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將衣裳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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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待你不好?”
“桑家待我很好,只是我爹死了,娘生了病,哥哥不爭氣,實在是沒法子。”
她忽而黑眸一亮湧起了希望:
“給您解毒能值五十兩嗎?”
她不提還好,一提,裴謹之氣得頭痛,重重放下茶盞:
“桑晚!你當我是傻子嗎?你根本就不會解毒!還想騙我到幾時?”
離九聞聲,砰地一下推門進來,欻欻又拔出了劍。
桑晚嚇得縮在了一旁,“你幹嘛?”
裴謹之扶額,無力地揚了揚手:
“出去。”
離九愣了愣,“哦。”
他一邊關門,一邊瞪著桑晚:
“老實點。”
裴謹之骨節修長的手揉著太陽穴,狠狠呼了一口氣:
“你連把脈都不會,本該三指呈弓形至於寸關尺部,你只用了兩指;背的是龜苓膏的方子,你那勞什子藥,還想端上來誆我不成?!”
他一俯身,大手捏住了桑晚的下巴:“你是嫌命太長,想早點見閻王?”
手勁兒很大,捏得桑晚痛得掉淚:
“是真的,我發誓。我不會解毒,可程大夫是會的。”
“程不虞?”
裴謹之一怔,他倒是沒想過這個人。
“他不過是一個小鎮大夫,怎會懂秘毒?”
桑晚兩手搭在了裴謹之的手,“當日我在畫舫上說的症狀,是程大夫為一個同你病症相似的病患看診時所說的,我記性好,只聽了一遍便記在了心裡。我對天發誓,絕沒有騙你。”
肌膚相觸,她手掌冰冷,裴謹之卻覺得燙得灼人。
他鬆開了桑晚的下巴,指尖不小心劃過她的紅唇。
桑晚不可抑制地顫了顫,水眸如霧。
像有東西落進了裴謹之的心湖,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軟化了他的石頭心。
他訕訕地收回手,“我不信你。”
桑晚也紅著臉垂下了頭。
二人不約而同地避開彼此的目光。
裴謹之清咳了聲:
“騙人的話,我不想再聽。”
桑晚失望地看向地面。
她是騙過裴謹之,他不信也正常。
“我願立下字據,若程不虞無法解毒,我這條命任由世子處置。只求世子爺借我銀子解燃眉之急。”
裴謹之重新倚回太師椅,恢復了冷漠:
“家貧如斯,為何不從了哥嫂。為妾既不用欠人銀子,也不需要做奴才伺候人,何樂而不為?”
桑晚垂著眼,將唇咬得發白:
“世上女子千千萬,有高貴若白雲的,也有卑賤如塵土的;有福澤深厚一出生便衣食無憂的,也有我這樣寄人籬下為生存奔波的;做正妻也好,做妾侍也罷,哪怕是丫鬟小廝、街頭乞丐,我都沒得選。可我不甘心,我總想爭上一爭,哪怕只有一口氣,我也不想就這樣被命運擺弄。我有手有腳願意吃苦,為什麼要被囚困一生成為籠中雀,而不能做展翅高飛的鳥?”
瘦弱的肩膀,纖弱的細頸,每一處都表明她是個柔弱的;骨子裡卻有一份韌勁。
裴謹之雙眸暖流湧動:“自由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去一爭?”
桑晚堅定地點了點頭,眼底淚光閃爍。
“我願意,縱然頭破血流,我也絕不後悔。我不想成為任人擺弄的工具,我想做人,做清清白白、靠自己一雙手活著的人。求世子爺成全!”
桑晚匍匐在地,重重地磕了個響頭。
裴謹之目光深邃,忽而閃過一絲銳光:
“好。將衣裳脫了。脫一件,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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