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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過也有幾個例外,或是秉性純良正直、或是因蕭璨亮的那一手無雙箭術而生出幕牆欽佩的心思,總歸第一個開了口,後面便有幾個跟著的。
&esp;&esp;最先開口的那名青年也是將自己的弓遞給蕭璨的人,他見幾名好友仗義執言,心中稍定後又出聲道:“陛下,以臣拙見,今日獵場偶遇猛虎實屬偶然,若非雍王於危急時刻出手解決,那野獸見了血,必是要再傷人的。若真出了事,不僅敗了陛下春獵的興致,更壞了此項大事……故而依臣看,雍王出手了結,是為替陛下分憂之舉。至於這其中究竟是有人蓄意謀害還是一場誤會,自然要陛下金口聖裁,這一點…臣不敢妄言。”
&esp;&esp;青年所言句句在理,蕭棟縱然再不悅,此刻也曉得不是洩私憤的場合。
&esp;&esp;他轉頭看向下首一名老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隨後問對方道:“沈卿的孫兒不僅武藝出眾,就連口才也如此不凡。”
&esp;&esp;皇帝在這時候誇獎開口迴護蕭璨的人,那話怎麼聽怎麼古怪。
&esp;&esp;平南侯三朝老臣,這樣的場景倒是見得多了,他施施然起身,不急不緩道:“小子口無遮攔,陛下恕罪。”
&esp;&esp;話聽著是請罪,可沈貢本人卻無半分誠惶誠恐之色。
&esp;&esp;平南侯三朝老臣,不僅手握兵權、在朝中亦是頗有人脈威望,即便是天子,也不好以其孫言語有失深責平南侯府,更不要說這事起因原就不在平南侯的孫子身上。
&esp;&esp;平南侯府不好問責,那麼為顯公平公正,另外幾個同樣做證的世家子弟也不能罰。
&esp;&esp;天子憋著的那口氣再看向自己弟弟時終於找到了名正言順的口子。
&esp;&esp;“明珠,朕怎麼不知你何時習得這一手好箭術?倒是讓朕…刮、目、相、看,看來朕精心為你選的這個表字竟是沒選錯啊!”
&esp;&esp;今時今日天子再以昔日親暱的稱呼喚蕭璨,語氣已是截然不同,任誰都聽得出來那話意有所指。其實不止蕭棟意外,獵場上絕大多數人都震驚於蕭璨忽然展露的這一手,畢竟今日之前,那還只是個連馬都不肯騎的紈絝。
&esp;&esp;不過也有不少人因此聯想到了自去年雍王求娶襄陽侯府大公子後,蕭璨行事屢屢超出眾人預料,在扳倒殷綽這件事上更是率先發難。只要有心去想,自然不難發覺蕭璨遠非從前眾人熟知的那副不學無術的模樣。其手腕魄力、乃至如今一箭射虎的高超箭術,無一不在說明雍王此前僅僅是在蟄伏。同時也能解釋了為何自殷綽倒臺,雍王展露才幹開始,天子為何一夕之間便對這個曾經偏寵無比的弟弟翻臉無情。
&esp;&esp;“王妃險些葬身虎腹,臣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若說那一箭是僥倖,陛下可信?”
&esp;&esp;蕭棟聞言冷笑了一聲,嘴上則說道:“你是朕的弟弟,朕自然願意相信。不過你從前可不曾碰過這些,想來是前年在北境…得靖北王指點?”
&esp;&esp;天子說到‘北境’二字時可以咬字重了些,蕭暘和賀颺聞聽這話都朝著天子的方向拱手欲叩首,蕭暘開口剛道了聲‘陛下’,話便被蕭璨打斷了。
&esp;&esp;“陛下何必嚇兩位世子,臣說實話便是。”蕭璨說罷,撩起衣袍一跪,不過他上身仍跪得筆直,“臣的箭術是自幼師承先帝龍虎衛,原是因著陛下喜文不喜武,先帝想培養臣成為陛下手中的劍,後來先帝駕崩,御史大夫溫大人顧念與母妃情誼,年少時也曾請人教導兩年,只是臣愚鈍,始終不成氣候。時日久了,無人敦促,漸漸也只當個樂子私下耍上一耍尚可,拿出來賣弄徒惹笑話,臣便不提了。”
&esp;&esp;蕭璨搬出先帝和褚王妃,這二人對蕭棟來說亦是不可置疑的血親,至於龍虎衛則是隻聽命於先帝夫婦的一隊精銳,只不過當年先帝駕崩後,龍虎衛全數以死殉主,唯一知曉這一切真假的溫燕燕也死在了一年前的陰謀算計中。蕭棟此刻雖不願意相信,卻也不得不信,畢竟質疑先帝,便是大不孝,便說他是天子,也免不得招致臣民非議。
&esp;&esp;“不成氣候卻能一箭殺虎,照你這麼說,這些時日眾卿各顯本領豈不是都不如你了?”
&esp;&esp;蕭璨的箭術儼然已成了蕭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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