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行進的苦與樂】 鉛彈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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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滋連帶潤的木香味,的確令人心曠神怡,這只是營地前哨,因為真正的聚集區在更西邊的建築群,鐵柵欄內的才是主角,但新兵可就沒那麼好受,禁得住考驗才能回到磚砌包裹的瑰寶之中,否則只能入木板房。
卡賽薩留很看重新兵的培訓工作,但他亦表現出憂心忡忡,總覺得這將會是最差的一屆列兵團體,在此之前居然沒有相對的質疑念頭。不過總不能令馬叫又不給馬吃草,否則哪叫作戰,那叫奴役般地充當移動城牆罷了。他手頭緊,部隊裡榨不出一滴油,如果能把自己榨乾身上的油脂,捏造幾個和自己一樣的人,也無濟於事,帶頭勇猛的人不在少數,能慧眼坐鎮的安神藥少之又少。
但不知道為什麼,爵爺還是回頭,要看清剛才問他話的少年面貌,青蔥別緻,吃剩的憂愁還抹在嘴角,尚未擦乾的印象。
“不在,這樣的苗子,為什麼不是金色的,單純的油綠還是難以想象。”團長茫然地摸後腦勺,又用抹布擦乾勺柄,這就代表要工作。後腦勺步伐利落的泥質踏感,很顯然副官要把自己搖回臨時辦公室,向未知的方向拋話,還故意舉起自己的勺柄搖曳,“我知道了。讓他們來這裡集合,對,就是這裡,要是還不樂意,讓他們把桌子和資料都搬過來,今天的太陽不會落淚的,你們也不要落淚[1]。”
拉特利耶擔著火器靠背踱步,又不敢四處亂竄,抵不過寂寞的自己,除了一邊搭普利特和莫林的茬,就舉起火器,跟勞斯丹德那時候第一次握的火器別無二致,沉重的作戰工具在自己手裡更像是求刑的枷鎖,他只是粗略記住如何開槍,未激發、準備和待激發構成燧石扳機裝置可用的三種形態。勞斯丹德的火器是有準星的,他從大人那裡聽過一個笑話:
普蘭盧茨人為了不讓自己分心,乾脆不讓士兵們學會瞄準,所以槍法很差,如果非要找到證據,他們的火器從來沒有準星。
當然,勞斯丹德的查理只是說玩笑話,為了故意敲打自己,他親自演示閉著眼睛開槍,四十弗杖以內的沙袋依舊可以命中。
“普蘭盧茨人到底怎麼樣呢?”查茹蘭特對徘徊在一棵樹下的夥伴問。
“如果根據拉蘭諾斯的少爺所說,他們韌性很強,能把我們打得‘白鴨子朝天伸腳狂吠’。”莫林覺得遠在天邊的人,肯定有自己拿手的技藝所在,因此能一度冒進擊敗王國的鋒芒,絕非運氣使然。
但從他們耳邊以外,數不盡的樂觀和喧囂將其淹沒,其中有個說話有道的男子向大家哄話:“我覺得王師的失敗全賴酒瓶子空的塞拉斯瓦,侯爵這種不負責任發倒黴蛋回去打嗝罷~”
周圍的肆笑疲儘自己的喉嚨,格莫瑞也就沒在說話。
普利特卻不曉得冷漠的滋味,“話喊的大聲能證明自己的話有價值,但未必有道理,你要記得一分鐘五發的含金量,興許我們還不如人家,說笑話之前也沒看看自己撿過槍沒有,一分鐘三發才入的著我的眼線,四發才算正常的。”
“你可是熟手的獵戶,當然偷獵再說可就慘遭我這樣的命運了。”
拉特利耶還要張嘴嚼字,號令的長鳴遣使眾人在擴地集合。
三人自然紮成一堆列在同一排上,單薄的身體使得託槍都是稀罕事,亦沒如此難以忍受,總想有脫手的感覺。
“集隊!”
待眾人看到一張大桌子上攙抵著一個人的時候,才意識到卡賽薩留並非什麼尉官人物,他拿著勺柄仔細打量列表上的名單,還有駐紮地的地圖,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會戳兩下,“六百六十二人現役,新招募的人有二百七十八人,士官也缺空……”
一旁的中校斯歇默連忙回答:“這個資料已經排除了走丟人員之後的結果,我們在邊境撤退的時候還有五十多人未有統計在案。”
“未必是想當逃兵……走丟也很常見。”團長的嗓音到不像是中年人該有的樣子,很顯然歲月還沒磨蝕他的喉嚨,這令人非常驚奇,剛才接過他蘋果的新兵顯得有些錯愕也很正常,“我們元氣大傷,還真缺一些貴胄志士,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他的氣質,即便是平民,真可惜,如果真是含金鑰出生的人,好奇是好事。一旦陷入泥腿子的份上,我也就懷有揣測了。”
“難得會有如此說辭,這不像往常一般。”少校利蓋爾(Ligéirre)搬來凳子,“您請坐。”
“我豈不是埋沒了你?這不行,我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站不住腳的鳥。”
團長呼喝著連營一級的人來到這裡,白羽裝飾總算是一雙手腳都數不過來,“你們現在去點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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