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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入夜,一聲驚雷突起,鳳翠宮內一片混亂,宮女太監來來回回往殿內端著水盆。榻上,一位五歲男童面如死人,胸膛確沒了起伏,萬千尊貴在此刻化為虛有。
慕容蟬往日花容月貌在今時狼狽不已,淚水交雜在面上,整個人憔悴得如焉打的花,她的手顫抖試了試兒子的人中,探不到一絲氣息後,慕容蟬猛然一頓,緊接著大聲哭喊尖叫起來:“我的孩兒——”
“我的煜兒啊,是誰!是誰將他推進池塘的!本宮、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她痛不欲生,冷汗瀑布般落了全身,打溼了衣裳,怎麼會如此,煜兒的生辰剛過,這才沒幾天,自己的皇兒就慘死池中,這叫她怎麼接受!
肚子一陣錐痛,慕容蟬低聲痛叫,捂住了腹部,生產的後遺症已經成了身體的病症,身旁的長筱立馬上前扶住了她,悲傷勸道:“貴妃娘娘息怒啊,皇子已……可您只要養好身子,皇子還會再有的,切忌傷心啊!”
慕容蟬絕望搖了搖頭,“晚了,一切晚了,等我的孩子再出生,儲君之位早已經落入他人之手,我愧對父親。”
“太醫,太醫到底死哪裡去了!”
“慢!蟬兒……”
慕容蟬回頭,怔怔看著過來的父親和哥哥,好像看到了救星,“快,父親,救救煜兒,救救他!”
屋內的親信都被屏退,慕容將軍面容沉重,“已經無力迴天了,娘娘。”
“當務之急,是找來一人,替楚元煜。王府如今不能缺少任何一人,宮內,你不能無子。”
慕容蟬咳嗽不停,悔恨的眼淚如何都止不了,恨,永恆,長久的恨,恨入了骨頭。
“我該怎麼做?”
“把當年送去宮外寄養的楚元虞接回來。”
“轟隆!”又是一聲驚雷。
楚元煜滿目倉惶,看向窗邊,原本風和日麗的天不知何時忽然風起雲變,陰暗的雲席捲過來,夾雜雷公電母。
“我……”楚元煜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慕容蟬眸中含淚,看著自己的女兒,“虞兒……”
楚元虞閉上眼,跌坐回椅子上,“所以……我是。”
“娘對不起你。”慕容蟬壓抑的愧疚反噬,想伸手去抱楚元虞,卻見楚元虞站起身躲開她。
楚元虞慢慢抱緊自己,一步步後退到門邊,手往後推著門。
只見她搖了搖頭,“母后,我生來就是被利用的,您不用這樣。兒臣告辭。”
“站住!楚元虞!”慕容蟬在身後叫的撕心裂肺,而楚元虞推開門,驟然陰冷的疾風吹得她的衣袖翩翩起舞,
知道真相後,楚元虞反倒平靜下來了,釋然混著點心死,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會如此淡然。
知道了又怎麼樣,不過是看清了,又放下。大徹大悟後,楚元虞覺得腦海中撥雲見日。她靜看雲遮日,鳥低吟,那張臉褪去了脆弱、不堪,只餘下理性和堅毅。
“殿下……”淺幽和靜鸞一左一右上前,目光含憂,楚元虞告訴她們沒事。
忽然宮內有一人跑了出來,長筱逆著風,髮絲都吹亂了,她手捧著熟悉的錦盒,站到楚元虞面前。
風太大了,她說話需要大聲一點才能讓人聽清,“殿下,您拿著吧——”
楚元虞看著她的臉,回頭讓淺幽拿下了。
她們走了後,長筱一個人默然垂淚,殿下,娘娘,怎麼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淺幽直覺手裡的東西是燙手金爐,明顯是娘娘和殿下之間夾著的物品,她收下了,殿下卻沒說要不要收到金庫裡,於是只能放在殿下的寢室桌上,一個顯眼又不是那麼顯眼的地方。
楚元虞膳食也沒用就去御書房處理公務,處理完訪了國子監,在一群人中看到楚修成,她稍稍一定。
楚修成見到自己名義上的兄長,眸子微微睜大,還有些怯怯的,但氣度已經培養出來,有點皇子氣概了。
從上往下看,完全看不出楚修成不是楚修成。
楚元虞擇椅而坐,背往後靠,雙手自然放置在兩側扶手上,氣勢凌然而不逼人,一身幹練的衣袍黑白相間,雍容華貴的姿態讓楚修成看得心跳加速,被兄長耀眼的光芒深深吸引,不由得崇拜。
“功課拿來,孤看看。”
“是。”
楚修成到底六歲稚童,在國子監學背《史記》《六經》等,還有練習毛筆字,並默寫下來。
楚元虞先看了他寫的字,初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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