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慶功宴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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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舉見狀忙給自己倒滿一杯,作敬酒之態,順勢問道:“過了年關,想必一切就都好了。卻是不知燕人動向,到底何時會捲土重來?”
“昨日我便已囑咐下去,素日裡不能放鬆探查落雁城周邊之事,最好尋著時機混進城或是與城中人搭上線。有楊校尉和燕四負責,加上燕都那邊偶爾也能有訊息遞出來,大將軍與我都是很放心的。”容暄邊說邊解下佩刀,用身上新做的錦袍衣角擦拭著。
顧大將軍也順勢戲謔一句:“經此一事,燕四的威望聲勢大減,他與燕太子倒又是勢均力敵了。這下,燕太子不給我們鑄像供香,可真是說不過去了!”
“落雁城以北幾乎全在燕四皇子的掌控範圍內,但燕帝為平衡大局計,想必會詔他回燕都。燕帝雖然年紀大了但老辣精明,那麼再調過來的統領只能是科爾察,不得不防。”
容暄倒是有些不一的想法,她直言:“科爾察回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掌控不了聽命於燕四的守軍,又不敢冒險出兵和我們拼命,更何況燕太子不一定堅定信任他——我看他,裡外不是人,難做!”
薛舉聽著難掩笑意:“那豈不是說他很難再發動一場大戰了?開春後冰消雪融,燕軍將失去天氣優勢,雍軍卻能少些疾病,掌握將來作戰的主動權。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半年,北關無憂矣!”
顧敬也為此滿飲一杯:“但願如此。這還要多虧了平陽郡夫人的秦氏商隊,士卒們能補足冬衣,方才有此大勝啊!”
“秦夫人女中豪傑也,不必多說,該敬!”
聽著他們的笑語,容暄收起配刀,隨意環視了下週遭的弄盞傳杯者,視線越過眾人被吸引向角落裡的清瘦身影。
祁隱愛潔,素日多著淺白色系,而今日罕見穿了件玄色暗雲紋闊袖圓領袍。其與容暄的窄袖福壽團花錦袍出自同一塊料子,都是嶽銀硃為了過節特地找人做的新衣。
容暄之前就瞥見他一直在吃桌案上的佳餚,此刻卻不知從哪摸出些草似的東西,扔進杯裡去,隨後又從壺裡倒滿酒水,輕輕沿著杯壁抿了幾口。
她瞧著好笑,握著酒杯踱步過去,傾身敲了敲他桌案上的酒壺。
“少微今日怎麼不吃醋改吃酒了?”
祁隱微微仰頭,那清清冷冷的眼神掃過她又很快落回杯裡,不接她的話。
容暄想起昨日使壞逗了他一下,惹得他反反覆覆解釋,急得眼睛都要變圓一圈了。
看他真的有點兒著急了,容暄方才講明只是玩笑話,倒惹得這人不願再與她多言,抱起一摞瓶瓶罐罐就出門了。
沒想到,祁少隱的氣性還挺大,硬是堅持到了今晚。
還說自己二十有一,實則比十歲孩童還固執。
容暄眼底笑意淺淺,轉身倚靠在桌案邊,親手為他添上一杯清酒:“少微這是還沒消氣呢?還請飲過此杯,大人不記小人之過了吧!”
祁隱默默將後背對著容暄的方向,雪色皎皎而墨髮飄飄,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的抗拒。
容小將軍於是自斟自飲了一小口,端得是一派少年意氣風流。
過會兒,抬手拽了下他衣袖:“祁先生,剛才偷偷摸摸往酒裡放什麼呢?別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吧。”
談及此,果然引得他立時開口:“自然不是。是我想嘗試配些特效解酒藥,便加了幾株藥草試試效果,待配成後我製成粉末狀會更方便攜帶。”
“少微平時試藥就靠直接嘗啊?我看你也並不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是醫者,當然是知曉這樣無毒才會嘗。”祁隱一板一眼維護自己的招牌。
容暄覺得這人實在有意思,笑著行了個抱拳禮:“怎麼?慪著氣還惦記著給我做解酒藥。本將軍何德何能遇上這麼仁厚的謀士,實在是上天庇佑啊!”
祁隱正待反駁自己並不仁厚,只是依據書上所說恪盡職守罷了。
就聽顧大將軍將容暄喚走,應是有要事相商。祁隱便只得將話嚥下,目光跟著主君的背影緩緩拉遠。
募然,容暄回首,對著他遙遙舉杯敬酒,似在說什麼。
祁隱認真盯著她的臉,見她唇角帶笑,比了口型——“少微,煙火年年,歲歲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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