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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抬頭的時候,臉頰上依舊是溫婉的笑容,“你忙嗎?如果不忙的話,陪我去坐坐好不好。”
陵園外,有一家連鎖的咖啡飲品店。
她的眼神帶著期待,只是舒歲安沒有看向她,而是盯著她手上的花。
“肖夫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與我父之間已經情緣兩清,莫要再前來叨擾他的清靜了。”
奚鵑臉上的笑意淡去了,談不上冷淡,只是不再是和顏悅色。
她剛剛想進去陵園時,門口守門的人說要登記,她提筆便被攔住了,親屬欄上她填妻子也不是,如今她已嫁作他人之婦了。
“歲安,我只是想來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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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歲安聽後便忍不住笑出了聲:“您莫不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說無情無愛的不是你嗎?說要割捨往昔的也是你,如今又來此鬧這麼一出,您嫁入肖家有人庇護是全身而退,我舒家風雨飄搖被唾沫星子淹沒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如今風波平息,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生事,你想怎?”
綿延的嘲諷此時此刻與寒風一起灌入奚鵑的耳畔,舒歲安把這些時日的燥怒全數發洩出來,對著始作俑者發洩出來。
奚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捂著胸口,袖子朝下翻,露出了一條條紅印橫陳在她那纖白的手臂,新舊疊加,有些還隱隱滲著血絲。
舒歲安不露痕跡後退了半步,精緻的五官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目光轉瞬選擇漠視。
因果報應,是她自己選的。
“真要這麼狠嗎?”
“陰魂不散這個詞蠻適合您的,肖夫人。”
這番話自不是舒歲安口中說出的,肖晨捧著一束白百合在奚鵑背後出現。
他繞開了奚鵑站定在舒歲安身旁,他擰起手機在她面前搖了搖:“剛剛幫您通知了人來接送,不用客氣,新的一年自是要繼續“孝敬”長輩。”
削薄的唇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奚鵑聽了肖晨這一番話,深吸了一口氣,把袖子擼了下來,轉身便走了。
走慢一步,肖洺暉的那一手鞭法可是開玩笑的。
“你先去點好喝的,取取暖,等我一會兒下來買單。”
他抬手理了理舒歲安被風吹亂的長髮,看著那抹倩麗的身影安全過了馬路後,才收回視線捧著鮮花邁上臺階。
舒歲安選了一個靠玻璃的位置,店裡還有書架,她隨手選了一本。
選好後,落座咖啡便好了,她微笑的接過服務生手中兩杯熱拿鐵後道謝。
店裡有一隻布偶貓窩在收銀臺上打瞌睡的,除此以外就只有一個服務生,這樣偏僻的地方,客人很少。
等了不過二十分鐘,推門的時候上頭的風鈴叮叮噹噹的響。
舒歲安沒有抬頭,因為她知道是肖晨。
上一次坐在飲品店的時候,是送別。
舒歲安把飲品推過去給他,天氣太涼,此時熱的拿鐵也有些放涼了,肖晨並未嫌棄,接過便飲了一口。
“你也是來祭奠親人?”
她合上了書本,說實話她看不下去晦澀難懂的中翻的外國讀物,剛剛也是為了打發時間。
肖晨慵懶的靠著椅背,修長的手指捏著咖啡杯壁,黑眸半磕,長長的睫毛垂落,讓旁人窺探不到他在想些什麼。
他沒有正面回答舒歲安的問題,而是說:“假期有什麼做?”
舒歲安抿了一口咖啡,託著腦袋,懶懶的吐出兩個字:“睡覺。”
肖晨低聲嗤笑,挑了挑眉,對舒歲安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也是,眼前的女孩疲倦之意佈滿臉頰,眼窩深陷進去,比起幾個月前的她,消瘦了不少。
舒歲安目光看著咖啡表面的氣泡,用勺子一個個戳破:“你知道她的事?”
肖晨放下手裡的咖啡,也隨舒歲安的眼神,朝向外頭看去。
她在看剛剛與奚鵑對話的地方。
“一個長期尋花問柳的人,怎麼就此為了一個人收心。新鮮勁過去了,自然恢復如初,以前還會看在我母親母家的份上,夜不歸宿。”他頓了頓,視線與舒歲安對上。
“現任無家世無背景對他並無助益,空有一副好皮囊。因著一時興起娶了回家,時日久了,便會生厭,生厭就不會珍惜,慢慢的就會棄若敝履,輕則訓斥,重則動輒打罵更是家常便飯。”
如果舒歲安沒有記錯的話,肖晨每次都會毫無保留的展露出最真實的想法。
因為說這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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