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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淮得治癒能力無人能及,他得容忍裡怎能可以這麼強大,強大到可以容忍過去傷痛
“一個人被重傷後,一直反反覆覆給自己洗腦說“不痛”,那就真的可以當作不痛不癢了嗎?”江綺音愛恨交加的仰頭盯著默不作聲的兒子,語調平平淡淡:“周應淮,偶爾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問心自問,真的就一點都不痛嗎?”
奈何,周應淮就是那打不覺痛,罵不還口的木頭,根本就是無動於衷。
只見他清冽的目光從遠處收攏,慢慢吞吞地落在江綺音臉上,微抿的薄唇,多了幾分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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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掩埋在歲月的塵埃裡,埋得時間太久了,早已分不清悲喜了。”周應淮說著,神情有了片刻凝滯,似是想到一些什麼,輕輕嘆了一口氣,再開口:“這麼多年,她和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共同經歷的每一件事,我都不曾忘記過。你不會知道這麼些年我是怎麼一天天苦熬過來的。吃飯的時候,有時候我會下意識的把選單遞過去身側,因為看到有她喜歡吃的,但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側的人不是她;於是那菜吃進嘴裡,沒滋沒味。您有沒有試過,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周圍那麼多人和事,但好像只有你自己一個人,眼裡充盈著人來人往,但心裡空蕩蕩。不敢輕易再笑,連自己都覺得微笑是一件呼吸都痛的事情,猙獰得讓自己覺得笑得太難看了。偶爾徘徊在街頭,會出現幻覺,以為她還在自己身後,但看著身邊的行人路過的時候,才發現現實究竟多麼殘酷不忍。就好像再也沒有人可以帶給我歡笑和溫暖,再也沒有人暖暖地喚我一聲“文鴛”。曾經我以為分別只是暫時的,哪知一別經年,7年的時光誰又能輕易承付得起呢》我以為此生見面無望,終有一天會在時光裡忘記彼此,忘記過去的種種。但我就是沒辦法忘記舒歲安,再深的怨,再濃的恨也不能讓我把她從我生命裡剔除。”
“您說,我該怎麼辦呢?”
最後那句話,是在問江綺音,實則也是在問他自己。
帶著幾分解脫,尾音都拖了好幾拍。
他記起,有記者曾經在訪談的時候,問過他想要什麼。
他當時沒有回答,程軍以一句拒答私人行程為由避開了問話。
因為他想要的東西很私密,他只想,他唯一想要的只有那麼一個人——舒歲安。
從2013年到2014年,她寫了無數封信給他,他看見那些險些不見天日石沉大海的信件,忽然發現他們都老了
忽略了他們已經錯過了好多年,錯過了她的成長,忘記了他們也會慢慢走向白髮蒼蒼的一天。
只是他沒辦法輕易的放手,而且如今還有希望,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江綺音所有的怒氣突然偃旗息鼓,近乎悲憫的看著周應淮:“你以為你們還可以相安無事,一笑泯恩仇的在一起嗎?”
周應淮背對著她,背影清冷陡峭,明明曾經是這麼溫潤的人。
他目光放得很遠很遠,語氣溫淡:“我不再良善,她不再無憂,但又如何,她在我眼裡,一如往昔。我愛她,所以容許她把刀插進我的心口上,容許她一次次傷害我。因為沒關係,我不痛,也不在乎,只要我們還在一起,我可以忘記過往一切負罪的過去”
“周應淮!她瘋,你也瘋了嗎?”
江綺音最終無法容忍,一句話出口,牙齦險些咬出鮮血來:“你怎麼可以把這些說得如此輕鬆?!你忘了嗎?你因她車禍,左腿差點落了終生殘疾;又因她滋事入獄坐牢,被囚在國外;你的爺爺因你的事情重病入院抱憾終身,你都忘了嗎?!我每每想起,都好像有人拿刀子扎我的心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把你養好,你又入獄了,我在英國見到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嗎?你是我兒子啊,我不知道心疼嗎?就因為你是我兒子,我才想你好好的”
說到這裡,江綺音推著輪椅上前抓著周應淮的手,嗓音夾雜著哽咽,“我求求你,就當我這個做母親的求求你,忘了她,忘了舒歲安,別再讓她毀了你好不好?”
江綺音的聲音包裹著太多的感情,有愛也有恨。
周應淮註定無法感觸這份來自於一個母親的護犢情深,因為樓梯口傳來異響。
周應淮心一沉,立即掙開母親的手,邁步跑過去時,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一樓與二樓的樓梯平臺處,空氣逐漸在膨脹,有關於周應淮這麼多年的隱晦,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在舒歲安震驚的表情裡瞬間引爆。
這一段話,開啟了舒歲安的天崩地裂。
宛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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