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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留下白玉童子為信物,約定十日後退還。”說著,他將青衫女子留下的漆雕木盒雙手奉高,屏後瞬即走出一名高大威猛、豹頭環眼的男子,從郝老闆掌中接過木盒,再退回了屏後。
&esp;&esp;須臾,便聽屏後傳來一記淡然而沉穩的男子嗓音:“明日起,你即可閉門謝客。”
&esp;&esp;“是!”郝老闆不敢置疑,躬身領命,而屏後男子業已起身,郝老闆再抬頭間,已看不見屏後的身影。
&esp;&esp;次月。卉木萋萋的京畿小道緩緩駛來一輛馬車,駕車的是位年輕人,頭戴方笠,青衣巾服,約莫二十來歲,長相頗是俊朗,膚色黝黑,一雙眼眸格外明亮有神。他一手持韁,另一手持鞭,突地扭過頭,朝車廂內大聲說道:“師父、師妹,已經出京,可要出來透口氣?”
&esp;&esp;話隨音落,他身後的布簾就被一雙淨白的小手撂開,旋即探出一張皓齒明眸的小臉來,十四五歲年紀。她澄澈的雙眸中盛滿了不捨,朝車廂外四處探望一番,方縮回腦袋,轉首朝車廂內坐著的清癯老者說道:“師父,咱們下車歇息一會吧!”
&esp;&esp;那老者倚榻而坐,一手持書,一手慢慢捋著花白的長髯,一派雲淡風清的閒雅模樣,卻又見他臉上猶帶幾分蠟黃病容,一時間倒很難讓人看出他到底是位病者,還只是在臉上塗了層蠟黃的顏色而已。
&esp;&esp;老者聞聲抬了抬眼,雙目透出睿智的光芒,他笑了笑:“瑤兒,咱們離開京城並不多時,你這會要下車歇息,是捨不得離開京城,還是捨不得蘇公子?”
&esp;&esp;丹瑤被老者一語猜中心思,小臉登時一紅,低下腦袋,扭扭捏捏的道:“徒兒、徒兒並非捨不得離開京城,只是此次離京唐突,還未來得及與、與蘇公子告別……”
&esp;&esp;話音越往後越發低微,老者一臉瞭然的捋須而笑。
&esp;&esp;車轅上的年輕人探頭進來,打趣道:“師父,師妹早已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不如就讓她留在京城,省得過幾年我還得千里迢迢的來送親。”
&esp;&esp;丹瑤被他一番笑弄,小臉頓時漲得更紅,直往老者身邊鑽,面紅耳赤的嬌聲道:“師父,師兄又欺侮我!”
&esp;&esp;老者笑而不語,年輕人收回首,得意洋洋的揚聲道:“都說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你以後想讓我欺侮都沒……”話聲未完,他的笑臉陡然一收,沉聲說道,“師父,前面有人,像是在等咱們。”
&esp;&esp;丹瑤聞言也沒了害羞的閒情,登時滿臉警惕的撂起車簾,順著年輕人的目光望去。
&esp;&esp;就見十餘丈外,無甚人煙的道路旁,依著古木榕樹築了座六角涼亭,幾縷陽光透過樹隙灑落在翠綠碧瓦之上,倒也予人熠熠生輝之感。而就在亭前,赫然威立著兩名威武大漢,左邊的那位竟是書齋之中的魁偉男子。
&esp;&esp;再往亭中瞧去,一方石几旁,端坐著位一襲華貴錦衣的年輕男子,掐金絲的墨色披風靜靜垂落於地,腰間懸著一枚寶光流溢的夔龍玉佩,渾身透出一股讓人無法小覷的貴氣。年輕男子神態淡然的託著一盞碧玉酒壺,緩緩沏入自己對面的玉質酒杯之中,顯然是在等候著什麼人。而就在他聽到軲轆轆的車輪聲後,漸漸抬起了眼眸,一瞬不瞬的投向了獨自駛來的馬車上。
&esp;&esp;他清冷的目光淡淡掃過車轅上滿臉戒備的年輕人與探頭探腦的丹瑤,丹瑤冷不丁顫了顫,連忙縮回腦袋,回頭望向老者,“師父,看來這些人真是在等咱們。”
&esp;&esp;老者已從簾間望見了那名年輕男子,他眸光微動,捋須而笑,對年輕人從容吩咐:“子游,停下馬車。”
&esp;&esp;“師父!”刑子游皺起濃眉。
&esp;&esp;老者朝他點了點頭,刑子游無法,只得在亭前數丈處停下。
&esp;&esp;那兩名大漢立即走了過來,刑子游心神一凜,手中馬鞭橫握,身子則擋在了車廂前。兩名大漢對他這不客氣的架勢視若無堵,徑自拱手朝老者朗聲道:“我家王爺特來為劉大人送行,還望大人賞面!”
&esp;&esp;兩名大漢的話讓刑子游與丹瑤一陣怔忡,王爺?哪位王爺?
&esp;&esp;老者示意刑子游退下,含笑朝兩名大漢拱手道:“燕王殿下厚意,老夫卻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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