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行軍的苦與樂】失落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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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王自有他的深思熟慮。”
“對,你了不起,當對上層的決策一無所知,當然只能奉陛下的敕令為瑰。”當他再指著身邊人的眼睛,瀰漫著南下偵查閔斯的景象,惱怒而剋制的目光時,弗里德里希更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你們服從我的命令,我因此感激零涕,正因弗蘭格亞所謂王師之紀律,我們要做的比他們更好。”
拉特利耶想起行進在閔斯南部的甘萊(Ganlere),第三軍和第二軍搖首相望,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第二軍要頻繁派遣騎兵在大隊之中巡邏,甚至派出軍長自己的警衛連頻繁命令,甚至不惜在自己的同胞頭頂上開火。但隔河對望,焚燬的村莊,鎮上也有被抄家的痕跡,被劫擄強暴的婦女癱死之數比比皆是,頭一次感到憤怒之意,如今卻變成了愧疚。
“第二軍……沒搶過當地平民大眾一分一毫,也不曾殺戮。”查茹蘭特知道自己和夥伴們未做惡任虐,這並不是他覺得自己應該逃避明明就未犯之過錯的理由。
他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脫開龍騎兵的掙扎,他望向子爵,想起第三軍的暴行,眼潤如蘆薈塗珠,腺紅如夏日蘋果,當龍騎兵劍將其頸部和鎖骨都各指一通的時候,無論如何,在所有能夠聯絡與戰爭的勝敗和榮耀,他激起心中漣漪的地方,並非即將被處決,亦或者被囚於不見天日的地牢與老鼠作伴。
而是殘害,兵士們預設它,自以為心安理得,甚至理所當然的殘害,為開脫而想起無數個理由:
戰鬥是要染血的,殺戮是正常的。
從未教過對手無寸鐵之人的規限。
不是同胞同源,無法與之共情。
國王只管過領銀幣銅幣的事務。
士兵擁有處決的最高許可權,是基於士官對他們的懲罰決定其有效性的靈活規則。
戰鬥令人應激過度,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理智操作武器。
這是行進損耗,緊急避險,就地補給。
人們沒有受到對於暴力應有的道德規勸。
因為歇斯底里就想大開殺戒。
查茹蘭特望著深受其害計程車卒,言語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憤恨,說出這些話需要極大的勇氣,他對此十分惋惜,“第三軍的醜惡行徑,我在此替他們道歉。”
一曦時光流逝之際,數不清的劍之中有幾把概不安分,力被大多數利器所節制,其中有一把幾乎要割向拉特利耶的動脈,弗里德里希不給喘息之機,手腕僅動三抖,將簇於身邊的鋒刃全部拋離他的左右。
“部下有些粗魯,請見諒。”子爵隨即點頭,將劍懸在他的脖子旁,刃貼在領口處,唇近其耳,輕聲細語地說:
“能明辨是非自然很好,錯誤既然已經發生,你不能置身事外。”
“稀奇,敵人居然會向我們道歉。”一旁的龍騎兵,一個矮個子,他的脾氣並不友善,將劍置於男孩的頭頂,唾沫在罵聲中躍在他的鬢角,“閔斯郡特若根鎮外的農莊,全給你們一把火燒沒了,孃的,若要糧就走,是我期望之內的事情,可將我的親人一併在烈火中燃盡的時候,也就怪不得洛列斐人謝絕入內,除了卑馬斯克堡腦子進水的大公,居然會借給你們。同樣,我替羅蘭斯頓的人們感到惋惜。”
他的話觸犯了某些人的印象,但未曾想自己還是孩子,所敬仰的事物並非如此美麗,列兵格莫瑞竟斗膽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該生氣的人難倒是你?”劍尖學著與槍口挪得一樣快,不等讓莫林再眨眼的時機,尖刺就已經放在離眼珠子不遠的地方。矮個子龍騎兵也有話責難他:“不遠千里而來無端入侵,要攻打我們居然還借不著道,羅蘭斯頓歷來是你們所稱呼的自古有之領土,但公爵也很可惜,我們駐佩尼蘿的大使知道你們將他軟禁起來,強迫認可了這一合法性。”
與它進行辯駁的人,正是羅恩肖茨男爵路德維(Ludwig fràn Loensohrz),雖然身為貴族,但相比於宮廷裡的顯赫家族來說,家庭並不富裕,家裡僅剩數十畝地和一座莊園,如今在戰時全被燒燬,家裡僅存的成員一律撤到阿伯根堡找孃家了。
“鄉巴佬,你什麼都不懂,可你又非要顯擺自己的立場,真想砍掉你的耳朵。”他怒不可遏,話語剛落,他嘟著嘴從左右兩側牙縫咕嚕肺中藏掖的灼氣,“蠢貨!”
“這是他的不對。”卡修稍微掙扎,好不容易挪到莫林的跟前,“請大人不要生氣。”
夥伴們都扭頭看著格莫瑞的臉。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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