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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時把你寵壞了,從不把你當馬看,拿你當兄弟,現在找你幫個忙你都不肯,你膝蓋鑲金邊呀?再說了,我剛才也給你跪下了,你總要禮尚往來吧。不然,你是白白佔我便宜。”

姜不遊本想起身離開,可見這女子與馬在較量,著實有趣,遂閉上了眼。一切皆在計劃之內,自己在這耽擱幾日又何妨。

正當任風言束手無策之時,馬兒向她妥協,乖乖躺在了地上。任風言大喜,將男子拖至馬背,打橫趴在了馬背上,自己則坐在後頭,一路狂奔回小院。

等她將男子拖進屋後,已是大汗淋漓,整個人癱倒在地。

然而她心中疑惑:這男子長得人高馬大,還陷入昏迷,自己居然還能搬得動?

想到這,她給自己點了個大大的贊。

屋內昏暗,任風言摸黑點燃了燭臺,又將四周都點上了蠟燭,這才亮堂些。

她手握燭臺靠近躺在地上的男子,只見他腰間的玉璧被照得發亮,她小心解下那塊玉璧藏進了自己的麻布包中,又將燭臺上移,仔細端詳男子的五官。這男子眉眼修長,鼻子高挺,唇瓣微薄,一縷鬢髮凌亂地垂在耳側。

“許唯?”

任風言忽然反應過來,這男子與自己文理分班前的班長許唯生得一模一樣。她心中先是一陣狂喜,轉眼失望的情緒陡然激增,在她死水一般平靜的心中再次激盪起漣漪。

穿越至今,一晃一年過去了,她見過五個同他親戚朋友、同校同學長相相似的人,可無數次試探的結果就像一盆盆冰水澆在她的心頭,只有她一人來到了這個生產力低下,天災人禍隨時可能喪命的興朝。

她心中渴望眼前這個男子就是許風,但同時,理智又清醒地告訴他,不要期待,不去奢望。

此時,一滴燈油落在了姜不遊左胸的傷口上。這一路,在馬背上顛得胃疼不說,任風言下手不知輕重,他實在是疼痛難忍,遂現出藏於袖中的匕首朝任風言刺去,想借此試探女子的身份。

面對男子突如其來的一擊,任風言順勢將燭臺拋向空中,往後翻跟斗,直起身子穩穩接住。

“喲,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呀?”

姜不遊本想再次上前,可箭上的毒素擴散,牽制住他的動作,使其身體越發感到沉重。燭光下,他看見女子的臉半明半暗,身上的苧麻衣物有幾處破損,頭髮挽在腦後,無任何釵環飾品。那女子揚起嘴角上下打量著他,估摸年齡不過二八年華。

他默默地收起匕首,神情鬆弛,笑著對任風言道:“女公子,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任風言靜靜地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男子,兩人僵持片刻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宮廷玉液酒?”

“……”

“奇變偶不變?”

“……”

“天王蓋地虎?”

“……”

在男子迷離的眼神中,任風言已然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女公子這是在與我對暗號?可惜,怕是認錯人了。”

任風言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是,我是認錯人了。就憑我救了你,你一睜開眼就要殺我,你也不會是他。”

她瞥見男子的側臉有一滴汗滑落,猜測他方才的動作撕扯了傷口,現下必然疼得冒汗。而男子卻端著一張笑臉,“是在下的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話雖這麼說,面前的男子卻始終沒有放下戒備,他的手中還緊緊地握著那把匕首。任風言想要打聽東河王的訊息,只好先釋放友好的訊號。於是,她將燈盞放在案上,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問道:“那你說說,你是誰?打哪裡來,又往哪裡去?怎麼受的傷?”

“我……”

姜不遊正要開口,下一秒。人卻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再次陷入昏迷。

秋天的夜晚,田野中到處都是昆蟲的鳴叫聲,八月十五臨近,明亮的月光灑向大地,照得通往清河村的小道微微發亮。

“辛伯伯,快開門!”

任風言不敢下力氣敲門,怕惹得左右鄰居睡不了好覺,敲門未果後,踩著堆在院牆的柴垛,翻身進了小院,拖著辛怙這個鄉村赤腳醫生出了家門。

院內的寢屋中,辛怙先是幫任風言拔出了男子左胸的箭,又用銀針在箭鏃上試了一試,果然,這箭鏃沾染了劇毒。可他實在無能為力,只好扎針暫緩毒素蔓延。

針灸進行了一半,辛怙忍不住問道:“阿言,你這從哪裡撿來的玄甲衛,小心惹禍上身。”

任風言問道:“辛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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