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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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淡淡的說:“沈意知,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沈意知問:“什麼樣?”
不等雁春夏說話,他似自嘲般哂笑:“不會這樣死皮賴臉,不要臉的纏著你?”
雁春夏沉默不言,卻是另一種預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的每一天我想你都快要發瘋,在英國的五年,我無時無刻的想死,支撐我活下去的,只有你。”
沈意知微頓,盯著她的眼神不清不楚,又帶著幾分痛苦。
“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知道那個地方有坑,我就不會再步入一次,你明白的。”雁春夏疲倦的垂下眼,朦朧間總是能在沈意知身上看到幾分他年少時候的樣子。
無畏,肆意,張揚。
她想,如果沒有這一切,或許當初都不會愛上沈意知。
“沈意知。”雁春夏輕念他的名字,柔柔的嗓音好似潺潺流水,清脆悅耳,“給彼此留點顏面好麼?”
沈意知愣愣的看著她,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這些話。
雁春夏繼續說:“我已經在看房子了,明天就會從這裡搬出去,房產證留給你,另外......不要再來找我。”
她說完就要推門回家,但當指尖觸碰到門把上時,她還是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沒抵擋過心中的異樣。
雁春夏又走回到他身前,抬手從他的口袋中抽走還剩半包的煙,“善待自己,你只是覺得在我這裡丟面子,所以才不能釋懷。”
沈意知呼吸凝滯,幾乎是下意識便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懷裡摁,猛的親了下她的發,“五年都沒能走出來,你憑什麼認為我能輕易走出來?雁春夏,不管你在恨什麼,不管你在害怕什麼,我不會放手的,我也不會認輸,踩在塵埃裡又能怎樣,後半輩子我會死死纏著你。”
就像我從你的眼中,仍然看得到不捨。
說完他就鬆開了雁春夏,從她的口袋裡抽出手機,修長的手指滑動,很快就把電話號碼以及微信錄入進去。
一口氣做完這一切,沈意知把手機放回她的口袋裡,“我會再讓你冷靜一下,反正五年也等了,十年又能怎麼樣?”
直到沈意知離開,雁春夏都沒能緩過神,她看著滿地的菸頭,不由得想起那時的點滴。
沈意知和她提分手是突然的。
突然到前天還是她的生日,沈意知還為她準備了驚喜。
一整天沈意知都沒有聯絡過雁春夏,她擔心沈意知,聯絡了所有沈意知的朋友,但得到的答覆無一是,他們也不知道沈意知去了哪裡。
那時雁春夏才發現,好像除去沈意知帶她認識的幾個朋友,她似乎對沈意知完全不瞭解,她不認識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只要沈意知不聯絡她,她找不到他。
就在雁春夏要去報警的時候,沈意知的電話打了過來,約她在海邊見面。
雁春夏來不及問他發生什麼事,滿心歡喜的準備赴約,迎接她的,卻是沈意知冷冷的眼神。
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
沈意知從未把這種眼神放在過她的身上,以至於雁春夏都快忘記外界對沈意知的評價。
高冷、脾氣差、愛玩。
不等她反應,沈意知就說出了分手兩個字。
那晚的海風很大,山城是度假勝地,夜裡的海灘也很熱鬧,來來往往嬉鬧的人群足矣淹沒他們劇烈的心跳聲。
“你說什麼?”彷彿有盆冷水從雁春夏的頭頂倒下。
沈意知穿著白色短袖,額前的發被海風吹的亂糟糟的,鋒利的眉眼不帶一絲柔情。
他說:“只是玩玩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和周奕楠他們打賭,只要能談到你,再甩了你,就會把他那輛全球限定的車給我。”
沈意知說的極其輕快,就好像他完全不在意。
雁春夏忽然明白了所有一切。
是啊,沈意知怎麼會突然找她談戀愛,是玩玩,也只是玩玩。
雁春夏也知道,如果這時候她哭了,說不定還會讓人家少爺當做笑柄的談資,倒不如給自己留點面子。
但雁春夏不明白,為什麼分明是沈意知提的分手,是他說的那麼傷人,憑什麼在她說完後又露出那副傷心的神色,又用那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她。
……
不是隻是玩玩嗎?
*
接下來的幾天沈意知都沒有在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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