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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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們是什麼關係？

&esp;&esp;走出餐廳，穿過人來人往的酒店大堂，直到傍晚的風吹過面頰，柯樺才掙開抓著他的手。

&esp;&esp;酒店專車候在正門外。

&esp;&esp;柯樺繞過專車，徑直往外走。那頌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esp;&esp;下班高峰，人行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下班族，商業中心到處可見交織的人群。他們被包裹在其中，沒有了酒店裡過分冰冷的空氣，沒有了一觸即發的舌戰，緊張神經在夕陽照射下的熱浪裡一再放鬆。

&esp;&esp;柯樺坐到路邊一處花壇邊上。那頌把一瓶椰子水塞進他手裡，又拖著他的手，讓吸管碰到他乾裂的唇。

&esp;&esp;“你這樣。”那頌吸了口加冰的椰子水，胃裡一陣哆嗦，“像被甩了一百回似的。”

&esp;&esp;柯樺的目光從他手裡掛著水珠的杯子上收回，伸手拿走了他的杯子，放到了自己另一邊。

&esp;&esp;“大幾？”

&esp;&esp;那頌扭頭，不明白柯樺為什麼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他幻想過許多次柯樺問他的詳細資訊，幻想了那麼多次，沒想會是現在。

&esp;&esp;“大二。”他說。“叫學長。”

&esp;&esp;“什麼專業？”柯樺捧著椰子水，望著遠處平靜地問。

&esp;&esp;胃狠狠一抽，那頌彎腰用拳抵住，等痙攣過去才道：“作曲。”

&esp;&esp;柯樺唇角勾起，轉頭看著他，眼底映著夕陽灑下的茶金色。剛剛在餐廳裡那個暴躁到要殺人的彷彿不是他。

&esp;&esp;“大作曲家，你該回去考試了。”他笑著說。

&esp;&esp;強烈的酸澀湧進喉嚨裡，那頌忍著想咳嗽的欲|望執拗地瞪著柯樺。

&esp;&esp;“你什麼意思？柯樺！我他媽就不走！”

&esp;&esp;柯樺放下椰子水，手伸過來落在他頭頂。那頌像被定住一樣，咕嘟嚥下了喉嚨裡的酸水。指腹輕輕抓過他的頭髮。這一瞬間，他幾乎壓不住想撲過去抱住柯樺的衝動。

&esp;&esp;“回去吧。”柯樺眼神溫和，語氣卻十分堅定。“現在就走。”

&esp;&esp;“你他媽在說什麼？！”所有的旖旎頓時炸裂消散，那頌氣急敗壞地開啟頭頂的手，一把抓過柯樺的衣領，“你沒完了！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我可以……”

&esp;&esp;“他們沒結婚。”柯樺說。

&esp;&esp;“什麼？！”那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誰？那雍和，和柯肖晴。”

&esp;&esp;柯樺靜靜看著他。

&esp;&esp;欣喜從心底迅速膨脹，那頌忽然笑了，轉眼又變得嚴肅起來。“他們沒結婚，你他媽在跟我鬧什麼？是！我是騙過你！可是我也喜……”

&esp;&esp;“有沒有他們都一樣。”柯樺轉頭看向馬路。“你來散心，順便解決家裡問題，事情如你所願解決了，你的家還在，回去也有交代。現在，就離開！”

&esp;&esp;“到底他媽！為什麼！”那頌猛地踢了一腳花壇。

&esp;&esp;路人迅速散開，加快路過的腳步，又頻頻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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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參加了徵文活動，向走過路過的寶子們求一波營養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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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到醫院，柯樺直奔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甫一邁出電梯，柯茗茗的哭聲先鑽進耳朵裡。院長辦公室外面圍著幾個大夫和護士，柯樺撥開圍攏的人，一眼看見站在院長辦公室門前的兩名警察和兩個陌生男人。

&esp;&esp;被護士拉著的柯茗茗看見他的瞬間嚎啕大哭起來。“他們要帶走爸爸！”

&esp;&esp;有什麼塞住了喉嚨，柯樺發不出一丁點聲音。他轉向門口的陌生人。

&esp;&esp;“你是家屬？”

&esp;&esp;柯樺還未開口，辦公室的門開啟了。小舅走在前面，面色沉鬱，抬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