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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煜艱難爬前一步,反縛的手腕還被慕容蟬拉著。
“是為娘教育你太少了。”慕容蟬忽然累了,“過幾天搬回來住,皇上那邊我去說。”
“娘,我已經長大了,真的。”楚元煜將臉埋在枕頭裡痛哭,這是她第一次在慕容蟬面前如此崩潰,選擇在床上教訓她,像對娼/妓的一樣,是對她尊嚴的侮辱和磨滅,以此來達到烙印她靈魂的效果。
蕭隨說的,難道是真的嗎……
慕容蟬要的就是她不敢跟男的勾扯,那些男的是什麼貨色,當她不清楚麼?一個侍衛也想爬到主子頭上。
“父母之命,豈容你想如何就如何?與侍衛拉拉扯扯,若你不是女扮男裝當了太子,當年和親西北、現在死了的就是你,哪裡輪得到慕容秋?”慕容蟬居高臨下看著楚元煜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心裡半分不動。
楚元煜一身皮囊白如凝脂,手撫摸過的地方還會敏/感得起一身顫慄,抖上一抖。慕容蟬很早就知道,自己女兒生了一副好相貌,若不是她看得緊,人人都想沾指。
男人都愛勾引女人,又不對女人負責。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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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煜被淺幽扶著下了轎子,一腳深一腳淺走進殿內。
侯仲和靜鸞見了幫忙去攙扶楚元煜,靜鸞眼中含淚,而侯仲則略微焦急詢問淺幽,“這是怎麼了?殿下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蕭隨,剛剛來了一夥人,說是鳳鸞殿的,一群人氣勢洶洶提著刀要殺蕭隨。”
楚元煜被扶著坐到椅子上,背後和屁股都疼得嚇人,於是又被攙扶到軟榻上躺著,她面容蒼白,唇色也極淡,即使聲音哭到啞了也要問,“蕭隨呢?去哪了。”
靜鸞抹了淚去翻藥箱,淺幽看了眼侯仲,想叫他出去,畢竟殿下要上藥會脫衣,可是殿下又叫住人問問題。
所幸侯仲語速極快,“蕭隨跑了!他也是個機靈、呃,貪生怕死的,一看來者不善,溜得比兔子還快,後來鳳鸞殿的人發動我們所有侍衛一起抓,都沒抓到他。”
“不過他也沒討到好,胸口被禁軍捅了兩刀,眼下不知去哪裡療傷了。”
楚元煜像是被這句話逗笑了,笑得可憐,是啊,也就只有她,被打還心甘情願給人綁了手,打到怕了也不敢跑。
“好了,侯統領先出去罷,我們來給殿下換藥了。”淺幽輕輕扶著侯仲的胳膊,侯仲紅著臉就說,“好好,姑娘們先伺候殿下。”
靜鸞和淺幽明面上是皇后派來給太子開葷的宮女,實際上是皇后的暗線,畢竟楚元煜也真沒有那能力去通房。
楚元煜的外衣被揭下來,露出猙獰的傷口,靜鸞心疼得緊,“怎麼下這麼重的手,殿下疼得臉都白了。”
淺幽心裡有愧,卻也說不出什麼話,因為不往嚴重了些說,怕皇后不願意出手除掉蕭隨這個禍害。
只是沒想到,皇后動了那麼大的怒火,把楚元煜責罰得那麼慘。
二人忙著給楚元煜上藥,卻聽楚元煜喃喃道:“本來不該如此的,也許再過幾日,孤就能讓蕭隨放下仇恨……”
淺幽聞言擰眉,“殿下,您怎麼還想著他?這樣的男人,一沒擔當,二沒權力,哪值得您去掛念呢?”
靜鸞捅了淺幽一下。
楚元煜淡淡看她一眼,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跟蕭隨之間什麼也沒有,卻還是要遭這趟罪。
母后寧願信她一面之詞,也不願意信我,蕭隨離開東宮,之後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也是,畢竟她不是慕容蟬的親生女兒,還沒有楚修成好掌控。
楚元煜逼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她還沒有看到,那日,去摘月閣前,蕭隨說要給她看的把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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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楚元煜側躺在床上,看著靜鸞要將蠟燭熄滅,她出聲,“誒,別熄。”
靜鸞把蠟燭輕輕放下,蓮步微移到床邊,手撫摸著她的肩膀,“殿下可是哪裡不適?告訴奴婢一聲。”
楚元煜說:“把蠟燭放床邊這張桌子上吧,孤還沒有睡意,等孤要睡了自己吹滅。”
聞言,靜鸞也不好多勸,顧忌著殿下的身子和心緒,她補充了聲,“殿下莫要熬太晚了,仔細身子。”
“嗯,知道了,你去歇息罷。”
“是。”
等靜鸞走後,楚元煜手撐著床艱難起身,牽扯到背後的傷口,她疼得“嘶”了一聲。
窗外明月皎潔,如霜雪,如美夢。楚元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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