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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一番心裡掙扎。他現在答應得這麼爽快,大部分是因為剛剛失而復得,所以才特別珍稀,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生怕又出什麼么蛾子。

&esp;&esp;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森澤航說:“我記得我曾經問過你,為什麼你雖然表面看起來和誰都能處得來,但其實和誰都不真的親密。”

&esp;&esp;沛誠知道他指的是“閔效禹”,畢竟眼前這個森澤航對本條時間線的記憶還是更為深刻。

&esp;&esp;“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了,”森澤航說,“在知道了所有一切本就源於虛無,並且終將歸於虛無之後,又怎麼可能再認真對待周遭的任何事。”

&esp;&esp;沛誠心裡一酸,知道對方已經完全理解了一切——他上一世結束的時候眼見所有的真實宛如沙盒般瓦解崩塌,想必也明白周遭的世界以及自己的人生都也只是資料堆砌的假象。只是沛誠實在很難想象,面臨如此顛覆且殘忍的真相,森澤航如何能夠這樣淡定地接受。

&esp;&esp;然後他明白了,這種世界觀崩塌破碎的事,在上一世結尾他抽身離去後,森澤航已經經歷過一次。死兔子說過,由於自己在那個世界停留了太長時間,所以那個世界的需要一段過程才能完全解體,而這個解體的過程,就是森澤航被迫獨自面對真相的過程。

&esp;&esp;可他此刻什麼也說不了,只能故作輕鬆道:“你倒是還整上存在主義危機了。你不怪我?我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

&esp;&esp;“那些都不是最傷害我的事,想到要再一次失去你,並且我對此無能為力,這才是讓我最受不了的。”森澤航搖搖頭,“生命本身毫無意義,就像西西弗斯。”

&esp;&esp;沛誠勉強笑笑:“你還真整上存在主義了。”

&esp;&esp;可森澤航只是安撫性地親了親他:“時間無限,生命有涯,當人們厭倦了機械的生活,就會開啟新的意識活動,我只是忽然想到這句話。”

&esp;&esp;沛誠作為“嶽望錫”時候的劍橋專業內容裡,很一大部分就是哲學和文學,他立刻反應過來:“米蘭昆德拉。”

&esp;&esp;“加繆稱之為最終的覺醒,”他說,“而這場意識活動,只有兩個後果,那就是自殺或恢復原樣。時間是荒誕的,世界是荒誕的,人是荒誕的,連死亡都是荒誕的。”

&esp;&esp;“荒誕剝奪了我們選擇終點的權力,但同時也給了我們選擇過程的權力。”森澤航又說,“就像演員。”

&esp;&esp;沛誠聞言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加繆曾經歸類出四種能對抗“荒誕”的人:“唐璜”,“演員”,“征服者”和“創造者”。既然生命的終點都是死亡,那麼為什麼不嘗試更豐富多樣的過程呢?於是“演員”深入所有生活,穿梭古今時間,在方寸舞臺上、在一束聚光燈下,成百上千次地,用短暫的幾個小時去呈現獨一無二的完整命運。他們誰也不是,他們又化為許多人,用自己的人生,演繹了千百種人生。

&esp;&esp;而能夠清晰看見自己——不是他穿戴的任何皮囊,而是內裡自己的靈魂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esp;&esp;森澤航環抱他的手臂緊了緊,親吻他的頭髮:“加繆還說,人生正因為沒有意義,才更值得一過。“森澤航果真信守了諾言,幾日後,沛誠躺在家裡發呆的時候,手機忽然蹦出陌生的音樂,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兔子app在閃光。

&esp;&esp;他進入系統這麼久,除了警告之外,還是第一次收到來自系統的特別提示。他定睛一看,發現股權置換的四十分和專利共享的五十分均已到賬,加上之前關於舉行婚禮的零散分數,沛誠猛地坐起來——他赫然發現不知不覺間,“通關”的分數竟然已經夠了。

&esp;&esp;遙想在最開始進入系統的一段時間裡,他曾不止一次幻想過真正成功時該是怎樣的情景,該是老淚縱橫慶幸自己終於通關,還是喜出望外對獎勵迫不及待?事實上是,他非但沒有半分喜悅,甚至還有些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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