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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固執又彆扭,給自己一刀毫不手軟,想要他哄,又拉不下臉來,非要刺他幾句。
哦,對了,心眼子還多,什麼都要算計一下他,哪怕是火場後,兩人的關係融洽許多,這人也是非要討到好處才罷休。
“那你不應該反省一下自己?”伯伊哼笑一聲。
拉赫里斯扣住他的手,把玩著那幾根纖細的手指,笑道:“那我現在反省了,都怪我小時候彆扭作怪,不知好歹。”
說罷,他低頭在伯伊的耳尖上輕輕吻了下:“阿伊哄哄我吧。”
語氣綿軟,低沉的嗓音如顆粒磨砂的質感,有意無意地撩撥著耳部神經,酥i麻的感知從耳蝸一路蔓延到心尖。
耳尖微微發燙,伯伊下意識伸手捂住,心想,原來猛男撒嬌就是這樣的。
放飛的鷹
夜半時分。
伯伊猛然從夢境中醒來,額頭布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張牙舞爪的男人拿著啤酒瓶一下一下往他頭上砸,濃烈的酒味似乎還縈繞在身邊。
伯伊按住陣陣抽痛的太陽穴,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夢到過小時候的事情。
內殿裡仍舊燃著安眠香,但考慮到伯伊不喜,分量極輕,只是起到助眠的效果,並不會致人昏睡不醒。
失眠的感覺並不好受,所以伯伊也接受了。
安眠香就放在伯伊旁側的櫃檯上,嫋嫋青煙繚繞,散發著清幽的香味。
本應該睡在旁邊的拉赫里斯卻是不見人影,伯伊偏頭看了眼窗外,估摸著現在應該是凌晨兩三點,這人不睡覺跑哪裡去了?
伯伊懶得管,但剛剛噩夢餘驚未歇,左右睡不著,他索性起身,隨手取過旁邊的斗篷披在身上。
腳上的鏈子拖曳著發出嘩啦啦的脆響,伯伊走到軟榻邊,從茶壺中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去,夜裡寒涼,一杯冷茶立刻把殘存的睡意給衝沒了。
伯伊倚著靠枕,窗外一輪圓月高懸,清冷的月輝撒下,花園裡的睡蓮被露水打溼,顫巍巍地盛著透亮的露珠。
聽到裡面鏈條發出的動靜,瓦斯壓低聲問:“伯伊大人是醒了嗎?”
“進來。”
瓦斯輕手輕腳地走進內殿,對著伯伊行了個禮,垂手等候吩咐。
如今在伯伊身邊伺候的也就他和森穆特,還有兩個陛下身邊的近侍,不過森穆特年紀小,所以瓦斯便不讓他守夜,只自己和兩個近侍輪流值夜。
伯伊看他一眼:“拉赫里斯呢?”
瓦斯略有遲疑,伯伊挑眉:“什麼事情連我都不能知道?”
瓦斯心想也是,就算他不說,伯伊大人也遲早是要知道的。
“陛下去諸神殿了。”
“這個時間去諸神殿做什麼?”凌晨兩三點去諸神殿,總不能是辦什麼正事吧。
瓦斯沉默了一會兒,嘆氣說:“這事兒我與您說了,您別和陛下提,您知道的陛下最是不喜別人擅作主張。”
伯伊不置可否,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陛下每天夜裡都去諸神殿坐上一會兒,”瓦斯壓低聲音,“自從您那事兒以後,陛下睡不著,時常一宿一宿地熬著。”
稍頓,“諸神殿裡安放著那具疑似您的屍骨,陛下這兩年與它日夜相對,每日為他擦身,與它話事。”
想到那個畫面,伯伊覺得有些好笑:“白骨還在?”
他人都在這裡了,留著一具白骨做什麼?
瓦斯無聲地嘆了口氣:“您不在的日子陛下時常做夢,夢到您回來了,所以陛下大概是不敢相信您是真實存在的。”
以至於連那具白骨都不敢丟棄,生怕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他的黃粱一夢,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人應該知道陛下向來依著你,看重你,”瓦斯看出伯伊此時有些閒聊的心思,便說:“陛下對您是有些走錯的地方,但都是心底有你。”
伯伊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所以我還得感恩戴德,要給他送一面錦旗嗎?”
抬起一條腿踩在軟榻上,鏈條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瓦斯苦笑:“奴自是不敢有這般想法,奴只願阿伊大人至少正視陛下的感情,奴盼著大人與陛下安好,但大人若是實屬不願,至少也叫陛下死了這條心。”
他看得出來,哪怕是大人被囚禁在這太陽神殿,對陛下仍舊是從前的態度,說句大不敬的,就像是回家看望家裡的阿貓阿狗,喜歡了就逗弄一下。
被囚禁,被戴上鐐銬,即便是這些過分的事情,阿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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