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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星悅勉強揚起笑容,朝著酒坊裡的管事抱了一拳,“多謝店家費心。”
管事恭敬地回了一禮,“公子客氣了,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裴星悅含笑點頭,然後拖著些許沉重的腳步離開,他捏了捏鼻樑,實在沒想到人生二十載,還有被錢財難倒的時候。
不過,一想到明日就能見到心儀的小哥哥,他又不自覺地開心起來。
自八年前分別之後,頭三年兩人尚有信件來往,雖然不多,但之後的五年對方就直接斷了音訊。
裴星悅在江湖上行走,不僅打聽那趟鏢,也一直在找人,可惜既沒有血鏢的訊息,也找不到人的蹤跡。
一直到前幾日,忽然在沿路驛站收到了那封信,他便迫不及待地來京了。
明天就能一訴相思之苦,這樣想來區區錢財也無甚要緊。
他一步一步地走回宋府,高束的馬尾隨著紅衣飄揚,心情很是不壞。
管家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一看見他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上來,“大公子,您總算回來了!”
裴星悅心說他這大公子怕是最名不符其實的一個了,聽著彆扭,便問:“有事?”
管家說:“天色暗了,夫人久不見您回來,正打算派人找您呢。”
裴星悅聞言面色微緩,“多謝夫人關心。”
“您客氣了,家宴已經備好,二公子也從國子監回來,您看……”
裴星悅正要說帶路,就聽到管家訕笑著將話補全,“您要不,先去換身衣裳?”
衣裳?他這樣不行嗎?
裴星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頭,沒有汙跡,沒有破損,只是去了酒坊,沒喝也混了一身酒味。
他吸了吸鼻子,看管家在一旁尷尬地笑著,頓時微微一哂,也沒有為難人,“好。”
入鄉隨俗,官宦人家一看就很講究,幸好他包袱裡還有一身換洗的衣裳。
此時盛夏,池中荷花盛放,開得極為嬌嫩,裴星悅一邊回自己的住所,一邊沿著池岸欣賞景色。
可忽然,他眼神微微一動,察覺到附近雜亂的氣息,有埋伏?
但細微感受之後,他的神情又變得非常古怪,躲藏的那幾人,呼吸濃重,不懂吐納,不像是高手,唯一一個稍微看得過去的,最多也就脫凡境,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他在池邊站定,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微垂,淡淡說:“都出來吧。”
假山後的幾人面面相覷,接著彷彿鼓起勇氣般大喝一聲,拿著傢伙就對著他嗚哇嗚哇地衝過來,看起來凶神惡煞。
裴星悅頭微微一歪,躲過側面一根棍棒,接著抬手往背後一接,準確地捏住偷襲的木棍前端,隨之往身前一拽,輕而易舉地連棍帶人拽到了跟前,剛好擋住了面前的攻擊。
他搖了搖頭,不客氣地抬腳把人踹進了邊上的荷花池裡,噗通一聲,濺起好大的水花,同時木棍到手,轉了一個漂亮的花棍後,下一刻,便聽到“砰!”“砰!”“砰!”幾個鈍響,餘下的三人也毫不留情地被他的棍子打進了池子裡。
夏日天氣熱,正好下去洗洗澡,他微笑地轉身,目光落在了假山後。
整個過程就三個呼吸,裴星悅連腳跟都沒挪一下。
“怎麼這麼沒用!”假山後躲著的人懊惱了一聲,接著看向身邊,“你去!”
“公子,老爺只吩咐小的保護您。”
“我不用你保護,只要把這個佔了本公子身份的混賬給狠狠揍一頓,讓他打哪兒來滾哪兒去就行。”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是以裴星悅的耳力依舊聽得一清二楚,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等著。
來人的身份,他已經知道了,宋成書和周茹唯一的兒子,宋明哲。
而這位宋少爺對自己的態度,裴星悅覺得這才是正常的,畢竟大公子現在換了人,宋明哲成了二公子。
終於,那護衛走了出來,二話不說內力凝聚於拳頭之上,對著裴星悅的門面破空而來。
脫凡境雖是四境之中最低一級,但放眼天下,已經算是有品級的高手了,非刻苦修煉達不到。而這一拳的力量,若是普通人,根本挨不住。
不過這對裴星悅來說,不算什麼。
他眼皮微抬,腳步稍側,手裡的棍子往前輕輕一撥,就讓這霸氣外漏的拳頭偏離了方向,接著一把捏住對方腕骨,接著往外一擰,聽到一聲悶哼的痛楚之後,回身側踢,以同樣的方式踹了荷花叢裡,跟裡面還在撲騰的那幾個做了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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