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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起身,展開手中的摺扇,喝道:“妙極!妙極!月光之盛,使星辰望而卻步,成為這夜空中不可多得的點綴,這後半句,如夢似幻,比上句更多了幾分浪漫婉約,公子的句子甚合我意,其他人若無高見,那今晚這玉如意就是這位公子的了。”
蕭裕走到圍欄邊,也顧不得什麼體面,直接道:“這句詩美則美矣,但卻失了幾分實在,飄在空中,無法落地。”
謝遊之尋著聲音,朝上面望去,只見蕭裕雙頰通紅,宛如一個胡言亂語的酒鬼。
蘇如芳也循著聲音朝二樓望去,看到蕭裕的面容時,他卻是一愣,隨後便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你懂什麼?我就是喜歡這種風格!”
蘇如芳知坐在這裡的都是客,他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指了一下蕭裕的方向:“這位公子,大家都是來消遣作樂的,你若有高見,但說無妨。”
“那我可就說了。”
“公子請便。”
“如果是我的話,下聯便是‘風吹一書至涼關。’”
那“紅樓”裡觥籌交錯的男人與翩翩起舞的歌女尚且能聽到曲子的宛轉悠揚,關外,熱血塗黑甲的將士卻再也收不到一封滾燙的家書,既然無人送,那便由風吹到他們身旁吧,也許魂魄還未離去,還能嚐到親人寫此家書時的泣淚沾襟。
蕭裕此句,與謝遊之的句子,無論是意境還是雅緻程度都大相徑庭,完全是兩個極端。
謝遊之的臉色越來越差,蕭裕卻表達欲爆棚:“我最近才回京,之前在關外能見到的只有這些,至於這位公子所云的‘月渡銀河點繁星’卻是從未見過,看來是在下孤陋寡聞了,我須得在這京城多住些時日,說不定往後還能看到。”
謝遊之怒目圓瞪,嚷道:“你這匹夫,說的都是些什麼,用詞粗鄙不堪,不倫不類,詩詞得雅,你簡直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蕭裕卻不甘拜下風,回道:“公子之意,我卻無法苟同,私以為,所謂詩詞,只要能表達人當時的心境,直抒胸臆即可,為何要刻意追求雅緻,豈非失了本來面貌,就連大名鼎鼎的詩聖,尚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之作。若照公子所言,豈非更無雅緻?”
謝遊之氣急敗壞,小聲嘟囔著:“氣死我了,風頭全被他搶走了!”
蕭裕身旁的元初也提醒他道:“公子,下面與您爭執的那位,可是安定侯的小兒子謝六郎,您今日得罪了他,他若是記恨在心……”
蕭裕淡淡道:“無事,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依照他夢中所瞭解到的,這謝六郎與朝華公主關係匪淺,他就是想謝遊之不痛快,就這麼簡單。
剛才的“風吹一書至涼關”也只是隨口一作,純純用來嗆他罷了。
謝遊之氣極,再度對他喊道:“喂,你到底姓甚名誰,報上名來。”
蕭裕道:“左中郎將,蕭子羨是也。”
“蕭子羨……姓蕭……你姓蕭?”
“是。”
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這謝遊之是不是吃醉了酒,還問。
“蕭子羨,你給我等著!”
蕭裕也不怕激怒他,將酒杯往前一送,氣定神閒道:“隨時恭候。”
謝遊之被氣得走了,剩下一樓中央依舊蒙著面的蘇如芳。
他恭敬道:“原來是蕭將軍,久聞將軍大名,奴家今日能得見將軍之容,是奴家莫大的榮幸,將軍既然對出了下聯,那奴家這祖傳的玉如意,便送與將軍罷。”
蕭裕卻是擺擺手,不打算收入囊中。
蘇如芳眼眸朧著一抹失意,道:“難道將軍是看奴家出身風月,所以看不上奴家的玉如意?”
蕭裕回:“這倒沒有,我絕無此意,蘇公子出身煙花之地,卻不失才情,祖傳的玉如意也玲瓏剔透,可見是個寶貝,我豈敢輕看呢,我只是念著那玉如意既是祖傳,對公子來說應該意義非凡吧,蕭某一個粗鄙匹夫,就不奪人所好了。”
蘇如芳也沒有強人所難,而是順著蕭裕道:“既如此,奴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希望蘇公子能幫我達成。”
“哦?什麼心願,在下若是能幫得上將軍,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將軍但說無妨。”
“公子既為如月坊的清倌,為何終日戴著面紗呢,今日我對出了公子的下聯,所以,還請公子以真面目示人。”
蘇如芳遲疑了片刻,道:“看來在下是要掃將軍的雅興了,不瞞將軍,奴家自小便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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