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行軍的苦與樂】遲來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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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加保留地,讓大眾上演屬於自己的戲劇。
它是人們在所見所在之處上演戲劇的總和。
因此無論發自內心的盤算和鬥爭,對於戰爭動輒要將對方從心理到生理,再到財產和文化的剝奪和毀滅,一旦遇到內心渴求而惺惺相惜的一幕,都會出現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況——為榮譽酣暢振奮,為死亡感到遺憾,為英勇摒棄常理。
毫不猶豫的說,這是為數不多戰爭骯髒但最美的一幕,不是舊日騎士史詩的場景,屠龍終得美名,英雄救美終得摯愛,而是奮起戰鬥之前,對雙方極致的禮遇和謙讓。
拉特利耶感到渾身起熱,也陷入到這番戰爭理想主義的漩渦之中,遐想和平隨時會降臨,戰鬥也不會死傷慘重。
但槍炮的轟鳴絲毫來的不是太遠。
驃騎兵燕返般的行動打破一番演說所需的時間,他們的腳步完全壓抑雙方的神經,那些糟亂的浪潮聲再度歸來。正當雙方都不知道該如何行動之時,黑色斗篷們先行舉起大旗,吹響長號,第四中隊長安塞拉爾對身邊的人說:
“我們不能違背諾言,準備衝擊。”
他們開始從燧發槍團的左側挪步,二百多杆黑色絲布綁束的騎槍騷動輕搖,似被微風帶動的蘆葦,叢中會帶來生命的凋零,不一會,他們快步前進,其速度之快不到兩次深呼吸就跑完玻璃侖斯大道的路寬。
風變得湍急而不可琢磨,正如黑色火槍手即將來臨的一擊。
“襲步——前進!”
數不盡的槍簇蠢蠢欲動,如今他們兇惡地盯著普蘭盧茨的驃騎兵,王國的鷹犬莫過於此,一旦抓著目標,就永遠不會停下,死咬著不放。
“衝鋒!”
鋒芒向前的一刻堪稱極致的殺戮藝術,即便戰馬有絲毫的猶豫,但抖擻掩蓋了它們的遲滯。
反觀驃騎兵的陣型逐漸被另一波黑線所擊垮,四處瀰漫著失敗的氣氛,多少人因此摔於馬下,哀嚎在死亡之間誕生,直到接敵一刻,驃騎兵將近被嚇破膽,殞命在衝擊下的人至少三十多人,到處都是馬刀不敵長杆和黑桃式長劍的精妙砍殺。
所謂偽裝烏鴉化身黑鷹,在野鴿子群中大快朵頤的眾像,活生生地展現在維斯丁人的面前,被砍斷的手臂和頭顱都是被吃剩的殘骸,甚至不屑一顧地奔走,去啄食下一處鳥群。
“完了,全完了,我們逃命去吧。”
這番話居然出自騎兵團長的口中,敵人大驚失色,他正要逃走,豈知被安塞拉爾當眾擒於馬下,上校差點斷氣,“啊,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勇猛嗎?”
驃騎兵團的上校恥辱被俘,就連馬刀也被折斷分鑣,他顫巍著說出他當下的感受:“全團只有你一個人說話……但我面臨兩百隻魔鬼沖刷我計程車卒,折斷我們的武器,撕咬我們的靈魂,詛咒我們的膽怯。”
“你往向那邊看。”安塞拉爾指向被抓回來的四十多位俘虜,身穿草綠色夾克內襯黃色驃騎兵大衣,頭髮凌亂,不少帽子都被砍去一角,掉了帽穗和流蘇,就連執旗官也身受重傷,他的軍旗落在一位火槍手懷中。
一旁的維斯丁人團居然一無所動,也沒有向火槍手開火。安塞拉爾欽佩他們的品節,對他們說:“我們已經對閣下留有足夠的餘地,絕不會乘勝追擊,但一刻鐘之後就會截止了。”
維斯丁人不敢冒進,揮帽致意。
卡賽薩留對剛才的事情若無其事般,大聲呼喝,“請對方先開火,我們已經先發制人,不肯再為自己的榮譽添一道鏽蝕了。”他很清楚,驃騎兵的崩潰絕不會是一道甜品,而是苦澀難耐的藥。
“抵不過盛情難卻。”
身穿粉色軍裝的少校攔住團長比賽科斯特,維斯丁人團的驚懼就藏匿在迫不及待地射擊之中,鐵棘林叢輪番倒下,他們的戰術有所不同,採用營級輪番射擊的方式,“開火!”
這些卻步使得第十七團從右到左,陣線上散發零碎的呻吟和血沫。
趁著對方的第二營齊射剛落,卡賽薩留喜聞樂見的最好時機已經到來,於是大聲下令,將聲音傳遍整個團的陣列上:
“瞄準,開火!”
僅存的兩門火炮霰彈正好押注對方尚未開火的兩個營,連著將近半個團的鉛彈一齊打出,這樣的殺傷無意是顯著的。卡賽薩留的算計,輾轉之間令對方的痛苦在血液之中可見地沸騰噴濺而來,隨著能從望遠鏡上看到倒下的旗手,似乎是可預見的標誌,剛才還在呻吟的己方被另一股更浩大而紊亂的呻吟所覆蓋。
“啊哈,就是這樣。”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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