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行進的苦與樂】 鉛彈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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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數,立刻要做,然後我逐個逐個聽他們的話。”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上司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隨即又被上司一頓轟呵:“怎麼?難倒我還要請你們看馬戲不成?快點吶!你們越磨蹭,普蘭盧茨人就越想著要跨過洛斐利大橋嘞,立刻!”
“是。”大家都散去照做吩咐。
“還有!”團長止住他們的腳步,“記得把新兵單獨拉出來排隊,現役的放在後面,沒錯,不要以為老兵就沒事幹,他們敢鬆懈我鞭他們的屁股。哨兵也是,記得在周邊巡邏,要是知道他們去村裡偷酒喝,我就讓他喝夠了,體驗從頭到尾吐出來的感覺。”
“真囉嗦……”其中有些人說。
團長這個時候才柔和下來,“好了,快去吧,事成之後請你們喝茶。”
中校在大家眼裡看來就是為人敬愛的老大哥——他是個敦厚人,對錢才沒什麼概念,因此團長對他最為看重,老是在開玩笑:如果卡賽薩留死了,在他的遺囑裡,國王會親切地告訴中校,第十七團的榮譽交給斯歇默自己來照顧。
十七團的官兵絕不會忘記這樣的人,堪稱豐碑式的人物,他的左手已經不再是血肉構成的了,而是木製的枷鎖,他和木手一樣堅挺,因此人稱“枷鎖者”。
斯歇默問:“如果說現在第二軍已經完全撤回羅蘭斯頓,那為什麼我們要深入到自己的故鄉來?”
“故鄉是可靠的。”團長想也沒想就答,“我們已經損失大半的人,第二軍代我們也不合理,不過從後衛戰來說,我們並沒有丟臉。還能運回來的屍體,我請神父給他們做彌撒,現在你能看到從外面有一大堆的墓碑,我們還要付好一些錢。”
“我們找到四分之一的犧牲者,有些缺肢少腿,沒有辦法只能運回主幹部分。”少校說。
“我記得有些還沒挖完。”團長隨即命令衛兵前來,叫神父和他的門徒回去歇息。
他的其中一個親隨報告,“團長,人數已經清點完畢。”
帶著青年嗓音的上校飛奔出走,終究站在“白瓜子”的面前,打量左右的環境,勺柄卻不離手,“我希望你們能做到多流汗,惜命是重要的。”
隨後用勺柄頭從左到右點,“還行,至少你們這些人還沒忘長寬比,人少亦無所謂。”
“是二百七十八人。”利蓋爾說。
他用勺柄表示感謝——指放在他的肩頭上,於是乎凝視就再也不怎麼離開正前方:
“我知道你們這群人都是為了錢來的,要不然就是被花言巧語哄騙,當然,榮譽很重要,錢更重要,如果名譽掃地,對國王的效忠也會化為齋粉。違反命令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鬥嘴亦可以,但是要憑實力,你要是敢對他們動手,我提供一對一切磋服務,如果是鬧事,我有一次遣你們回去的機會。如果現在想回家,你們就回去,也不會得到任何懲處。只怕是日後要譁變~啊哈哈哈哈哈,我試過在熱帶叢林廝殺來犯的原住民,他們要打劫我,每個人手上買回來的火器,大概一雙手手指的數量,就一個人,我送他們見語雀使者[2]。”
大家不敢說話,只做眼珠子轉。
“剛才我檢視過你們的火器,質量很好,如果誰找到我說這些槍不頂用,那麼軍需官也許就有麻煩了。我用它射了隔著一顆檸檬樹後的蘋果樹,賞給屬下一口吃的,只有天曉得。話說回來,如果敢譁變,我警告無效之後,就會把你們報上戰死的名單,當然後果你們也知道,這是對你們最大的體面。”
這時候有一個不怕死的新兵對團長問,“大人,那麼戰死和不戰死有什麼區別呢?”
“我挺喜歡這個人,居然還懂得問。”團長將勺柄收在大衣內襯的口袋裡,在左手邊,隨即掏出手槍,並撕扯彈筒油紙,將所有火藥都放置在應盡的位置,除了最尖頭圓鼓之位,他也一併放在剛才的內襯口袋裡,用通條壓好粉末以後,邊說邊笑:
“戰死會給家屬撫卹金——四弗蘭朗六呂訥,這可比三個月的錢還多一點。你也不希望你死後帶著恥辱迴歸靈魂的居所吧?但如果我報你是譁變被槍斃的,例如第十三團在十六年前所做的事情那樣,我保不準在省份和鄉鎮傳頌逆臣賊子的時候會有你的名字,參與譁變的人無論當天有沒有動手殺傷人,一經核實立即槍斃。”
一聲槍響隨即射向提問者,只留下一臉驚恐摔槍倒地計程車兵,油然而生的恐懼不禁震懾沒有見過場面的白鴨子,汗瓢潑在他們的額頭略有黏滯。
“我不是責怪你,不好意思。我是講道理的人,賞罰錙銖必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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