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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鄭衛明曾這樣和陸媛形容過那個女人。
“可憐?”陸媛當時不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
鄭衛明嘆口氣:“她的感情好像不太順利,男朋友好像出軌了,所以,我有時會看見她一個人在她姐的魚攤旁流淚。”
陸媛沒有在意太多,只說了一句:“哦,男朋友出軌啊,那是挺可憐的。”
但這樣的句式,用在陸媛身上的話,也同樣成立。
只是她從不知道而已。也不清楚鄭衛明看著那個女人時的眼神,更不知道,他們之間又是怎樣的關係。
陸媛更不會知道,有那麼一天,那個女人會主動對鄭衛明說:“我在後巷那裡等你。”
那句話如同一個咒語,鄭衛明等到市場裡的攤主們都走了乾淨,他才小心翼翼地去了後巷後院。
那天已經是夜晚7點多了,她在車上等他,見面後很平常地說,一起去吃個飯吧。鄭衛明根本不打算拒絕,他們兩個人就去了兩條街開外的一間偏僻的小酒館。吃完又去到超市買了水果,一起挑選的模樣就像是一對夫妻。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在聊了聊她自己的事情之後,鄭衛明就將她送回了她和她姐的那個破小的家。
他不想被陸媛發現端倪,也不想失去陸媛,所以要把事情做得很謹慎。
而在那段時間裡,他都和她維持著吃飯約會的關係。他很享受這感覺,無論是聽她講述學生時代、家庭關係、又或者是如今的觸礁情感,他都是個很好的聆聽者。
在這期間,他全神貫注,不遺漏任何細節,唯恐這如夢似幻的親密與信任,會隨著任何一個眼神飄忽散落。
到了最後,他甚至開始期待每天結束攤位之後的這一環節,連和陸媛打起幌子的騙術也越發熟練。
而她卻依舊是縝密行事,在那場意外發生之前的半個月,她開始帶著鄭衛明出入不易被察覺的、偏僻的、窄小的旅館。每次都是用鄭衛明的身份證登記,每次回過神時,鄭衛明都已經和她身處旅館的房間裡。
其實,能夠觸控到她的肌膚、親吻到她的嘴唇,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足夠滿足的事情了。
他並不認為這是對陸媛的背叛,他只是覺得自己被另外的人吸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人能保證這種事情永不發生,更何況,他相信陸媛也一定會有同樣的遭遇。
7.
那還是陸媛和鄭衛明的感情續存期。
但崩壞點則是在於,鄭衛明父親的病逝。那天早上出殯,晚上吃酒,忙活著各路幫忙的人之後有要結賬、收拾善後。
在那個時候,他對陸媛已經表現出了外人肉眼可見的疏遠。而鄭母失去了老伴,整個人也是渾渾噩噩的,在親戚們的攙扶下回了家。鄭衛明本身是不放心母親的,但親戚們怕他和陸媛之間出問題,就催著他和她回去他們的家——他們此前一直同居在共同租賃的房子裡。
等他回到了家,看見陸媛正坐在客廳裡等他。
鄭衛明別開臉,隻身回了臥室,不一會兒,陸媛便跟了進去,伸手要觸碰他的手臂,鄭衛明卻警惕地從沙發中一躍而起,退到一旁:“你別碰我!”
陸媛的手停在半空,她茫然地看著鄭衛明,然後坐到床上,低下頭去:“你心裡是在怪我嗎,可是,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是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
鄭衛明盯著她:“接下來你還想怎樣?”
陸媛的眼中佈滿驚愕:“我能怎麼樣呢?”
“你少給我裝傻了,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陸媛的表情顯得很無辜:“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鄭衛明像是忍無可忍一般地坐到了距離她很遠的椅子上,心力交瘁地垂著頭,頹唐道:“我們分手吧。”
陸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分手?”
“我已經沒辦法和你繼續在一起過生活了。”
陸媛愣了一會兒,然後才苦笑起來:“鄭衛明,我們之間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呢?我們兩個認識這麼多年了,是和錢有關係的嗎?我和你走到今天,和你口中說的那些有關嗎?”
鄭衛明沒有說話。
陸媛哀怨地垂下眼簾:“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在從前,你一天見不到我都會難過,我以為我們度過了種種難關會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的,哪怕你之前一無所有,我也還是願意和你在一起。”
“現實的差距太大了,你值得更好的人,所以放過我吧,別再折磨我了。”說到這裡,鄭衛明疲憊地伸出雙手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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