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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形耳機戴上,手指輕輕推入耳裡,調整合適,戴上後便聽到保鏢組的組長在那頭傳來聲音,在對接一會每個保鏢的站位,透過車窗,下意識地看向莊園門口的位置。
已經沒有聞宴的身影。
嗤,也就那樣,alpha又怎麼樣,還不是靠所謂的資訊素壓制。那他……又是為什麼能破alpha的資訊素壓制?
自己怎麼突然間那麼強了?
“陳予泊,一會你是必須寸步不離大少爺的,有任何人靠近大少爺都需要向我們報備,必要時候打手勢。”
陳予泊收回視線,回答道:“收到。”
他的餘光恰好看見身旁戴著墨鏡,抱臂閤眼休息的大少爺,目光停留。
“看我做什麼?”
段硯初坐在車窗位置,被墨鏡遮擋住大半張的臉勾勒出精巧的輪廓,從側面看一啟一合的唇成了視線焦點,讓人不由自主落在這姣好的唇形上,想要這幾天被這唇咬了不少次,面板上似乎殘留著那種酥酥麻麻的吸吮感。
陳予泊默默移開視線,喉結滾動,他話題一轉:“這幾天——”
“這幾天什麼也沒發生。”段硯初長腿交疊,漫不經心道:“封口,一百萬。”
陳予泊坐姿板正:“好的,大少爺,我明白了。”
“屈服了?”段硯初偏著頭,在墨鏡底下看向他。
陳予泊見他偏頭的模樣,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最開始確實是不服,但後來他發現,或許他可以換個角度思考問題:“大少爺是個好人。”
誰會跟錢過不去,他也沒損失什麼,頂多被罵兩句,還是能屈能伸的。
段硯初彷彿聽到什麼有趣的,笑了出聲:“那今晚洗乾淨來我房間。”
陳予泊:“……”
失策,說早了。
耳麥那頭聽得一清二楚的保鏢們:“……”
當聽不見明哲保身。
畫展的位置在靠近市中心楚駱博物館裡。
這座私人博物館的佔地面積相當大,是目前國內最大的私人博物館,裡面展覽的是這個家族所有的藏品,以及為abo人群研發的所有醫學歷史。
因此這座館是公益性的博物館,只需要預約就可以免費參觀。
而今天的博物館門口前的道路實施了交通管制,非經許可的車輛不得進入,並且立著牌,寫著暫時閉館,具體原因並不知道,媒體號也只在幾天前就預告了今日閉館的資訊。
午後的太陽光線還有些猛烈刺眼。
“哎,我跑空了,沒看到資訊誒。”
“我也忘記看他們的媒體號了,今天怎麼突然就閉館了?”
“不知道。”
好幾個慕名而來的遊客跑空,只能撐著傘,站在馬路對面遠遠的看著那座超具現代化的博物館,為今日跑空感到可惜。
不一會,一行車駛入博物館,最終停在裡面可停車的右側建築,這個位置其實不算很起眼。
其中有個遊客詫異,指了過去:“誒,怎麼有人可以進去的?”
只見從黑色房車上,一道頎長優雅的身影彎腰從車上下來,男人身著黑色西服長身玉立站在車前,隱約可見精巧的側臉,不過很快就被身旁撐起的一把黑色傘遮擋得嚴嚴實實。
站在男人身旁的高大青年撐著傘,寬肩背挺,黑色西褲襯得腿特長,結實臂膀被臂箍扣著,灰襯衫下勾勒肌肉線條,撐傘的那隻深麥色手在日光下顯得格外明顯。
也不知道男人偏過頭說了句什麼,高大的黑皮青年俯首傾聽。
傘下的空間狹小,兩人的交頭接耳看起來像是耳鬢廝磨,從遠處看竟有種偷窺的既視感。
‘咔嚓’一聲——
原本在看著的遊客們恍然一醒,不約而同看向身後拿著相機一身黑的男人。
“你誰啊?”其中一個遊客見他拿著相機對著前面在拍。
穿著一身黑的男人戴著棒球帽和口罩,他放下相機,目光越過車水馬龍,停在不遠處:“你們不認識他嗎?”
“認識誰?”
見那行人走入館裡,男人才低下頭,看著相機裡被拍下來的相片,一張一張的往後翻,畫面定格的都是黑傘下面容淡漠的漂亮男人,不論是側臉還是說話的瞬間。
“我國唯一的omega
destroyer,段硯初。”
男人隨後像是感慨那般,指腹輕撫過相機畫面,眸底露出瘋狂之色:“……他真的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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