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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的微信好友也只有她。我想知道,我是真的那麼古怪,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esp;&esp;“你古怪嗎?”
&esp;&esp;“不古怪嗎?正常人再深居簡出也不至於這樣吧。”
&esp;&esp;“哈!你通訊錄只有她還不讓我查她哦?”
&esp;&esp;“她由我自己來,你調查別的。”
&esp;&esp;林樂喜並不固執己見,只看著我笑:“好好好,一切以委託人意願為優先。”
&esp;&esp; 尷尬的車庫
&esp;&esp;“這兩天有想起什麼嗎?任何小線索都行。”
&esp;&esp;林樂喜幾乎隔天就會問一遍這個問題,簡直像打卡。而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沒有。
&esp;&esp;別說回憶,連睡覺都沒有做夢。做夢這事是林樂喜提起的,她那心理醫生朋友給的建議:夢是通往潛意識的途徑之一。
&esp;&esp;然而每一天都無夢。
&esp;&esp;接下來一段時間,調查沒有太多可圈可點的新進展。林樂喜有提交新的補充報告,袁苑桉也時而說些生活上的往事。我看了聽了,依然沒什麼真實感,就像隔了一層玻璃旁觀。
&esp;&esp;袁苑桉依然經常要加班,如果哪天能準時下班,我就會準備兩人份的晚飯。現在我已經學會做幾道家常小菜了,每次我端出新的菜式,她都會表示驚訝,然後就會再說一遍過去兩年裡從未見過我碰廚房裡的任何東西。
&esp;&esp;我給自己定下了新目標——過和以前不一樣的生活,做和以前不一樣的事。
&esp;&esp;以前的我大概沒有定目標這回事,現在記憶清零了,就趁機重新規劃。
&esp;&esp;除了休養和配合調查,不用上班的我依舊沒什麼特別事做。
&esp;&esp;無所事事的日子裡,我整理了房間,把一些佈置挪了新位置,有點新的面貌。
&esp;&esp;書架上有非常多遊戲,大略瀏覽過去,卻一個都不想玩,總覺得萬一開了個頭就會沒完沒了。既然履歷顯示以前花了那麼多時間在這上面,以後還是別沉迷了吧。
&esp;&esp;嗯,不想再次沉迷最好別再碰。於是我找個箱子,把遊戲盒、各種主機和手柄都收進去,封好。就連電腦上的遊戲都刪個一乾二淨。這一大紙箱放在房間也礙事,哪哪都覺著佔地方。
&esp;&esp;然後我想到了樓下的車庫,袁苑桉說那裡已經改成了公共儲物間。
&esp;&esp;車庫的側門就在樓梯旁,好不容易把大箱子搬下去了,卻騰不出手,只好用手肘壓開門把,用背推門。
&esp;&esp;還沒轉身,就察覺到:裡頭有人!
&esp;&esp;我背朝裡,只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聲響,隱約壓抑了些叫人遐想的喘氣聲。
&esp;&esp;顯然裡頭的人也發現有人進來,隨即停止了聲響。我思維還在在進退兩難之間,身體卻已自行轉身回頭——好奇心的驅使快得很,根本容不得細想。
&esp;&esp;外面陽光正盛,對比之下沒有開燈的車庫裡顯得昏暗。
&esp;&esp;先是看到堆滿一半的雜物和舊傢俱,然後就看到前些天見過的那位在院子抽菸的栗色捲髮女人。她揹著手站在一箇舊櫃子旁,神情自若。
&esp;&esp;我只好出聲:“你好,我住樓上的,下來放個雜物。”
&esp;&esp;“哦,好。”
&esp;&esp;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esp;&esp;往裡環視一圈,雜物和舊傢俱的堆放毫無章法,看來樓下工作室的人也把閒置物往這裡堆。我迅速尋出個合適的空地,把箱子放過去。放好起身時,餘光往櫃子那邊瞥了瞥,發現屋裡竟然還有一個人!
&esp;&esp;齊耳短髮,是二樓做衣服的卓曼。見到我,她表情有點慌亂,攏起寬大格子服的衣領,低頭從一張舊大班椅上起來。
&esp;&esp;從她那凌亂不整的衣服,臉上的赧色,結合開門時聽到的特殊聲響,任何一個成年人都能猜到剛剛這裡正在發生什麼——儘管眼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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