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伸手攔住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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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看著佐助僅片刻停留便離去了，鳴人望著佐助遠去的背影，怔愣片刻，高聲道：“你這傢伙！給我……”

“等一下！鳴人！”卡卡西沉聲，伸手攔住鳴人。

“別再追趕佐助了，他已經回不來了。”

“卡卡西師父……你在說什麼啊？！”鳴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卡卡西。

“你們未曾與凌共事，但我卻與他相處過一段時日。”卡卡西莫名其妙地提起了凌的名字，“如今的佐助，與昔日的凌如出一轍，心中唯有目標，任何人擋在面前，都將成為敵人，遭到無情的殺戮！這是過去的凌，也是現在的佐助！”

“被殺戮……呵呵……被佐助麼……”鳴人神情木訥地後退一步，喃喃自語，小櫻眼眶泛紅，強忍著淚水。

“卡卡西師父，你說過，違反忍者世界規則者，名為廢物……但是，不懂珍視同伴的人，甚至連廢物都不如！”

“無論佐助變成怎樣！無論他對我們的感情如何！我一定要把佐助帶回木葉！帶回第七班！”

“鳴人……”小櫻低語，淚水伴著堅定與欣喜。

“你這傢伙……”卡卡西微側頭看向鳴人，那雙如天之蔚藍的瞳眸此刻燃燒著熊熊烈火，“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是在開玩笑。”

“開……開玩笑……”鳴人臉龐抽搐，一臉困惑地望著卡卡西。

“真是的，卡卡西師父！總是愛開這種玩笑！”小櫻滿臉不悅，投以責備的目光。 第八十二章 替身！

次日，帕克帶回了曉之情報，眾人整頓行裝，立即追蹤曉之足跡，循著忍犬所留之標識啟程。

一路靜謐，鳴人與小櫻欲言又止，試圖向佐助傾訴，然而佐助神色淡漠，目不斜視，舊日同伴彷彿已成陌路。白與君麻呂亦寡言少語，三人之間唯有沉默相伴。

這三年……佐助的成長……

疾馳於林間，卡卡西默默感受佐助的蛻變。如此疾行，竟無喘息之跡，呼吸亦無紊亂，彷彿悠然漫步，若非細察，難以察覺其氣息。佐助這三年究竟如何歷練？

卡卡西之驚詫並非無因，佐助於凌學藝不多，實則是在與白、君麻呂交鋒中磨礪，加之三代火影時有教誨。因宇智波一族之事，三代愧對佐助，而凌又無法如穢土轉生的火影般無休無疲。於是，在凌休憩之際，佐助便向眾火影求教，此乃其迅速成長之關鍵。

凌非良師，論教育之功，遠不及三代，更莫說大蛇丸。然而，諸位火影閱歷深厚，對戰之道有獨到見解，凌難以望其項背。雖佐助常敗於火影之手，但從另一角度而言，能與火影一戰，已是難得的歷練。角都者，僅與初代火影交鋒後生還，佐助天賦異稟，頭腦敏銳，加之不懈努力，其成長不容置疑。

原著中，佐助於大蛇丸處雖亦有所獲，然在輪迴眼運用上無人指教，如今有凌與火影，佐助基礎與忍術更進，瞳術亦強於原作此時。凌對其戰鬥領域之劃分，專精之處之點撥，令佐助以忍術與體術為主，借輪迴眼抗幻術。雖非幻術大師如凌或鼬，但佐助已憑輪迴眼自創一套抵抗幻術之法，未食大蛇丸之果，已有對抗鼬之基礎。加之鼬視力衰退，病痛纏身，綜此種種，佐助今時已遠超原作同階段之實力！

“何時方至？”佐助前行中忽發問，語氣平靜，毫無焦慮，只計時程。

心態從容，甚佳。卡卡西見狀微頷首，讚道：“依蹤跡觀之，尚有距離，且需防曉佈下之陷阱，不宜急進。”

佐助點頭示意明瞭。小櫻於旁觀佐助，猶豫片刻，開口道：“佐助君……這三年……你過得……”

“尚可。”佐助打斷小櫻，直言道，“無謂問此等瑣事，當調息凝神，戰事往往不期而至。”

“……”小櫻怔住，黯然失落。

“佐助！怎能如此對小櫻，她可是……”

“罷了，鳴人。”卡卡西適時制止，提醒道：“愈向前行，曉之勢力愈近，宜謹慎行事！”

“卡卡西老師……”

“全體駐足！”

鳴人慾言又止，卡卡西卻驟然下令停止前進。

一襲黑底紅雲之袍，姿容俊逸，酷似佐助，兩道淚痕劃過臉頰，使之與佐助區別開來。一雙妖冶的輪迴眼凝視前方。

宇智波鼬！

“久違了，卡卡西閣下，鳴人公子……”鼬逐一審視眾人，目光最終落在佐助身上，“佐助……”

卡卡西目光微斂，毫不避諱地打量鼬，“雖料到有人阻攔，不料竟是你，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