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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週一誠得到了一副嶄新的柺杖。
“今天早上就放在大門口,我一出門就看見了。”周爸想起週一誠昨天交給他保管的藥箱,說:“是不是又是那人送給你的啊?”
自從知道那小偷是星星農場的少爺之後,周爸也對週一誠的事兒關心起來了。
週一誠心臟快速地跳動了一下,手中的柺杖是原木的,帶著木頭的清香,柺杖上包著柔軟的牛皮,零星的線頭在邊緣冒出來,明顯是趕工做出來的。
週一凡挑挑眉,“真好心啊,昨天剛在診所說完,今天就送來了。”
“診所?”週一誠眯起眼睛:“你是說昨天在診所的時候說的話?”
“是啊,不就是在診所說的要架拐嗎?還沒買呢,第二天就送過來了。”週一凡說:“這人真牛。”
週一誠陷入沉思,童執似乎正在關心他呢。
而且這副柺杖的來由,是那位老大夫給童執傳遞了他需要這個的訊息。
那柺杖做的很舒適,用起來比周一凡好很多,當天下午週一誠就適應了柺杖的用法,拄著走到診所門口,診所沒有什麼人,零星幾個老頭在做針灸。
老中醫扎完一個抬起頭說,“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七天後來嗎?”
週一誠用力咳嗽了兩聲,把本來沒事的嗓子硬是咳嗽出了刺痛的感覺:“有點嗓子疼。”
老中醫狐疑地放下手裡的活,給他測了體溫,又簡單地面診了一番,說:“沒發燒啊,也沒炎症,你先回去吧。”
“不急。”週一誠笑了笑,一瘸一拐的在診所走了兩圈。
老中醫說:“你幹嘛呢?”
“沒事,我練練肌肉,怕以後落下殘疾。”
“不至於,就縫了兩針,沒那麼嚴重。”老中醫上下打量了週一誠一眼,回頭又繼續給一旁的人做針灸,“你這就皮外傷,年輕人不要那麼嬌氣。”
“不是我嬌氣。”週一誠在診所裡轉了轉,走到他身邊說:“但是我昨天晚上有點失眠,您說是不是被狗嚇出陰影了?”
“你這麼大人還能被嚇壞啊?”老中醫不可置信。
週一誠表情十分認真:“對啊,我膽子小從小就容易受驚,昨天做夢,夢見那隻狗追著我,我被嚇醒了幾次,然後再也睡不著了。”
身邊的老頭接話茬:“那你可得注意了,前幾年隔壁村有個小夥子走夜路撞了什麼東西,回家就一直說胡話,也是每天都說自己做夢,最後精神失常了。”
“真可怕。”週一誠說:“要是我也這樣,怎麼辦?”
老中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孩子。”
“可我覺得劉大爺說的很有道理。”週一誠看向滿臉細針的老頭,劉大爺點點頭,“是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哎呀,行了,不就是被狗咬了嗎。”老中醫煩躁地擺擺手說,“這樣一會我給你開幾副中藥,你回家煎著喝。”
“但是,我只喝中藥不行啊,我還得吃點別的。”
“那你還要什麼?”老中醫說:“只要我這有,你隨便說,你來這看病都不用花錢。”
“真的?”
週一誠打量著周圍,周圍都是清一色的中藥藥櫃,還有一些常見的消炎鎮痛的藥。
“真的,那邊打過招呼了。”
老中醫十分不想給週一誠看,看了之後又要給農場那邊回信,今天早上農場那邊把他叫醒讓他照顧週一誠的事兒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只要給週一誠看病都要上報更麻煩。
週一誠架著拐說:“有褪黑素嗎,我以前失眠的時候吃那個最管用。”
“沒有褪黑素,我這隻有中藥,孩子。”
週一誠笑了笑說:“真可惜。”
老中醫說完已經不打算理他了,週一誠拿了中藥也沒繼續說,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週一誠走後老中醫自言自語,“這孩子,不就是被狗咬了,真是體弱矯情,不過我還是得回信啊,真是麻煩死了。”
旁邊的老頭很是好信,“回誰啊?”
“跟你沒關係。”老中醫惡聲惡氣地說完,認命地打了個電話。
別墅的一間臥室裡,一部老式座機外放著,深紅色的機身傳出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他說自己被狗嚇到了,有些失眠,還說做夢都被狗追著跑,怕自己精神失常,所以今天找我來看病。”
童執正給露娜梳毛,聽到外放的話,手頓了一下,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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