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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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霏霏的午後，明德堂的藏書閣靜謐如常。王子明正伏案疾書，突然聽見窗外傳來壓低的說話聲。

\"......必須儘快行動，否則讓葉知秋站穩腳跟就難辦了......\"

\"......那位大人說，這次一定要......\"

王子明悄悄移到窗邊，想聽得更清楚些，說話聲卻已經消失在雨幕中。他正要離開，忽見地上有張被雨水打溼的紙片，上面隱約可見\"明日行動\"等字樣。

\"先生！\"王子明顧不得雨水，直奔葉知秋的書房。

葉知秋正在和蕭遠珩討論教務，見他這般神色，便知有異：\"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等王子明說完，蕭遠珩眉頭緊鎖：\"看來上次的命案失敗，他們準備更大的行動。\"

\"先別輕舉妄動。\"葉知秋沉吟道，\"既然要搞清楚真相，不妨讓學生們練練手。\"

於是召來趙世勳、李元禎等幾個機敏的學生，仔細布置了調查任務。這些日子的實務訓練，讓學生們早已學會如何收集資訊、分析線索。

\"記住，\"葉知秋叮囑道，\"要沉住氣，不要打草驚蛇。這是實踐課，也是考驗。\"

幾個學生分頭行動。趙世勳利用家族關係，打探朝中動向；王子明裝作小販，在街頭巷尾收集訊息；李元禎則負責聯絡同窗，留意可疑人物。

傍晚時分，幾個人在葉知秋書房匯合。

\"學生髮現，\"趙世勳壓低聲音說，\"最近有幾個大族秘密會面，似乎在籌劃什麼大事。\"

王子明接著道：\"城中多了不少陌生面孔，都在打探明德堂的情況。而且我注意到，這些人經常出入一家叫'醉月樓'的酒館。\"

\"醉月樓......\"蕭遠珩若有所思，\"那是禮部侍郎吳子林的產業。\"

李元禎突然想起什麼：\"上次陷害我的案子，就是吳子林主審的！\"

葉知秋輕敲桌面：\"繼續查。明德堂現在是個風口浪尖，他們必定會有所行動。\"

第二天一早，趙世勳就帶來重要訊息：禮部要在明日向皇帝遞交奏摺，彈劾明德堂\"離經叛道、禍亂朝綱\"。

\"果然來了。\"葉知秋不慌不忙，\"去醉月樓看看，他們今晚一定會慶祝。\"

入夜後，王子明和李元禎喬裝打扮，混入醉月樓當夥計。果然，一群官員聚在雅間，不時傳出得意的笑聲。

\"這次準備充分，葉知秋插翅難飛！\"

\"可惜上次的計劃功虧一簣......\"

\"不過這次更好，有確鑿證據......\"

兩人正聽得專心，突然一個醉醺醺的聲音響起：\"小二，加酒！\"

王子明回身，差點被嚇出冷汗——說話的正是吳子林。好在他們易了容，吳子林也已經醉得厲害，並未認出。

\"對了，\"吳子林拉住王子明，\"把那封信送到......\"說著掏出一封信，卻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李元禎眼疾手快，一邊扶他一邊替他撿信。這一瞬間的功夫，王子明已經把信的內容默記在心：原來他們買通了幾個學生，要在明日誣陷明德堂私藏禁書、教授叛逆之術。

兩人立刻回明德堂稟報。葉知秋聽完，卻是一笑：\"原來如此。不過，他們還是太年輕了。\"

蕭遠珩問：\"要現在就點破嗎？\"

\"不急。\"葉知秋胸有成竹，\"讓他們先出手。\"

第二天一早，禮部當真遞上彈劾奏摺。奏摺中羅列種種\"罪狀\"：明德堂私藏禁書、教授叛逆之術、離經叛道、蠱惑人心......字字誅心。

林月笙看完奏摺，立即召集朝臣議事。朝堂上，吳子林帶著幾個官員慷慨陳詞，要求立即查封明德堂。

就在這時，葉知秋從容步入大殿：\"陛下，不知臣可否一言？\"

林月笙點頭：\"說。\"

葉知秋展開一卷文書：\"這是明德堂的藏書清單，每一本都登記在冊，請陛下過目。至於所謂的禁書......\"她取出幾本書冊，\"無非是一些醫術、算學典籍，何來叛逆之說？\"

吳子林色變：\"那些學生親眼所見......\"

\"學生？\"葉知秋冷笑，\"是說這幾個嗎？\"她揮手，幾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被帶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