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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躺平……
感謝閱讀,感謝評論(i _ i)可以誇我有點努力……
像是一陣風吹了過來,將陳樂箏這只不會飛的風箏吹得找不著北了。
陳樂箏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沒聽見似的,好像也並不相信,所以遲遲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企圖矇混過關。
深夜通常是人們的腦子不夠清醒的時候,他的遲鈍與沉默像一劑專屬於陸溫喬的後悔藥,能給陸溫喬一次收回成命的機會,讓陸溫喬別突然這麼糊塗。
陳樂箏如此善解人意。
然後他就困了。
“你聽見了,也已經知道了,那就先睡吧。”陸溫喬沒有逼他,也知道逼不得他。
陸溫喬不需要陳樂箏左右為難、倉促之下的回答。
他從來都不需要來自他人的廉價的愛,更不想要陳樂箏只是來源於習慣的仰望和喜歡。
如果,決定回應陳樂箏長達十多年的暗戀,同意和陳樂箏體驗談一場戀愛時,陸溫喬靠的是模糊的感覺和衝動;後來確認自己真的喜歡上陳樂箏了,陸溫喬靠的是切實的慌張和失去。
所以他們可以慢慢來,把那些難以自抑的感覺變成具象,讓一切觸手可及。
陳樂箏栽著迷糊的腦袋,不用再像面對一場人生大考一樣,把自己弄得焦頭爛額、侷促窘迫,他順利地躺下了,頭下枕著抱枕,肚臍上蓋著薄毯,有天大的事也留給明天再說吧。
但忽然,陳樂箏被翻了個面,他碰到一堵結實熱乎的身體。
陸溫喬擠上了這張搖搖晃晃的竹篾床,將陳樂箏攬緊在懷中,兩人前胸貼著後背,一丁點兒空隙都沒有。
因為這床實在太窄了。
幸好竹床這邊靠著牆,但陳樂箏像是在面壁思過。
他整個人都被陸溫喬控制著……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有點兒不暢,含糊地咳嗽哼哼了兩聲。
“嗯,”陳樂箏睜開眼,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學長,你覺不覺得有一點點擠呢?”
陸溫喬閉著眼,在他耳畔淡淡說:“不覺得。”
“這個床很舊了,我覺得等會兒,萬一床被睡塌了……怎麼辦?”陳樂箏望著黑不溜秋的天花板,憂心忡忡。
“不上床就不會塌。”陸溫喬回答。
“……”
“陳樂箏,”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垂,陸溫喬聲音平和而充滿疑惑,竊竊私語,“你剛剛就問我要不要做,還說分手了也可以上床,是憋著了嗎?”
陳樂箏“啊”了一聲,一口咬定:“沒有。”
他有對陸溫喬說過這樣的話嗎?他確實說了類似重新開始上床的內容。
可那都是因為陸溫喬先對他動手動腳了,他摸了他的臉,半夜來了他的房間,現在還擠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我問你要不要睡樓上,是想把你的房間讓給你,下樓來找你,是以為你一個人會怕鬼,”陸溫喬說道,“陳樂箏,你是不是想得太歪了。”
陳樂箏的大腦早已短路。
他感覺自己中的不止是陸溫喬的魔咒,其實還被一雙可怕的魔爪抓住了。
如果那股自由的風真的被他纏上了,願意為他而停留的話……他竟然不是很想逃跑了。
他用力閉上眼,裝死般小聲說:“我好睏啊,我要睡了。”
陸溫喬扣著他的肩膀和前胸,一隻手摸在他的肚皮上。但手上並沒有其他動作。
漸漸的,陳樂箏鬆懈下來,變得毫不設防。隨著兩人呼吸漸緩,睡意變濃,陸溫喬很輕地拍著陳樂箏平坦又柔軟的肚子,不禁闔著眼失笑了一下。
外面下了一夜的雨,而這一晚陳樂箏覺得很熱。
有了陸溫喬的存在,他睡竹床的意義蕩然無存。
但他依然睡得很沉,可能因為白天鋤了半天的地,太累了,這成了他回鄉以來睡到的第一個好覺。
真是奇怪,他們分明是已經分手的關係,居然能就這麼相擁而眠一整晚。
房間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令驚醒的陳樂箏睜大了眼睛,不過幸好,沒有人開門闖進來,敲門聲也沒有再響起。
應該是他爸媽來叫他起床了。
陳樂箏有些不敢細想,更不能回憶昨晚陸溫喬說過的那些話,他挪了挪屁股,滿頭大汗、輕手輕腳地起身,然後一溜煙溜進了裡面的廁所。
陸溫喬緩緩睜開眼,起身就看見屋外陳父陳母騎著摩托車出了門。
他彎腰摺好那床毯子,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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