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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緬甸,陷中國遠征軍於絕境,這種接觸暫時中斷了。即使如此,為了維繫與這個伸向國民黨上層的“粗腿”的“合作”關係,川島芳子在徵得日本駐華北方面軍參謀部的同意後,將一些非戰略性的訊息有意透露給戴笠,使軍統感到有必要把這位蜚聲中日諜報界的“東方魔女”收到麾下效力。

坑詐錢財

正當川島芳子和軍統特務眉來眼去、關係曖昧之際,由於形勢急轉直下,國民黨與日本軍方秘密達成了“和平相處,共同剿共”的協議,川島芳子便不知不覺地被軍部遺忘了。面對日益枯竭的活動費用,川島芳子決定重新換上“金司令”的招牌,以便招搖過市,騙取別人的信任。她在田宮中佐的幫助下,網羅了二十幾個殺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漢,穿著鑲有大將軍銜的服裝,出入公共場合,專門看準那些有錢的紳士和梨園名旦下手,坑詐錢財。

有一次,田宮和川島芳子看完京劇回來,一個叫王士傳的中年男子正在客廳等待接見。他是芳子自稱金司令時的下級。川島芳子一走進來,王士傳立即起立敬禮,態度恭敬之極。“你知道那個姓錢的人嗎?”芳子一見面,馬上開口問道。“姓錢,是開綢緞莊的那個錢老闆吧?”“是的……”“不太瞭解……”“大概56歲……這傢伙的兒子跑到重慶,參加了抗日軍隊。”王士傳沒領會川島芳子的意思,只“哦”了一聲,等她往下講。川島芳子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大概是鈔票),順手扔給了王士傳。接著說道:“關於姓錢的事……”王士傳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湊到芳子身旁。川島芳子壓低聲音,具體佈置了一番。王士傳一味回答“是!是!”,把川島芳子的命令銘記在心。不幾天;姓錢的就被抓到北京憲兵隊關了起來。芳子得知後,只“嗯”了一聲,彷彿並不感興趣。姓錢的實在熬不過嚴刑拷打,便央人多方活動,始知是川島芳子從中作梗。於是便請一個跟川島芳子相熟的人領首自己的親屬去拜訪川島芳子,請她出面作保。芳子把來人讓進客廳,帶著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態說:“你們來此有何貴幹?”“金司令。”“哎喲,我現在可不是什麼金司令,我是日本人,叫川島芳子。”“真對不起,有件事……”錢的家屬把家長被抓和兒子不知下落、外界說有人看見他去重慶參加了抗戰等情況一一細說了一遍。“能否拜託您老人家把他救出來?”家屬說這話時,便把一份厚禮送了上去。“哎喲,憲兵隊大概不會隨便把一個人抓進去吧。不過,我可以給你試試。”“聽說您跟憲兵中佐田宮閣下有交情,萬望多多美言幾句。”“好吧,我問一下情況。”芳子最後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就讓來人回去了。後來,芳子故意讓手下人向錢的家屬透風說,大概得花6萬元。這下錢的家屬可為難了,偌大一筆錢哪裡拿得出?但又關係到家長的生死!好說歹說,最後降到了3.6萬元。錢的家屬把錢如數送到芳子的家門。第二天一早,芳子把錢的家屬叫來,當著面向田宮中佐掛了電話,請對方放人。結果,姓錢的下午就回到了家裡。川島芳子不僅對一些有錢的鄉紳大施淫威,就是對那些梨園名角也不放過。有一次北京京劇名旦馬連良因參加川島芳子舉辦的宴會,見時間太晚,怕耽誤了晚間的演出,於是便藉故離開席位,悄悄地對跑堂說:“請轉告川島芳子先生,很失禮,因演出時間就要到了,我只好先告退了。”當跑堂把話傳到芳子耳邊時,芳子立即高聲叫道:“馬,馬連良!”這聲音如半天裡打了個霹靂,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噤。“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你要侮辱我嗎?你能在北京演戲,究竟是誰的恩典,你知道嗎?”“站起來!就在這兒唱一晚上,唱個通宵!唱,為我唱!”一代名旦馬連良頓時象一個落水狗一樣對四座說道:“諸位,失禮了。喂,請,重新開始吧……邊聽馬連良為您演唱……”事後,為了賠償“川島芳子小姐的損失”,馬連良不得不交出2萬元以洩金司令心頭之憤。具有蛇蠍般歹毒心腸的川島芳子,就是利用自己過人的社交手腕、厚顏無恥的“美女政策”以及心狠手辣的作風,在風雨飄搖的北京城裡稱王稱霸、作威作福。但是,隨著日本軍國主義在太平洋戰場和東南亞戰區的節節敗退,這位昔日權柄炙手的“東方魔女”也只能一逞“落日餘輝”,在掙扎和孤寂中等待著歷史對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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