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暗波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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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的清晨,一封奏摺驚動了朝堂。兵部左侍郎白景德聯合十幾位重臣,嚴厲抨擊新式邊防政策,要求立即改回傳統做法。
\"臣等以為,邊防軍務,乃國之重器。豈可讓一群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胡亂施為?若不及時糾正,必貽誤軍機!\"
大殿內氣氛凝重。林月笙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這些保守派大臣顯然是有備而來,選在邊境局勢緊張之際發難。
\"諸位愛卿可有話說?\"他環視群臣。
白景德率先出列:\"陛下容稟。臣得知,邊境竟在徵集異族青年入伍,這豈不是引狼入室?還有那些所謂的'民族互市',簡直是給敵人創造探查軍情的機會!\"
\"正是!\"兵部主事趙元昊附和,\"邊防軍務,當以震懾為主。如今這般軟弱示好,只會讓敵人更加猖狂!\"
眼看著反對聲浪越來越高,林月笙正要發話,葉知秧緩步入殿。
\"諸位大人說得都有道理。\"她不疾不徐地說,\"不過,不知可曾看過這個?\"
她展開一份密報:\"這是昨夜從邊境傳來的。敵軍原本計劃的突襲,因為無法確定我方虛實,已經推遲了。\"
此言一出,朝堂為之一靜。
白景德不服:\"這正說明我們的部署太過鬆散!若是按照老規矩,早就......\"
\"早就讓敵人看清我們的底細了。\"蕭遠珩打斷他,\"白大人可知道,為何敵軍遲遲不動?正是因為看不透我們的佈局。\"
葉知秧接過話頭:\"請諸位再看這個。\"她展示了一份詳細的統計,\"自從實行新政,邊境各族青年參軍的熱情大增。不僅減少了防務壓力,更打消了異族的猜忌。\"
\"至於互市......\"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白景德,\"正是在那裡,我們獲得了最準確的敵情。\"
林月笙順勢說道:\"諸位愛卿的忠心,朕深感欣慰。不過這次邊防,還是按新法行事。白愛卿若是不放心,可親往邊境察看。\"
白景德還想說什麼,卻被蕭遠珩遞來的一個眼神止住。他悻悻退下,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散朝後,葉知秧獨自走在宮廷長廊上。忽然,一個老太監快步來報:\"葉夫人,太后娘娘宣您覲見。\"
靜謐的慈寧宮中,太后正在撫琴。見葉知秧來了,她示意左右退下。
\"夫人,\"太后嘆息道,\"朝中議論紛紛啊。\"
葉知秧恭敬行禮:\"太后是為邊防之事憂心?\"
\"不止。\"太后放下琴,\"有人說,這些新式人才太過鋒芒畢露,恐怕會動搖國本。哀家思來想去,覺得應該和夫人說說。\"
葉知秧不動聲色:\"太后的意思是?\"
\"也許......\"太后斟酌著詞句,\"適當收斂一些,讓那些老臣心服?\"
\"多謝太后關心。\"葉知秧淡淡一笑,\"不過,真理從不因為聲音大小而改變。這些學子們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何須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太后還要說什麼,外面突然傳來急報:邊境傳來捷報,一場敵軍的秘密集結被提前發現,化解了一場可能的突襲。
\"瞧瞧,\"葉知秧說,\"這就是明證。\"
離開慈寧宮,蕭遠珩已在外等候。兩人邊走邊說,都意識到風暴正在醞釀。
\"保守派這次是有備而來。\"蕭遠珩低聲道,\"他們不僅要否定新式邊防,更是要藉機打擊整個教育改革。\"
葉知秧點頭:\"所以我們更要沉住氣,讓事實說話。對了,讓王子明他們加強邊境的情報蒐集,不要給對手可乘之機。\"
回到明德堂,卻見幾位老學生正在焦急等候。原來朝中流言已經傳到邊境,引起了一些動搖。
\"先生,\"李元禎憂心忡忡,\"有人說我們是在胡鬧,連一些支援我們的官員也開始猶豫了。\"
葉知秧沉吟片刻:\"去把你們的工作記錄拿來。\"
很快,厚厚的一摞文書擺在案頭。這些都是新式人才在邊境的工作成果:民情調查、軍情分析、互市管理、族群關係......事無鉅細,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好!\"葉知秧拍案,\"就用這些回應質疑。讓事實勝過流言!\"
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成果展示\"開始了。明德堂派人將這些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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