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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急走幾步,見住持普渡倒臥在石屋門口,面色赤紅,呼吸急促。!幾個僧人搖動呼喊著他。
王近列來到李易身邊,輕聲稟報:“司令,剛才我們在裡面清點寶庫的時候,這個普渡站在門外等候,不知怎麼,突然倒了下去。”
李易略點了一下頭,看來這普渡是急火攻心,暈過去了。
眾人呼喊良久,普渡才甦醒過來,慢慢轉著眼睛,看著眾人。
普安抓著普渡的手,喊道:“師弟,師弟醒醒,是我啊,是師兄我啊。”
普渡看到普安,才掙扎著起身,費了很大力氣道:“師兄,扶我一把。”
普安幾人扶普渡靠著石壁坐好,普渡緩了一會兒,神色不但不見清明,反倒眼神迷離,用手拍著石壁,尖聲道:“諸惡且莫作,諸善要奉行。消除宿業障,同登無覺。”
李易看著普渡,感覺這僧人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普安這時卻鄭重站起,整了整袈裟,豎起單掌道:“恭喜住持,參透無妙諦。”
眾僧神情肅然,齊聲宣了一聲佛號。
普渡忽然面露笑容,看定眾僧道:“四大本是空,財去才安樂。財去人空,去休去休。。。。。。”
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突然身子一歪,垂下了頭。
普安雙掌合十,悽聲道:“人生百年,終是虛妄。西行極樂,方是正果。”
一個寺僧前探了探普渡鼻息道:“住持已經圓寂了。”
普安道:“脫了臭皮囊,無拘無束,無悲無喜,阿彌陀佛。。。。。。”
一眾和尚都合十唸佛。
李易站在後面,微微一嘆。這可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普安這樣注重財富名譽的人,一旦剝奪了他的名譽,拿走了他的財富,不急死才怪。不過真的急死了,也是夠可悲。還好這普安終是有修行的人,最後還是明悟了自己的過錯。
普渡的所作所為,正是在挑戰法律,和世間爭權。
如果他成功的剃度了馮山虎,祖越寺的香火確會更加鼎盛。可法律也此出現了漏洞,有隙可乘。李易絕不會容忍這樣事情發生。
可是這普渡是一代高僧,也不可能真的斃了了事。李易還真感棘手。
李易覺得棘手,他卻不知道普渡更是萬念俱灰。
以他的尊崇身份,不要說被拉出去當眾槍斃,是打幾板子懲戒,也會名聲盡喪,生不如死。
普渡一路向倉庫走,一路胡思亂想,越想越是心急。
他已經是七十歲的人了,俗話說:七十不打八十不罵。今天被踹了一腳,跪在地,這是恥大辱。
這些年都是別人跪他,他何時跪過別人?
待到見一庫金銀珠寶,自己傾盡心血收集的財物,被人家清點,都要拿走的時候,普渡終於再堅持不住,腦袋轟然一響,昏了過去。
最後醒來,也不過是迴光返照,殘存的一絲清明。
不過正是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卻意外的讓他參透了佛理,也算意外之喜。大有“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狀態。
王近列對普渡的死毫不在意。這僧人徇私枉法,這樣輕鬆地走了,真的便宜了他。看司令面色深沉,恐怕也會因普渡一死,不再追究祖越寺別的事情了。這普渡真是死的夠值的。
王近列遞給李易一份厚厚的賬冊,有些興奮道:“祖越寺銀子可太多了,司令您看看。”
李易粗略翻看了一下,庫存合計白銀六十二萬兩,黃金一萬三千兩,其餘玉石珠寶若干。
李易搖了搖頭暗歎:這祖越寺不顯通寺千年古剎。這才重建數十年,積累下這般家底。難怪許多名山的棧道都是寺廟修建的。錢來得實在太容易啊。
這時普安走了過來,合十道:“李施主,老僧想以住持之禮葬了普渡,可否?”
李易知道普安對自己心有怨念,也不願多加解釋,道:“人死事了,我也不再追究普渡的事情了。怎麼葬是你們自己的事。”又拍了拍賬冊道:“這筆錢我要成立一個慈善基金。”
“什麼。。。。。。基金?”普安疑惑道。
李易解釋道:“所謂慈善基金,是一筆善款,專門救助那些鰥寡孤獨沒有賺錢能力的人。讓他們有所養,有所依,能正常活下去。”
普安點了點頭道:“果真能如此,大善!”
李易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筆慈善基金的第一發起人,我會註明是祖越寺普渡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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