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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傾河第十八次試圖開口。

“顧大哥。”

顧曲身著凡間服飾,一副大戶人家侍從打扮,在清平居庫房裡挑挑撿撿,眉宇間盡是不耐煩:“顧某孑然一身,並無姊妹,神女還是稱屬下姓名吧。”

“好的顧大哥。”

“……”

“顧大哥,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呀?”

“一炷香後。”

蘇傾河心道:您一炷香前也是這麼說的。

顧曲略偏了頭,視線下移,注意到她異常浮誇的寶貝裙子,冷嗤一聲,不屑道:“那種女人有什麼好學的?”

蘇傾河順著他的視線,提著裙子打了個轉,一臉懵圈:“能整點我聽得懂的嗎?”

她這裙子礙著誰了?

顧曲不再多言,繼續挑選起花花綠綠的靈石。

蘇傾河絞著裙帶,回頭望向顧曲已經挑揀出來的東西,歪著腦袋微微思量,眼前忽而一亮:“顧大哥,你鑄劍收錢嗎?”

青銅、象牙、綠松石、金絲……看樣子是要幹一票大的啊。

顧曲恨得牙根癢癢,拍碎了手邊一塊靈石,沉聲道:“顧某平生鑄劍,一奉世君之命,二答情義之恩,豈會貪戀這些阿堵之物?”

蘇傾河笑得愈發燦爛:“那不就是不收錢囉?”

處好關係而已,好說。

“顧大哥,你看咱倆還得處一段日子,不如就交個朋友吧?整天板著個臉容易面癱,要不我給你講幾個笑話?什麼時候咱倆的友誼達到能鑄劍的地步了,你記得告訴我一聲哈。”

嘮叨聲嘰嘰喳喳不絕於耳,顧曲強忍著把她拍死的衝動,怒火中燒。

給她鑄劍?除非他腦子被驢踢了!

又過了不知幾炷香工夫,顧曲將大小物件分門別類裝進儲物袋,沒好氣地帶著蘇傾河御劍往雲洲去。

劍身狹窄,顧曲又飛得極快,風呼呼地衣袖裡灌。蘇傾河一手捂著快被吹跑的大蝴蝶銀簪,一手攥著他腰間革帶,眯縫著眼看他拿著傳音鏡點點劃劃,突然插道:“我就想自個兒逛幾天,不想見你們世君敗壞興致。”

顧曲動作一滯,不動聲色把傳音鏡遞到她跟前。

蘇傾河望著自己斜眼歪嘴的影子扭曲在赤焰中,片刻後,世君大人微涼的聲音從鏡裡傳出:“酉時三刻,憶陽海棠園外,給本君好生待著。”

“……哦。”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來敗壞她興致的!

約過了半個時辰,二人在無人處落地,步行至一處植滿海棠的古舊園林。

“近日魔道潛伏雲洲,方圓十里海棠林,神女可隨意遊賞,萬不可出結界。”顧曲低聲提醒,“世君乃微服私行,神女注意口風。”

簡直就跟圈養似的。

蘇傾河仰頭望了一眼凡人不可見的淡金結界,沒好氣伸手道:“既然是微服,你們身上肯定有銀子吧?”

顧曲滿臉嫌棄地丟給她一包碎銀銅板並一句“離世君遠點”,拂袖而去。

蘇傾河大無語:明明是晏老五他自己貼上來的好不好?!

*

山河在,草木深,寒食東風裡,海棠花開得正盛,在遊人身上映下一片胭脂紅影。

仙家枉顧的歲月,卻在人間鏤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刻痕。往昔車如流水,馬如游龍,瓊樓玉宇無數的晟京,如今只是一座名為憶陽的小城。

——憶陽憶陽,回憶可不就是一抹殘陽?

望著花影裡手執摺扇的王孫公子,蘇傾河一時恍惚。

很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閒坐畫堂,執棋而笑,聲音端的是雪落霜清:“琉璃,我又贏了。”

起初,她拼命想贏他,後來,她心甘情願輸給他。

年華尚淺的時節,那個名為司馬宴的落拓公子主宰著她的痴夢與悲歡。

遠鍾沉沉敲響了五下,雕樑畫棟連著那道模糊的影子瞬間消散褪色。

山河永寂,故人長絕。

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1]

蘇傾河揉了揉發酸的眼。

司馬宴他活了多久?有沒有娶妻生子?年年今日可曾想過她?

她也沒必要打聽。

“姑娘可要買束香敬一敬先祖?”小販布衣短褐,脖上耷一條汗巾,在她發愣時已湊到跟前。

他拿汗巾揩去土黃的汗珠,掐著嗓子滔滔不絕道:“要說俺這些香的來頭啊,可玄乎了!此乃雲洲失傳已久的古法合香,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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