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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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讓雁春夏懷疑前幾次的見面都是意外。
雁春夏忙著出版的問題,也沒有心思關注他,忙碌了一段時間趕上秦溯的藝術展,寧十一早早的就把電話打過來,中午來接她,晚上恰好還可以一起去吃飯。
雁春夏應下,想著既然去的藝術展就花了點心思搭配。
她本就生的明豔,是那種看第一眼就會讓人驚豔,卻又不會給人很大的壓迫感,美的毫不俗氣。
所以當寧十一見到她的第一句就是打趣她:“小燕子穿新衣啦,這麼好看的連衣裙配小西裝,真是苦惱待會兒我是看展呢,還是看小燕子?”
雁春夏從不吝嗇接受他人的誇讚,更何況和寧十一總是有來有回的才好玩。
“你可以左眼看展右眼看我。”
“唉那多不好,展哪有你好看?”寧十一抱著她的胳膊,興奮的扭了扭:“我不敢相信,羅曼蒂克的畫展配上羅曼蒂克的你,天啊,真是羅曼蒂克的一天。”
雁春夏嘴角抽動:“小姐姐,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撤回剛才那句話,你一點都不羅曼蒂克。”
雁春夏:“......”
這次藝術展是秦溯和另外一個朋友合辦的,規模很大,佔據著市中心最好的位置,噱頭打得很響,來的人絡繹不絕。
寧十一也是費勁兒才帶雁春夏從人群擠進去,走的還是後門。
秦溯早已候著,朝著兩人招招手:“來的時間恰恰好。”
寧家和秦家是世交,寧十一和秦溯算得上半個青梅竹馬。
至於為什麼只能算半個,用寧十一的解釋是,秦溯看著沒有男子氣概,柔氣太重,只能當半個竹馬。
“秦先生。”雁春夏禮貌的招呼。
秦溯穿著一襲白色西裝,依次與她們兩打個招呼,視線落在寧十一身上,不自覺的皺起眉毛:“你看人家穿的,再看你穿的,你逛菜市場嗎?”
寧十一摟緊自己的針織衫,沒好氣的瞪著他:“外面多冷你自己心裡沒數?”
“這有暖氣。”
“哦。”
寧十一不再跟他爭,挽著雁春夏的胳膊往裡邊走:“那就讓我這個大媽挑一挑,把這些畫買走。”
雁春夏抱歉的朝秦溯笑笑,“再見。”
秦溯本來還想反駁寧十一的畫,一對上雁春夏,迅速恢復溫潤,捏著恰當好處的笑:“慢走,隨便逛,喜歡那副,送給你。”
“一層是秦溯的畫,二層是同他朋友的畫,不過都可以看看。”
寧十一小聲說,“他這朋友挺有來頭,畫在國外很有名。”
雁春夏:“我明白了,你要上樓看?”
寧十一激動的拍她胳膊:“果然還是你懂我,秦溯的畫我都看膩了。”
“那上樓看看。”雁春夏點頭。
才到展館開門的時間,二樓還沒來得及走上人,顯得空蕩蕩。
雁春夏瞟過幾眼秦溯的畫,主要是以一些人像為主,但二樓給人的完全不一樣,如果說秦溯是溫情的春天,那麼樓上就是寒冷的冬季。
只不過在這些冷色調中,一副春粉色的油畫極為醒目,色調溫柔,半片嫩綠的枝丫垂地,半側花開滿園,枝上有許多黑燕棲息飛舞,活靈活現,好似即將要飛出畫。
雁春夏忍不住多看幾眼,在枝丫婆娑間,一抹白色身影掩藏其中,不同於整幅畫溫暖的基調,非常突兀。
寧十一也被吸引過來,摩挲著下巴道:“這畫真不錯啊,看看多少錢。”
聞言,雁春夏看向展牌。
《春夏有意》
原來這幅畫叫做《春夏有意》。
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從心口泛起,延伸至身體各處。
“真奇怪,怎麼沒有標價格,也沒有標作者。”寧十一撓撓頭,“可惜,還挺好看的,買回家掛著也不錯。”
雁春夏垂下眸子盯著展牌。
牌子上雖然沒寫作者也沒寫價格,但標了作畫的時間。
2017/3/10。
她的生日。
也是她和沈意知分手的第三年。
“意知,規模大吧?”
說話間,樓梯處有簌簌動靜起。
聽到熟悉的名字,雁春夏下意識想要躲起來,但實在來不及,樓梯後的人已經走了出來。
周奕楠和沈意知一前一後走進來。
似乎沒料到樓上有人,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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