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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幾個外地遊客覺得莫名其妙,小聲討論著離開了這裡。
男人放下相機,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很快電話便通了,他盯著博物館的位置:“boss,真的是段硯初,他回國了。”
電話頭很輕的‘嗯’了聲,隨即傳來低沉且帶有年齡履歷的嗓音:“他現在在哪?”
“楚駱博物館。”
“身邊有人嗎?”
男人聽到這句話,拿起左手的相機,翻閱著相片,在幾百張相片裡終於翻到一張拍到了張撐傘的高大黑皮青年,只有側臉,膚色卻跟身旁冷白的膚色實在是鮮明對比。
“有個生面孔,很高大,面板挺黑的。”
“動他。”
男人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太陽計劃裡,lorcan的存在是最具有價值的血液樣本,只有他的血液才有可能改變beta的基因。而且必須要沒有被人標記過的血清,任何近距離靠近他的人都會有忌憚他的嫌疑,所以從現在開始,只要是跟lorcan很親密的人都先解決,再想辦法取血清,如果可以,我很期待跟lorcan見面,好久沒見他了。”
“知道了boss。”
此時畫展裡,充滿藝術氣息的大廳展示著不同風格的畫。
有的線條狂野,有的內斂細膩,但都無一不展示畫師用色的大膽。
而展示在畫展大廳最中央的一副近三米高的巨幅油畫,跟其他色彩鮮明的風格相比,唯獨這幅油畫呈現出陰沉冷色調的氛圍。
畫面被烏雲密佈的天空所佔據,厚重烏雲營造出陰沉主宰著整個畫面。而畫面的焦點落在只開了道縫隙的窗戶,透過窗戶隱約看見模糊的室內景象,亮著微弱的燈光和一道身影,那道影子竟給人錯覺,彷彿像一隻蝴蝶。
影子彷彿正透過窗戶縫隙望著這場暴雨,就連暴雨打在窗戶上的水滴都畫得鮮活無比。
整幅油畫色彩雖然陰沉,卻又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浪漫氣息,就像是那道身影在暴風雨中尋找寧靜的浪漫,給人一種很迷人的矛盾。
站在畫前的漂亮男人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他仰著頭,正注視著自己的畫作。
燈光打在那張羊脂白玉般細膩的側臉,有那麼一瞬,身上透出的氣質,與脖頸上那道黑色的蝴蝶項圈,跟畫上那道不成形的身影瑰異重合感。
陳予泊不懂藝術,更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只讀了個小學肚子裡更也沒什麼墨水可以評價,只是他看到這幅畫時的第一感覺那就是跟段硯初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影子像段硯初。
燈像段硯初。
暴雨……
也像段硯初。
可能是聯想到這男人在懷裡哭的場景。
耳機裡恰好傳來隊友們小聲的討論。
“聽說這裡的畫每一幅都漲價了。”
“現在漲多少了?”
“這副我記得沒錯的畫好像是五十萬?這副應該要一百萬,那副一百二十萬……最大的那一幅非賣品,兩年前有富豪出價上千萬要買都沒機會。”
陳予泊:“……”這大少爺的畫那麼值錢的嗎。
此時他還理解不到值錢的並不是畫,而是畫家本人。
“我去過全世界那麼多的畫展,能看到這樣一副跟心靈魂共振的畫,實屬難得,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拿下這一幅畫呢?”
就在這時,陳予泊看見有個陌生英俊的男人走近段硯初身旁,笑得春風拂面似的,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外國人?
他半眯著眼,微偏頭低聲對著耳機那頭說了句‘注意’,手下意識地扶上後腰處,掌心朝外,乾脆果斷向外一揮。
這是段硯初保鏢團裡‘全員戒備’的手勢。
保鏢裡任何一人察覺到一絲危險都必須使用這個手勢。
段硯初側過眸,見這個英俊的西方面孔男人在自己身邊停下,與他並肩欣賞著他的畫,他目光不經意掠過對方西服口袋上的黑曜色鋼筆。
西方男人對上段硯初的目光,深邃湛藍的雙眸透著溫柔,溫柔有禮地朝他頷首:“段先生,我非常有幸能夠受邀來到你的畫展,若是我出兩千萬買下這幅畫,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約你共頓晚餐?”
話音剛落,戴著臂箍的結實手臂迅速伸了過來,擋在他們中間。
西方男人一怔,詫異看向面前這個高大挺拔的青年:“你是?”
陳予泊抬起手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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