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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栩悄悄走進繡娘們做活的房裡,有幾個發現了她,也只是看了一眼,繼續忙手裡的活去了。針線在陽光下閃著微光,細針落下再捻起,重複一遍又一遍。
陸栩覺得有些異樣,又說不出那裡不對勁,環視一圈找到了那天廊上見過的那位姑娘。
陸栩沒有打斷她,在門外等了她一陣子,見她出來,將其攔下問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小女名為榮婉。”
“榮婉姑娘,我想知道你們平日都做些什麼?林東家又愛做些什麼?”
“平時自然是繡些繡品,林東家尋常做事我們也不得而知。”說著她走了兩步回頭問道:“陸大人要去樓上看看嗎?”
陸栩跟著她上樓,她將手搭在矮欄上往下看,“這樓建的高,這樣看下去還有幾分心悸。”
陸栩也順著她的話,走近一些,看到了堂屋的那張桌子。
“這裡誰都可以上來嗎?”
榮婉點頭道:“樓裡的人都可以上來。”
陸栩又看向她手扶的地方,有細微的劃痕,知道了她的意思。
“謝榮姑娘告知。”
她跟著榮婉回繡室,半響她看出了端倪,是繡娘,繡娘手裡的動作不停,眼裡卻無別的情緒。
她拿去繡品來看,手法自然是極好,繡娘多著裝素雅,都正值桃李年華。
陸栩走至一女子身後,那女子察覺到了也不曾回頭。
“繡的牡丹嗎?好漂亮。”陸栩見她一愣,以為打擾到她,帶著歉意道:“難得見到如此繡工,一時語快,還請姑娘見諒。”
那女子終於轉頭看她,眼中升起一絲動容很快又恢復如常,她見有光映在陸栩臉上,好似見到了神明。
“您是那位陸大人?”她小心開口。
“是。”
“陸大人…我們…”她猶豫片刻後,正要說些什麼,榮婉走了過來打斷,“今日的繡品繡完了嗎?”
聞言那女子又掩了神色,轉身繼續手中的活。
陸栩不解的望向榮婉,等待對方給自己一個解釋。
榮婉扯出無奈的一抹笑道:“陸大人,這裡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您去別處看看吧。”
忽然,方才那女子不小心扎破了手,有血沾在繡布上,榮婉見了忙去處理那繡品。
陸栩再去看那女子,竟落了淚,一副萬念俱灰模樣。
陸栩掏出自己的藥,為她擦淨手後輕輕塗好,“塗了藥就不疼了。”
那藥上手清涼,女子哭的更傷心,抓住陸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生怕她離開,“繡品毀了……”
“毀了便毀了,這樣巧的手再繡一幅便好,想來也能做出更好的。”
“毀了……陸大人,一切都毀了。”
榮婉走過來,手放在那女子肩上,“這是什麼話?補救便好。”說著她手微微用力,那女子也噤了聲。
“繡品出問題了要受罰?”
榮婉輕點了一下頭道:“不會。”
陸栩自然明白,將那繡了一半的牡丹取了下來,又放了些銀子在桌上,將其摺好收了起來。
“我喜歡,買下了,若誰有誰不滿,直接找我。”說罷她抬手拭去那女子眼角的淚,又揚言道:“這位姑娘的下一幅繡品,我也要了。”
那女子感激,她一把將人扶住,“姑娘妙手,得此佳作,實為萬幸。”又將藥膏留給她,離開了繡室。
有風自外入內,輕緩的搖晃了各色的絲,也捲動了臺上的胚布。
錢垣與牧言曦也查了一圈,幾人在後院遇到。
錢垣道:“東邊有幾間客房,有人住過的痕跡,都說那林淑是孤女,我看八成是個中間人,無依無靠的人可辦不成這千霞樓。”
陸栩也告知自己的發現,更加確定這千霞樓背後之人不簡單。
“當務之急是找到林淑,若她只是中間人很有可能遇到危險。”錢垣說罷往外走去。
牧言曦正要去找,被陸栩叫住,“你跟我來。”
牧言曦隨她上了樓,她找繡娘要了幾根廢針,穿了細線,將線尾綁在他腕上。牧言曦感受到她手指的觸碰,心速微快,也不敢動。
“這是做什麼?”
“試試我的點子。”
陸栩將針放在他手上,指向堂屋的桌子道:“你試試能不能將針定在桌上。”
牧言曦手指夾著針揮出去,穩穩的定在桌上。
陸栩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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