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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香味。”
觀諱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虞太傾察覺到異常，快步走到觀諱面前，問道：“你怎麼了？”
“我的修為快要散盡了。”觀諱一字一句說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雷言探身檢視了一番，果然發現觀諱的妖力在逐漸流失。
虞太傾招了招手，命人帶野君過來。
“這是為何？”虞太傾問道。
在他看來，觀諱受的傷並不重，並不會讓她修為散盡。
觀諱喘息著說道：“我不是從天門來的，犯了禁忌，中了上古留下來的咒術。”
虞太傾被她話語中的“咒術”驚到了，一時有些怔愣。
“天門？那又是什麼？”雷言問道。
觀諱不語。
虞太傾問道：“雲墟在何處？”
觀諱唇角浮起一抹悽然而蒼涼的笑意，一字一句無力地說道：“雲墟啊，在天之南、地之北、滄海之上、青山之下，在雲煙縹緲處，在……”
野君踉踉蹌蹌地衝了進來，喊道：“觀諱，是我害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抱住觀諱，托起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腿上。
“你告訴我，雲墟在哪裡，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可以一起去的是不是？”野君想起方才在水中，觀諱擒了他要向水中潛去，最終卻因為他窒息而放棄了，被迫留了下來。
觀諱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怪你，不管在何處，只要和你一起便好。”
她忽然低低唱起歌來：“吾生左翼，君生右翼，比翼雙飛，不相分離。扶搖雲天，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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