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要為此付出代價,大義凜然的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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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雲雁漠然,轉身走向那幅字畫,翻開背面,道:“大人此字畫是縣令,拿來抵押他吃白食的物件,這背面的落款是縣令自己的章子。”
“你拿自己的章當銀票?”沈確氣的發抖,眉毛高高地揚了起來,“你那字值幾個錢?”
元扶歌蹩眉,瞪眼道:“是啊,在別人這裡將自己養的腦滿肥腸的。”
史松肥胖的臉蛋迅速漲紅,低頭摳著手,咬唇道:“臣,臣事後會盡數補上,何秀才,對不住了。”
何雲雁怒目斜揚,看著他輕聲道:“不用了,等您進了牢房,秋後問斬,您去黃泉路上去還父親吧。”
沈確寒著臉,神色凝重道:“這是什麼話?”
何雲雁挑眉,反問道:“草民的父親在獄中已經死了,看守的人也被殺了,丞相您說是什麼仇什麼怨,值得一個人如此趕盡殺絕?”
沈確一臉詫異,彷彿這事兒他從不知道一般,“令尊死了?”
元扶歌深邃的雙眼,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潭,死死地盯著史松,“口舌之辯畢竟不能服人,請秀才拿出證據來。”
何雲雁點頭,眼神冰冷,轉身走向廚房灶臺,伸到黑色的灶口下,抽出一本冊子:“公子稍等,春闈考場所有的罪證都在這裡。”
史松,盧翔山倒抽了一口涼氣。
聿淙接過翻開,上面林林總總許多熟悉的名字躍然而上,可見這不是一日之功。
沈確越看臉色越黑,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荀福厚,你竟敢買賣官員?”
史松當機立下,抬手鄭然道:“來啊,將人提過來!”
荀福厚被摔到地上,膝蓋砸的地板震響,隔著老遠都看得疼。
他摸著火辣辣的膝蓋,怨毒地看一眼史松,咬牙道:“大人恕罪,草民也是交了錢的,盧侍郎說可以給我舉人。”
聿淙劍眉緊擰,嚴肅道:“盧侍郎,這是真的嗎?”
盧翔山人在旁邊坐,鍋從天上來,立馬跪下,低著頭,他感覺自己像是到了地獄,口中一陣腥甜,“大人,臣....”
他答不上來,元扶歌指著冊子上的名字,“盧侍郎,受賄萬兩黃金,縣令史松....”
剛出口倆人一哆嗦,滿腦門的冷汗,縮著腦袋,突然向外面拔腿就往外跑,外面另一波官兵從外面進來,立馬將他們摁到在門口,老鴇生怕傷著她們,拉著自己的姑娘緊貼著牆,站到外面。
緊接著沈確面不改色地作揖,怒道:“我早就看出你們不是個東西,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盧翔山貼著地面掙扎,咬牙道“沈 ,確!”
沈確走到那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義正言辭道:“你也是個讀書人,天子門生,你就這麼忍心用學子們的前程換了銀子了?”
聿淙捏著那本冊子,壓住那個沈字,手指發抖,目光像刀一樣刺了過去,“來人將他們押下去,秋後問斬!”
“好啊,大義凜然,義正辭嚴!”元扶歌拍著手,對著沈確大笑著。
沈確轉身,麵皮綻開,僵笑著:“赫連公子,其實您用不著弄這麼一個圈套,你言語一聲就行了?何必跟我們兜這麼大一個圈套?”
元扶歌環手,挑眉,嘆了口氣,“沈丞相這話說的嫌晚了點吧?”
陸硯修靠在門框上,冷哼了一聲,對著聿淙道:“雲莫,那這些人可以走了吧?”
“無罪自然釋放。”聿淙帶著人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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