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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上元節的如月坊也是一片喧鬧,久久不散,所有在這裡的人,紙醉金迷,樂不思蜀。

一位清倌端坐在正中央,他用手指撩撥琴絃,曲音入耳,餘音繞樑,綿延不絕,回味無窮。

二樓的蕭子恆從樓上往下望去,不免驚訝,對蕭裕道:“哥,這如月坊真是越來越奇妙了,我許久不來,今日一見,不知如月坊何時多了個男清倌啊,瞧瞧這琴聲,真會勾人啊,那些貴女們若是聽了,骨頭都要蘇了吧。”

那清倌看起來容貌倒是生得不錯,一雙桃花眼,有著更勝女子的撫媚動人,額前兩縷頭髮一左一右,腦袋後面彆著一枚月形銀簪,下半張臉蒙著面,誰也無法看清那紗布之下的面容,不知他下半張臉究竟是美是醜。

曲畢,聲音卻依舊迴盪在整個如月坊,久久無法散去。

那清倌道:“我已與眾位看官彈奏了一曲《思無涯》,諸位還是沒有人能對得出在下的上聯嗎?都說京城人才濟濟,看來如芳今日要失望了。”

他背後有一條幅從二樓綿延垂下,上面寫著七個字:曲送煙波入紅樓。

他又道:“其實在下並非學識淵博之人,只不過年幼時多識得幾個字罷了,後面家道中落,也無機會陶冶情操了,這對聯並不難的,我也不需要各位壓韻腳,只憑著此時的心境即興發揮即可,至於這把玉如意,是我祖傳之物,我今日願送給與我心意最相通之人。”

話畢,有幾個人舉手示意,躍躍欲試。

蕭子恆越看越無聊,“哥,你不去赴陸家姑娘的約了?已經戌時了。”

蕭裕驚道:“子恆,我與她的約定,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之間的所有事我可都清楚,你還不快去啊,否則浣……陸家姑娘該等著急了。”

蕭裕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並無動身的意願。

“我不想去。”

蕭子恆激動不已:“你莫不是要失信於陸家姑娘?哥,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說話不作數呢,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往後可不能接著以你為榜樣了啊!”

蕭子恆說著,酒也不喝了,兩隻胳膊挽成麻花那般,撅著嘴不去看蕭裕。

蕭裕見自己弟弟鬧脾氣的樣子,輕斥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鬧脾氣。”

蕭子恆依舊一言不發。

蕭裕見自己弟弟似乎認真了,也認真對他道:“子恆,你說,我們身為蕭氏子弟,身為大齊男兒,該不該為北伐出一份力?”

蕭子恆想了想,道:“應該……吧?我們既為鐵骨錚錚的男兒,自該為收復大齊國土盡一份力。”

“好,我們兄弟一條心,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哥,你突然問我這個做甚?”

“前幾日,我與那陸家姑娘聊了幾句,她似乎不贊成我去北伐。”

“那就不去唄!”

蕭子恆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快,這是蕭裕沒有想到的,他抬起頭看著自己這個剛剛還振振有詞的弟弟,現在卻換了一副說辭,不免震驚。

蕭子恆並未注意自己兄長的情緒,依舊自說自話:“哥,男人就得寵自己的婆娘,你和陸家姑娘以後若是成了婚,自然事事以她為先了,她不讓你去北伐就不去嘛,她說的有道理,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外一丟了性命,她可不就要守寡了,她如此年紀,嬌豔地跟朵花兒似的,我不忍心她受這種苦楚。”

蕭裕又一杯苦酒下肚,對於自己弟弟態度的轉變,他十分不解,只喃喃道:“怎麼一提到陸家姑娘,你的話就特別的多。”

蕭子恆撓撓頭:“嗨,我就是一粗人,就事論事罷了,我也是為哥你著想啊,你還是趕緊去赴約吧,若是晚了,她該等著急了。”

蕭裕臉頰紅紅的,似是烈酒上頭了,他暈乎乎道:“子恆,我有些醉了,今日只怕是無法赴約了,你去尋她罷,跟她說我如今的情況,叫她不要再等了。”

蕭子恆想了想,看了旁邊站著的元初,起身作勢要離開:“哥,那你過一會就回家吧,別在這裡逗留太晚了。”

蕭裕點點頭,目送蕭子恆離開。

蕭子恆走了,這如月坊依舊熱鬧非凡,尋歡作樂的聲音不勝列舉,卻無法填補他內心的孤寂,他起身,朝下邊看去,那蘇如芳還未離開,他的條幅依舊掛在他身後,依稀落上了點點灰塵。

此時坐在一樓的謝遊之興致大好,他朝前踱步,盯著那條幅,道:“曲送煙波入紅樓,月渡銀河點繁星。”

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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