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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字要端正,筆畫幼弟是學過了的,於是寫了正楷,看起來已有形狀,算尚佳。
她點了點頭,“好字,爭取精益求精。”
楚修成一怔,他有點不敢置信抬頭看向太子,他聽到了什麼?竟然被兄長誇讚了!一瞬間心也雀躍了起來,只想待在楚元虞身旁。
楚元虞發覺他亮晶晶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己,手裡的動作一頓,復又重新提問:“來抽背,詩經無衣。”
楚修成立馬站直,目視前方,大聲背誦:1“無衣,豈曰無衣……”
一字一字聽完確定與腦海中沒有差錯,楚元虞頷首點頭,又提了首《木瓜》和《南山》。楚修成皆倒背如流,無一錯誤。
他還要繼續去上學,而楚元虞則要離開了,臨走時,楚修成萬分不捨,扯皮她衣角戀戀不忘問,“皇兄,可不可以明日還來?”
楚元虞頓步,低頭看著孩童期盼的雙眼,即使知道自己並沒有多少時間,她還是心軟了下來,“若是你考到甲一,我就帶你出宮玩。”
楚修成一聽到出宮,整個人都開心得要飛起來了,他聲音清脆像春日到黃鸝鳥,“好耶好耶,我一定要拿到第一!”
“我相信你。”楚元虞彎腰摸了摸他的頭,沒有說的是即使楚修成沒有考到甲一,她也會帶出去玩。
又是一夜深,楚元虞靠著椅子,從枕頭下拿出蕭隨寫的那張紙看著。
淺幽身姿輕盈走進來,看著燭光映照在殿下臉上,過去輕聲勸道:“殿下,夜已深,該就寢了。”
楚元虞看著這十六個字驀地輕笑出聲,她又抬眸說,“以後不用熄燭光了。”
淺幽錯愕,只應道:“是,殿下。”而後轉身出去。
楚元虞目光移動到燭臺上的蠟燭,火光如有生命般一跳一動,象徵著希望的光彩,她著迷了似的,手伸出在火苗四周感受著溫度。
蕭隨,你為什麼要騙孤?
蕭隨,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騙孤。
枉為知己。
楚元虞眸中冰冷,下一秒抬手,將那紙張置於火光上燃燒,火舌迅速席捲整張紙,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在要燒到自己手指尖時,她鬆開手,看紙張灰燼消逝屋內。
若是再讓孤遇到你,孤就親手殺了。
隨後,楚元虞不緊不慢站起身,進入床上。黑暗中有一盞燭光矜矜業業燃燒著,她透過紗帳看那團暖光,心逐漸平靜入眠。
半月,楚元虞突然驚醒,睜開眼的瞬間看向燭光,隔著紗帳,她能看到燭光旁隱約有人的身影。
心裡知曉是誰來了,楚元虞心如磐石,慢慢坐起身,手剛摸到枕頭底下的匕首,就聽到外面傳來蕭隨熟悉的聲音。
“殿下,您醒了?”
“嗯。”楚元虞保持坐著的姿勢,問,“你來做什麼?”
蕭隨:“殿下這話可是與我生疏了?臣夜夜前來,看著殿下。”
楚元虞壓下眸中的情緒,“蕭隨,你過來,孤有話問你。”
“嗒、嗒、嗒……”屋內的安靜被蕭隨踏步的腳步聲打破,楚元虞雙眸微眯,說點話放鬆他的警惕,“蕭隨,今夜的燭光,孤沒有讓淺幽熄滅。”
空氣中似乎有一股腥味,像蛇從地裡爬過帶來的泥味兒,隱約有生物爬過了地板。
蕭隨已經站在床沿,只有掀開紗帳,二人就會坦誠相對,“如此,多謝殿下等待臣。”
楚元虞在他掀開紗帳的那一刻提匕首從下往上刺去,這一刀若是落在他的胸口,是奔著直接取他狗命的,奈何蕭隨武力高強,只聽風聲不對就騰空後退到燭臺邊。
楚元虞奪空而出,匕首直指蕭隨的臉,蕭隨抽出短刀橫向格擋住她的攻擊,楚元虞收回匕首從側方虛晃一槍,與蕭隨的手腕隔空錯開利刃切向他相對脆弱的腹部,蕭隨見勢不好先退到門邊。
珠簾清脆碰撞中搖晃,蕭隨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目光陰森看向面容冷淡的楚元虞。
“殿下,這是何意啊,臣不太明白。”蕭隨語罷提刀而上,招招狠辣刁鑽,楚元虞身法正派出身,應對起來略微吃力,但也是有來有往。
一番對打下來,兩個人都沒討到好,楚元虞肩膀被砍了一刀,而蕭隨從胸口到腰部,被楚元虞劃開血肉。
楚元虞站立一會,肚子有些疼,不過並不礙事,相反,蕭隨身形忽然搖晃,眼前突然昏花起來。
“孤一定不曾告知你,寢宮內常年焚香,焚的,是軟骨香。”楚元虞唇角勾起,只要動武,一炷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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