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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暄簡單清楚地把遇到阿月之事講給嶽銀硃聽,囑咐她準備好隨大軍前往北定城駐紮,早些去把這個可憐的姑娘護在羽翼之下。

嶽銀硃聽了也沒忍住眼眶溼潤,啞聲道:“若非被人相救,今日之我或許不比阿月好上幾分。國公您宅心仁厚,我先替她謝過您了,我會安排好她的。”

二人敘話後,容暄走出後院,見祁隱還在糧鋪裡兢兢業業地搗藥。

她瞧著這略顯怪異的一幕,不知為何感覺心情好似放鬆了些許,挑眉問道:“已然天色微亮,少微怎麼還不回府休息?是在等本將軍騎馬帶你同歸?”

卻不想他抬頭覷了一眼,居然答應道:“麻煩定國公了。”

嗯,這麼些天來,總算是搞清楚怎麼稱呼自己了,就是一點兒也不恭敬。容暄心下失笑。

於是容暄撩開門簾出來牽馬時,身後就綴上了一條小尾巴。

祁隱自落居北寧城以來,衣裝全由容三包辦了,雖沒有錦袍綢衣貴重,但較之剛來時穿的粗布麻衣卻是要舒適很多。

因著是深夜出來凌晨方歸,他特意在赭石暗紋棉袍外多披了一件烏雲刻絲棉氅衣,柔軟的髮絲本是束起,此刻卻有些垂落輕掃在臉側,加上清俊雅緻的面龐,看著像是位溫潤矜貴的小少爺。

只是眉目間凝著幾分冷意,一如既往地拒人於千里之外。

容暄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覺得這副模樣是很賞心悅目的,唯獨有些擔憂這身不太適合騎馬。

祁隱倒是搶先開口詢問:“血腥味這樣重,定國公是受了多少傷?既受傷,回來為何不先尋我治傷?國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何必招攬我入你麾下?”

瞧著模樣清清冷冷,聽著聲音卻好似有些動怒了。

容暄遊刃有餘地安撫道:“戰場之上難免受傷,若無少隱做我的後盾,我如何敢放心地縱馬陣前呢?我身上多是敵軍的血,自己沒什麼傷口,但為求安心還是來麻煩我們祁神醫了。你也一夜沒睡了,不知少隱可願再為我費些心思?”

她邊說著,邊自己輕盈地躍上馬背。而後低頭向馬下之人伸出一隻手,示意他順勢隨她上馬。

祁隱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騎在了馬上。

從未騎過馬的他感受著胯下駿馬的踱步,不由得慌亂幾分。

“莫怕,抓緊我的甲冑!”

容暄抬腿一夾馬腹,猛拉韁繩。那匹之前休憩過的紅棕駿馬便“嘶”地一聲,揚首奮蹄,沿著覆滿厚雪的官道,直奔定國公府而去。

北寧城居民經過這些日子,已不會怯於接觸軍中之人,許多住在官道兩旁的百姓聽到動靜都出來看定國公得勝而歸。

此刻便有一讀書人感嘆道:“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原來詩中所言之俠客英姿,我竟有幸得見啊!”

寒風如刃般剝過那張濺上大片血汙的俊臉,這些許疼痛沒有惹起容暄的注意,反而嗅到的絲絲縷縷的藥草清香令她心曠神怡,深覺自己有那麼一瞬間逃離了血腥殺戮的壓力。

身後之人始終謹記她的話,小心翼翼地保持著環腰抱甲的姿勢。而那甲冑又厚又堅固,若不是容暄刻意去感受了下,怕是恍惚間只覺無人同在馬上呢!

容暄眉目飛揚,趁間隙回首笑道:“託少隱的福,我也算是能體會一次‘荀令香’了!”

祁隱被風吹得面容發皺,又兼握著冰冷的甲冑,不由得微微顫抖道:“什麼是‘荀令香’啊?”

尚未得到解惑,卻是已至府前。

容暄翻身下馬,抬手扶著貌似“身嬌體弱”實則身體保養極好的祁高人下馬,還是請他往內室落座。

自己則是倚著桌案開始脫盔卸甲。

祁隱看見那人裡面的厚衣服確實沒有破口,也便放心了些。

容暄想起嶽銀硃贊她吉人自有天相,隨口問他道:“少微頗通運勢星象之術,之前曾說本國公是紫微星所兆之人,卻不知能否替我看看這面相如何?”

祁隱眼睛一眨不眨地認真盯著她的臉,聲音清冽如珠玉:“算命之人向來不可算自己的運勢。我與你的命線早已緊緊交纏在一起,無法再看清前路指向何方了。”

“我所能看出的,便是定國公鳶肩火色,騰上必速。”

容暄不意能得到這等答覆,隨之正色了些:“騰上若速,似乎常常不能久。縱我不羨腰間金印,亦希望得長久之勝利。”

祁隱聞言斂下眼皮,淡淡道:“不羨腰間金印,但要去搶皇帝腰間的金印?”

容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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