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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我顧氏長臉?”

第三?你可真會往臉上貼金。

顧悄差點沒被這牛皮吹走,一口熱湯嗆進嗓子眼。

“咳咳咳,我就是再教一百個你,加起來也抵不過半個宋衍青,醒醒吧虎子。”

為了保命,顧勞斯幾口將湯收了底,這才說起正事。

“這次主閱卷,大機率是汪大人。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同志們自去努力,散了吧散了吧。”

他老神在在,說一半藏一半,急壞了不明所以的幾人。

黃五不敢磨他,還不敢磨一旁的原子野?

於是,幾人架著原疏,拖到僻靜處就開始嚴刑逼供。

可憐小七同學攏共也就套到那麼一句模稜兩可的“內情”,此刻無從坦白,只得抱了頭滿院子鼠竄。

直看得顧影停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麻繩專挑細處斷,生活只欺窮苦人。長輩誠不欺我。”

爾後,他煞有介事對著幾個豆丁道,“貧窮就會捱打,有錢才能安身。我們絕不能重蹈原叔公的覆轍。”

經過大人幾輪荼毒,小豆丁們草草結束了說話漏風、滿目天真的童年。

隱隱有了將來認錢不認人的勢利眼模樣。

可憐未來的原大外交官,早早被他們打上窮親戚的標籤,一輩子都沒刷乾淨這窮酸氣。

蘇訓這位說一不二的主兒不來,徽州府高興得不止秀才。

還有臨危受命,哦不,臨時替補的新知府,陳修。

此人與吳遇同科同歲,同樣五十來歲年紀。

不同的是,吳遇二甲進士,京官外放,而陳修三甲同進士出身,從邊遠縣令幹起,一路摸爬滾打數十年,才熬上一府之首。

大約經歷使然,陳修十分在意自個兒那點官威。

主事各地時,總愛端首官架子,時常鼻孔朝天,容不得底下人逾距分毫。

汪銘也有意避其鋒芒。

他雖曾是京官,但此時此地,不過是個過氣退休佬,何必放肆?

再者,陳修姓陳。

秉著天下同姓皆一家的理念,早早攀附上陳皇后一系。

而汪銘同吳遇一般,面上是個根正苗紅的尊皇黨。

至於私下人心各有偏向,總歸是偏不到陳家。

如此算起來,三觀不合,站隊相左。

早在新任知府調令下來前,汪銘就連夜打好辭職信,準備撂挑子不幹了。

只是科考在即,休寧這班混小子,他好容易扶上馬,就差送最後一程了……

三更的雞鳴聲裡,老先生復又按下信。

忍了忍了,他小老兒忍了!

等送走這群混小子,他陳知府愛誰誰!

哪知小老頭還是太樂觀。

新來的知府竟是十二萬分的難搞。

僅一次科考籌備,就差點教老教授脫掉一層枯樹皮。

一來,陳知府好面子、喜排場,這是他走馬上任經手的第一件大事。

二來,朝廷歷來對科考十分看重。

此前縣試、府試、院試雖也重要,但終究是外圍考試。

不過是取一個官學身份。

直至科考,才是真正意義上仕途的開端。

這種考試,無論如何輪不上同進士主考。

奈何今年特殊,提學史被抽調去治水,分身乏術,太子這才責令各州府自行擇期開考,讓他撿了個耀武揚威的好機會。

陳修拿了這根雞毛就當令箭。

他臨陣磨槍,臨考捉住汪銘徹夜商議,愣是將吳遇在時敲定的一套考試流程悉數推翻。

真真是官走政息。

可憐汪大人一把年紀,通宵達旦地加班,才勉強令這場筆試如期進行。

單是祭禮一事,他就與陳修掰扯了數個回合。

吳遇並不信鬼神。

在任時考前祭祀之禮,只遵照慣例,拜一拜孔聖文昌,走個過場一炷香完事。

但陳大人不是。

他不僅信鬼神,還信得甚是虔誠,虔誠到過一個山頭要拜一座神廟。

他祖籍海寧,早在發跡前,就聽聞徽商有拜瘟之俗,求財求運,甚是靈驗。

徽州民間素來也有“無求不應五猖神,吉祥平安庇庶民”之說。

因此剛到徽州任上,未進府衙,就冒著大雨先去了城外的五猖廟。

五猖,又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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