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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拉回來。”
牧言曦拉緊細線一抽手便收了回來。
“這般是為何?”
她不禁帶了笑,眼睛也亮了一瞬道:“我知道是誰下的毒了。”抬腳便要往外走,想到什麼回頭笑道:“多謝,回見。”
牧言曦沒反應過來,他只知道陸栩對他笑了,還說謝他,回到右廷尉面上都掛著笑意。
於風不小心撞到他,正要致歉,只見牧言曦心情頗好,甚至關心他是否有事。
於風呆愣了一瞬,不動聲色的離他遠了些,等他回屋才拉著旁人說他舉止怪異,“平時撞他一下,他立馬就回一句沒長眼嗎?現在這樣搞的我還有點心慌,他不會是要和我玩陰的,要背後弄我吧?”
那人也沉思片刻道:“有這個可能,沒事,到時候找陸大人求情,陸大人心善定會救你的。”
於風想翻白眼,“如果我得罪了牧言曦,陸大人為我求情,我只會死的更快。”
“為什麼?”
“你不懂人性,但我懂牧言曦。”
陸栩去看昨夜服毒自盡的刺客,果然在他手腕處發現細細的勒痕,讓人將其記下,起身去了醉月樓。
醉月樓正巧昨日送了茶包來,包茶的紙早就扔了,陸栩得知後,策馬去城郊外尋,翻到了夜裡,用火摺子點著才找到。
她舉起藉著火光果然看到了針孔的痕跡,放置好後,行至水邊淨手,聽到哭聲她隱約看到有人在河邊蹲坐著。
“誰在那?”
那女子一著急竟險些跌進河裡,陸栩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女子嚇得不輕,緩過神道謝才言:“我叫林瑤,是住在這附近一位夫人身邊的丫鬟。”
陸栩見她含淚的眼有些熟悉,問道:“你可認識林淑?”
林瑤聽了一把抓住她,語帶哀求,“你見過我阿姐?她現在在哪?”
“見過,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想了想問道:“你多久沒見過你阿姐了?”
“近三年了,她只是寫信,不肯來見我,可我這幾日連信也收不到,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家中夫人不許我進城。”
“你可知道家中夫人的身份。”
“說是城裡大戶人家出來的,姓孫。”
陸栩安撫她道:“你放心,我會找到你阿姐的。”
林瑤拉住她道:“不知姑娘姓名,是城裡人嗎?”
“我名為陸栩,是京城人。”
“陸栩……”她喃喃念著,隨即想到了什麼,“我聽說過你!先前有人來探望夫人,我在旁候著,聽他們說什麼要變天了,提到了你的名字。”
“可還有別的?”
林瑤擺頭道:“以往都是要我先出去,那天許是著急,忘了我還在一旁。”
“你可記得那人相貌?”
“約莫三十多歲,有些魁梧,長得倒不兇。”
陸栩想到那夜拐人的男子,謝過她後又簡單安慰幾句,策馬離去。
藉著月色,陸栩又溜進了千霞樓,找到林淑的房間檢視。
在層層衣物中摸到個口脂,她正好奇林淑為何將口脂放入衣箱中時,聽到外面有動靜,像是拖拽著什麼。
她將口脂開啟看了一眼,裡面是一顆小石頭,有些發綠,像是銅礦石屑,收好後開啟門沿著方才聽到動靜的地方探去。
雲漸遮月,她的步子更為小心,聽到腳步聲後她閃身進了一旁的屋內,蹲下聽外面的動靜。黑暗中一雙手捂住她的嘴,她本能的將人打翻。
那人忍著痛小聲說道:“是我…”
陸栩湊近發現竟是榮婉。
“你怎麼在這?”她又見一旁被解開的繩子問道:“方才被拖走的人是你?”
“嗯,是我。”見四下無人,榮婉才敢在她耳邊講述自己的所知。
千霞樓表面是教人學刺繡,謀生計,實則是將人騙進來做工,豐厚的報酬是假的,那些學成歸去的人也都沒了身影。
榮婉也不知那些人都去了何處,千霞樓裡總有人在暗處盯著,繡不完或繡不好都要受罰。用針扎膝蓋,或者餓些時日,這都算輕的,也有人想過報官,有的被抓回來便再也不曾見過,有的報了官的,來人查東家便都打發走。
“人不見了家中無人報官嗎?”
榮婉道:“我先前也如此認為,今日…”她停頓半瞬,聲音有些哽咽,“他們用我相公的命逼迫我寫下請辭書,自證另尋他處,又將我綁了起來,帶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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