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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顧淮頓時駐足,轉過身打量了一番他,看得李琰後退一步,心裡發毛。

李琰眉頭緊皺不知道顧淮要幹些什麼,只見顧淮唇角弧度加深,悠悠道:“二殿下明日不是還要抄微臣的家嗎?可沒問過微臣要不要讓殿下進......”

明明是春日正陽晴,李琰卻好似入秋著風,脊背冒出寒氣。

他眼神一冷,目露兇光,邁著重重的步子走到顧淮跟前,陰著臉咬牙道:“快進。”

*

“你膽子倒大,既是知道了我想幹什麼,還敢隻身前來。”李琰屏退下人,只剩兩三個親信把手書房,落於上座,冷眼看向顧淮,“到底是誰給你的底氣?讓你這麼有恃無恐。”

“微臣不是有恃無恐。”顧淮迎上他的眸子,笑得人畜無害,緩緩道:“微臣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窮途末路之際,自然無所畏懼。”

李琰沉默,揮揮手叫人奉上茶。

顧淮拱手落座,指腹摩挲茶壁卻沒有喝。

“家父下獄一事,是殿下的手筆罷。”顧淮語氣肯定。

“是又如何?”李琰看起來氣定神閒,來回摩挲杯子的手卻暴露了他此時的慌亂。

他明明做得天衣無縫,顧淮是如何得知的?

李琰不動聲色打量著顧淮,不受掌控的感覺讓他開始煩躁起來。

“你是如何得知的?”李琰忍不住問他。

如何得知的?顧淮默了默,他想起了落水那晚。

兩人作完約定,柳安予便冷得打了個噴嚏,她待不住了,匆匆裹著絨毯離開。

“你等我啊。”柳安予樣子認真,擰了擰鼻子。

顧淮本以為她會換了衣裳再來,不成想柳安予一路小跑回去,又一路跑過來,捧了件厚斗篷扔給他。

“你穿好。”柳安予半張臉埋在絨毯裡面,聲音悶悶的。

“哦,好!”顧淮怔愣一瞬,手忙腳亂套上斗篷,柳安予伸出手,輕輕撥開顧淮額上的碎髮攏開。

兩人對視,只聽柳安予音色冷淡,“顧明忱下獄那天,我在大理寺門口見到了沈忠。”

“沈忠?”顧淮疑惑,“刑部侍郎?”

顧淮不明白柳安予為何突然提到這個,他看向柳安予的眸子,等著她給自己解惑。

“貞寧十四年,他拜為郎中,二皇子贈他一名舞姬,如今,已成沈忠正妻。”柳安予輕描淡寫地給顧淮解釋,“他是二皇子的人。”

顧淮瞳孔驟縮,呼吸不自覺加快。

只聽柳安予聲音淡漠,“昨日,沈忠遞了摺子,自請後日查抄顧家。”

......良久的沉默之後,顧淮“嗯”了一聲,柳安予再無留戀,轉身離去,只留他一人在知春亭落寞。

花也敗了。

顧淮抽回思緒,抬頭望向座上那人,李琰眼神森然,他讓顧淮進門,不是因為懼怕他,而是對顧淮如何得知訊息疑慮。

他疑心,他想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怕有人早早看出他的心思。

至於顧淮,不過是他計劃中無足輕重的犧牲品。

只要他說完李琰想知道的東西,就會立即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弄死。

所以顧淮勾唇,悠悠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李琰登時暴起,噼裡啪啦地將茶杯砸在顧淮腳邊,釉色瓷片碎了一地。

李琰指著顧淮的鼻子罵,“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能讓你踏進府門在這端坐喝茶,已是我給你面子!”李琰抽出旁邊侍衛的配劍,明晃晃的白刃架在顧淮脖頸。

顧淮靜靜受著,面色無異,他端起自己身旁的茶盞颳了刮茶沫,語聲低沉悅耳,“二殿下,急什麼?都說了,微臣是來謀差事的,總不至於,差事還沒謀到就丟了性命,您說是吧?”顧淮端著茶杯抵在李琰的劍上,緩緩將劍推開,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

笑裡藏刀,李琰登時來了興趣,將劍一扔,諷刺一笑,“你還有什麼訊息金貴?足夠讓你有資格在這跟我談判。”

他慢悠悠散步走回座位,氣定神閒地理了下袍子,好似剛才暴起失態的人不是他。

顧淮不急不徐地開口,“您動手削去左相一派,不就是怕左相勢大成為大殿下黨嗎?”顧淮話鋒一轉,語焉不詳,“可皇子中,不只是大殿下有威脅。也不是左相一派,都對大殿下看好。”

“你說老七?”李琰蹙眉不解,眼眸深沉,“他有什麼威脅?”李琰上下打量顧淮,“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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