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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李易來到了徽州。!
徽州是後世的黃山市,地處皖浙贛三省交界處,被稱為“三省通衢”,朱元璋曾作為根據地的地方。坐落在巍峨黃山的山腳下。
明朝的黃山根本沒有名氣。不過是旅行家徐霞客說了一句話::“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這五星級點評,才成全了黃山。
當然,徐霞客還寫了流傳千古的遊記名篇《遊黃山記》。這遊記入選後世的學課本,黃山真得感激這位代言的老先生。
松、怪石、雲海、霧凇,是黃山最為吸引人的四大景,正月的黃山經常全山飄雪,正是冬遊的最佳季節。李易信步從東麓山,也不見遊人。
想後世,黃山僅僅導遊,有好幾千人。你想有一段自己獨行的安靜山路,那是夢想。現在好,李易覺得整座山都是自己的。
走到半途,下起了凍雨。
李易沒有穿蓑衣,可是卻戴了一頂大草帽。也不懼風雨,順著逼仄的石徑前行。雲霧翻滾,一忽在前,一忽在後,松從巖隙掙扎出來,讓李易不停的感嘆生命的偉大。
行到半山,雨又轉成了雪。向下看,是翻滾的雲海,向看,是銀裝素裹的群峰。李易不由得詩興大發,看看左右無人,放開嗓門,嚎叫起來:“江山一籠統,井黑窟窿,黃狗身白,白狗身腫。。。。。。”
這野徑無人,大可放浪形骸,再不用故作姿態。叫聲實在太過響亮,把頭的松枝積雪,簌簌震落。多日的鬱悶,也隨著這嚎叫,發洩了出去。
李易正叫得快活,忽然有人讚道:“好詩啊,這唐朝張打油的詩,我以為臭大街了呢,不想還有人記得。”
李易登時臉有些紅,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有人雅興這麼足?這下自己可有些出乖露醜。
見山徑轉角處,出來一個跛腳的年人,後面跟著一個黑衣和尚。
這年人抱拳道:“在下徐弘祖,難得公子有如此雅興,雪登山,想是喜歡山水的同道人。”
“徐弘祖?”李易驚到:“你是徐霞客?你不是去年九月初四登的黃山嗎?怎麼都過完年了還沒走?”
徐霞客,名弘祖,字振之,號霞客,地理學家、旅行家和學家,他經30年考察,撰成了60萬字地理名著《徐霞客遊記》。其的《遊黃山記》,因為入選學語課本,李易記得清楚:“(1618年)九月初四日。十五里,至湯口。五里,至湯寺,浴於湯池。”這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怎麼這旅行家徐霞客還留在黃山?
徐霞客也有些吃驚:“徐某確是幾個月前到此,公子怎知得如此詳細?不敢請教公子大名?”
後面那和尚說道:“振之,你這次可說對了,這人可真是大名,大大有名。他是天下無人不知的李易。”
徐霞客字振之,李易倒是知道。可是這回輪到他和徐霞客一樣迷惑:這和尚怎麼知道自己名字?
定睛一看不由得驚道:“你,你是廉勇?你怎麼這副打扮了?”
原來廉勇作為大明錦衣衛都指揮使,那一日指揮部隊進攻李府,結果一顆炮彈在他身旁爆炸。虧得他久經戰陣,緊急滾下馬,但是也被炸傷昏迷過去。
等他醒來,已經是半夜,正躺在一個大坑內,周圍都是錦衣衛死去計程車兵,等待入土為安呢。敢情他被當做死屍,被民工運出城準備埋掉了。
廉勇脫去沉重的盔甲,掙扎著尋了一個破敗的小廟,裡面只有一個老和尚苟延殘喘。廉勇施捨了幾兩銀子,老和尚很是高興,也不問廉勇怎麼受的傷,悉心照料。
過些日子,廉勇感覺將養好了,討了一身僧衣,混進京師,才知道大明戰敗,割地賠款的事情。
論起來,他廉勇戰敗的罪責難免,可是大明看在廉勇戰死的份,還是免了追責,還對廉勇家眷多有撫卹。廉勇知道自己撿了便宜,也不敢露頭,直接換回當年在少林寺的法名——澄源,雲遊四方去了。不想在黃山見了徐霞客,一見投緣,兩人交情日厚。
九月初四日下天都峰的時候,山勢實在險惡。廉勇雖百般看顧,徐霞客還是折斷了腳骨,在翠微寺歇息了下來。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徐霞客雖然還瘸著腳,也開始每日走動,舒筋活血,希望早日康復,重新踏旅程。
廉勇左右無事,也一直陪著徐霞客盤桓在寺內,萬沒想到在這裡碰到李易。
李易問廉勇道:“你好好的錦衣衛指揮使不做,怎麼成了和尚了?”
廉勇道:“阿彌陀佛,我本一僧,誤入紅塵,如今迷途知返。即便沒有施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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