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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的陳宮把扇子在胸前點了兩下,略微思索了下回答了父親:“這位賈詡先生明顯是撒了謊了。”
陳平繼續盯著陳宮,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肯定還有話說。
“但是,從進入大堂時的泰然自若,到謊報是段公的外孫,他的膽色和智慧無不溢於言表。”陳宮說。
“哦?那你倒要給我解釋解釋了。”陳平似乎早有了定論,他在等著自己的孩子先給解釋。
“他的鎮定就是想要展示出他見過世面,這是在為他自己接下來的謊言來佐證和鋪墊,至於外孫,其一,段和賈的姓氏之別就這麼搪塞了,其二,外孫這層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是個很好的偽裝,在最後,他以重金之說來與我們交易,他知道我們賊寇,所以就拿賊寇最在乎的東西為籌碼,這個賈詡的智慧不是他那身黑色衣服能藏得住的。”陳宮把一切剖析得頭頭是道。
“哈哈!他的底子不錯,唯一可惜的是他對我們還不夠了解,他欠缺的就是我們最擅長的捕捉情報能力,如果是一般的賊首怕是已經上當了。”陳平滿意的笑了。
“那父親,這個人要怎麼處理?”陳到看著陳平,等著他的定奪。
“他還年輕,但是打磨之後,能成大器,只是欠缺一點指引。”陳平說,“殺賢是大過,殺一個人對我們叛氐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一位有志之士有恩卻是身份卑微的我們難以做到的事,現在機會來了,我們就權且留他一命吧!”
兩個兒子認同的點了點頭。
夜色漸深,身處叛氐營寨的賈詡凝視著窗外的明月,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焦慮,白色的月光灑滿他俊秀的面龐。在窗前案臺之上,擺放著他平時喜歡盤的核桃。
“今天還真是驚險萬分啊。”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了,賈詡回過了頭,莫名其妙的房間裡多了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的人,賈詡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與眾不凡的氣質,
這又是個誰?賈詡打量著眼前的人,剛剛在叛氐大殿上從未見到過這種人物,他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來到他房間的。
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可不能讓他看出破綻!賈詡暗暗想著,現在還沒脫離困境,必須時刻保持鎮定,一絲絲的驚慌都會招致自己的殺身之禍。
“你是誰?”賈詡盯著來者,黑色的兜帽遮住了來者的雙眼,在皎潔月光下,只能看見來者的嘴鼻。
“雖然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對你瞭解的一清二楚,早年舉孝廉,今稱病回鄉被掠於此,病只是藉口,你只是看朝中無望,來尋新的出路。”來者的聲音很滄桑。
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傢伙必須滅口!賈詡用最狠的態度拿起了核桃,然後——
賈詡開始緩緩地盤核桃,笑著藏住了自己的意圖。
反正我也打不過,我也就是嚇嚇你!
“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來者絲毫不在意賈詡的態度,只是繼續平穩的說。
你問我就要回答啊!憑什麼!賈詡傲慢的微微抬了下頭,那你問吧——反正我也打不過。
嘴硬都談不上,畢竟都沒說出口,賈詡也就思想叛逆一小下,大局他還是懂的。
看著來者,縱然賈詡覺得這個人有些傲慢無禮,但是他帶來的壓迫感依舊讓自己不敢造次。不過這個人深夜偷摸前來並且又沒帶旁人,這個來者應該也不會是叛氐的人。賈詡微微作揖,等待著神秘來客提問。
“你的謊言很是大膽,但是漏洞百出,你怎麼知道叛氐不會殺你?”來者問道。
“即便我說的是謊言,叛氐們殺了我無可厚非,但我畢竟藉助了段熲將軍的名號,即使我真的與段公無血親,殺了我也只會汙了段公之名,為了我一無名小輩得罪段公,這是叛氐們不值得做的事。”賈詡在回答時一直盯著來者,似乎想從他的身上找到他身份的蛛絲馬跡。
“那另一個出發點,假如叛氐已經得知你言語有假,殺了你,用你的屍體去找段熲,並說明這是假借他名義的小鬼,以此來邀功,那豈不是既不得罪段熲,又能殺了你嗎?”神秘來客追問著。
“這樣就更不現實了,殺了一個無名的我去邀功,在段熲看來會有藉機諂媚的嫌疑,段熲為人磊落,是不會因為這麼小的恩義而與朝廷匪幫交上關係,到頭來叛氐們也只是一陣空勞,這場白勞,可比殺死我費勁多了。”賈詡對答如流。
神秘來客的嘴角揚起了不易察覺的微笑,似乎對賈詡的回答非常滿意:“看來貌似愚昧的謊言你也經過了深思熟慮了。”
“看似是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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