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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嶼柔的衣服很快拿來,雪青色繡白荷的抹胸,細白棉布的寢衣,雖是普通的衣服普通的料子,可穿在戚嶼柔身上,便顯出格外的溫婉純淨來。

芳晴忍不住又嘆了一聲。

戚嶼柔被帶進二層寢房內,芳晴服侍她上榻,貼心叮囑道:“姑娘安歇吧,不必等,若有事喚奴婢便可。”

芳晴退了出去,寢房內便只剩戚嶼柔。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蓋著陌生男人的錦被,聞著被褥上淡淡的龍涎香,既緊張又無助,最後實在睡不著便起身打量起這間寢房。

寢房寬敞,內裡的佈置擺設也是江南的風格樣式,紫檀拔步床,月影灰瑞獸紋的床帳,北牆挨床立了一排方角櫃,東邊則用一面玉刻湖光山色屏風隔開了個小書房,南面靠窗還放了一張羅漢榻。

戚嶼柔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草草在房內轉了一圈,便再次上了床,可依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五內有如火燒。

這樣折騰到了子時,外面依舊沒有響動,戚嶼柔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她想著這處宅院在城東,離皇宮並不近,且之前她聽父親說過,半月前夷狄侵犯稻積城搶奪糧食婦女,想來紫宸殿那位也有的忙,今日或是不來了。

戚嶼柔雖這般猜想,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安穩,又捱了半個時辰,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昏昏沉沉即將睡著之時,忽聽外面有人低語,她瞬間警醒,房門已開了又合上,一道微沉的腳步邁了進來。

芳晴剛才已熄了燈,如今屋內只剩一盞白紗燈,那人高大的影子便被投在帳子上,如同一隻吃人的巨獸。

戚嶼柔呼吸都忘了,身體忍不住微顫,她看他解了玉帶、外袍丟在羅漢榻上,又來到床邊站住。

戚嶼柔抓緊了身下的褥子,閉了眼。

他脫靴上了床,帶進冷夜的沁涼,帳內龍涎香的味道更濃幾分。

那人在戚嶼柔身側躺下,再無其他動作。

身側躺了一隻吃人的猛獸,戚嶼柔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他,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可一隻生有薄繭的手忽覆在她手背上,耳邊響起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還未睡?”

戚嶼柔知道躲無可躲,躲過了今日還有明日,他既然將她弄了來,絕不會輕易放過,不如早死早安生,於是輕輕“嗯”了一聲。

他似乎低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姓戚,還不知你叫什麼。”

“戚嶼柔,島嶼的嶼,輕柔的柔。”戚嶼柔順從回答。

“可有乳名?”

他身體靠過來,如山傾軋,伸手來解戚嶼柔的衣帶。

“小……禾。”聲音不可抑制帶上了顫音兒。

“哪個字?”

“禾苗的禾,幼時生病,算命先生說起這個乳名能破災擋煞。”戚嶼柔指甲死死掐住掌心。

他“哦”了一聲,戚嶼柔寢衣所有的繫帶都解開了,他的一根手指已探入素白寢衣領口,淡聲道:“不如小柔兒好聽。”

他喜歡薛柔音……所以叫她小柔兒。

真混蛋。

“小柔兒,”他聲音慵懶矜貴,戚嶼柔的名字被他念得纏綿,人也跟著顫了顫,便聽他又道,“可知道我是誰?”

戚父沒說是誰要她,如今自己又被送到這所私密宅院裡,戚嶼柔便猜到他不想讓她知道身份,於是善解人意道:“父親並未告知,只說曾蒙受您的大恩,讓嶼柔好好侍奉。”

裴靳輕笑,人已坐起,藉著帳上透進的昏昏燈光,打量起身側躺著的少女。

昨日畫舫上匆匆一瞥,並未看清她的容貌,如今美人在側,自然要細細觀瞧。

少女垂著眸,從他入內至今,不曾看過他一眼,凝脂一般的肌膚,鴉羽濃密,眉心一點硃砂痣添了許多嬌意,清姿秀骨,雲鬟翠疊,細白棉布的寢衣包裹在她纖儂合度的嬌軀上,一雙玉足從裙下鑽出來,微粉的趾頭都透著柔光,整個人彷彿一掐都能冒出水來。

戚嶼柔雖努力鎮定,卻是徒勞,掌心已經被掐得沒了知覺,他一根根掰開她蜷縮的手指,壓著聲音安撫道:“莫怕,我輕些。”

她點點頭,側過頭閉上了眼。

身上的寢衣被剝掉,驟然的冷讓戚嶼柔抖得更加厲害,他的手放在戚嶼柔軟白纖細的腰肢上,只微微用力,戚嶼柔便忍不住哼了一聲。

她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過去十六年的教養和矜持,讓她不允許自己發出這樣不莊重的聲音。

她抿緊了唇,努力無視周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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