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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晟朝靖儀長公主蘇紫玉所創,有驅邪安神之用,清明最是合宜。”

一聽就是早編好的臺詞。

蘇傾河掃了一眼他手裡大大小小的香束,問:“最便宜多少錢一束?”

小販心道:瞧上去挺闊,怎這般摳呢?

“這竹香二十兩一束,憶陽城裡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再便宜的了,看姑娘模樣就是個人丁興旺的家裡頭出來的,不妨帶個十來束,逢年過節祭祖時候也能繼續用。”

“人丁興旺”四字讓蘇傾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拿起一束香,在手上捻了捻,蹙眉道:“你這香又硬又滑,成色也不咋地,肯定摻了別的東西了,就不能便宜點?”

司馬宴愛燻沉香,她閒時便學了一些,竟也能用派上用場了。

小販沒想到遇到了行家,生怕她砸了招牌,趕忙比了個噓聲的手勢,咬牙痛心道:“算俺與姑娘有緣,十兩,不能再少了。”

“可是你看這香……”

“俺再送姑娘幾張紙錢!”

蘇傾河趕時間回去,想到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便隨手揀了五支出來,滿意笑道:“一束五十支,五支正好一兩銀子現結。”

她從錢袋裡扒出一兩銀子遞去,見小販一臉不情不願,天真地眨了眨眼,難以置通道:“你一個做生意的,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小販奪過口乾舌燥方賺來的一兩銀子,氣得差點當場暈厥:“算你狠!”

樓前柳綠,江岸棠紅。

蘇傾河在人跡罕至處調動流月髓,小心翼翼點燃了四支線香。

一支敬天地,一支敬尊長,一支葬故國。

還有一支,祭奠她微小的心意。

“司馬宴,沒想到本郡主還活著吧?”少女倚著牆坐下,環抱膝蓋,絮絮叨叨起來,“你說雪落了就回來,可我等到油盡燈枯,也沒看到下雪,大概我倆真的沒啥緣分。”

“這段時間,我遇到了一個比你脾氣還臭的宮主,呃,是男人。他非逼著我幫他找神器,還用涅槃刺恐嚇我,我知道了他一堆秘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滅口了。”

“三百年後的十洲也沒什麼意思啊,到哪裡都有勾心鬥角,青洲那個‘百事通’也就算了,連個賣香的小販都想坑我,得虧我機靈。”

“話說,你當初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可憐我身世淒涼,想讓我再活上百八十年?”

蘇傾河說著說著便冒了火氣:“簡直是畫蛇添足!別指望我感謝你!”

雖然她不想再死一次,但連個甜味都嘗不出來的狀態也不算活著啊!

風過牆腰,棠花落入眼中,洇開一片緋紅。

“其實我總感覺你也還活著,等著我去找你。”

話音甫落,蘇傾河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似是在埋怨自己這般不爭氣,惱恨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了三百年,人情債也算還清了,以後我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千萬別讓我再看見你!”

狠話出了口,瞳孔卻盪漾起瀲灩,薄衫被攥出一道道褶痕。

她坦坦蕩蕩喜歡過,要後悔也是司馬宴後悔。

天色向晚,酉時過半。

小販正要收攤,耳畔忽然傳來甜軟卻氣人的嗓音:“你好,請問出園子怎麼走啊?”

回過頭,只見讓他賺了一兩銀子的小姑娘正笑得燦爛:“我記得路的,就是想再確認一下。”

小販早已見識了這笑容暗藏的陷阱,沒好氣道:“沿這林子往東南行十里,過三個石橋。”

蘇傾河笑得愈發討喜:“多謝!”

珠串叮噹作響,小販望著一路往西南方向去的小姑娘,終究狠不下心,又喊了一句:“姑娘,方向錯了!”

蘇傾河聞言,回眸又笑了一下,腳底轉過一個方向,這下倒直接往西北去了。

小販喉頭一噎,心中惱火:別人說歸說,她走她的,也不知誰能製得住這自信過度的小丫頭!活該回不了家!

*

晚風吹拂過鬢髮。

蘇傾河一路捉著柳絮,憑直覺往園外走,等發現不對時,周遭的風景已經徹底變了。她在原地打了幾轉也沒看到遊人,許久才在林木隱秘處尋見了兩道身影。

一男一女立在海棠樹底,男子面板黝黑,已逾中年,脊背有些駝了,長衫垂在地上,小眼睛裡閃著精光,眼底隱隱有些泛青。他對面,白衣女子頭戴帷帽,素白紗簾長及足踝,看不清容顏,單看氣質便清麗脫俗。

男子上下打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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