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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人像側寫?”
徐長嬴點頭道:“國內公安是不是不常用,因為agb遇到的麻煩立場和情況比較多,所以側寫用處比較大。如果在這個案子裡的三個受害者都指向同一個兇手人像,那麼他應該年齡28歲到35歲之間,身高一米78到一米83之間,體重70到80kg,性別為男性beta或者男性劣性alpha,身體有性功能障礙或者資訊素匱乏症,面部有明顯疤痕,後背或者腰間至少有一處較大面積刺青。”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站在第三張手術床的法醫張之華都抬起頭看向人群。
談松走過來,看了看手術床上的屍體,又看了看徐長嬴,“這是怎麼得出來的?側寫能寫的這麼細節嗎?為什麼兇手臉上有疤和身上有紋身都能從受害者身上看出來。”
李嘉麗沒有抬頭,依舊在速記,似乎習以為常,徐長嬴抬起頭,“我猜的。”
談松:“猜的?這怎麼能用來辦案呢?”
徐長嬴擺擺手:“其實還是有一點點依據的,比如從三個受害者的身高體重以及年紀能夠推算出兇手的相應身體特徵,比如根據全球二萬一千六百起案件統計的犯罪資料,犯罪者會認為身高低於自己6公分到12公分之間的受害者最佳,體重也是這麼得出的,並且受害者的年紀均為20到24歲,參考整個案件作案手法,所以兇手年紀也能有所框定。”
方溥心抬抬手,止住了要反駁的談松:“犯罪人像側寫在國際上某些地區比較常用,但我們國內公安辦案現在依舊以重視真實線索和物證的傳統刑偵手法為主,所以不常接觸,徐警官辛苦您繼續,我們很需要您掌握的擴充套件領域的知識技能。”
徐長嬴笑了起來:“也沒辦法繼續了,因為剛剛說的都是錯的。”
趙洋啊了一聲,“那你剛剛還說這麼多?”
他脫口而出的語氣太過熟稔,他自己沒意識到,但敏銳的方溥心眼神一動。
徐長嬴攤攤手,看向所有人,“所以我一開始說了呀,如果兇手是一個人,犯罪人像側寫就很方便,可惜不是一個兇手,或者說不是同一批兇手。”
眾人均沉默了,連李嘉麗都抬起頭,“不是同一批?為什麼”
“時間線不對,邏輯斷了,”徐長嬴開始掰手指,“heart藝術展覽的對外公開徵集訊息是去年11月釋出,截止到今年4月15日,而這3個死者的死亡時間都在4個月左右,也就是今年2月死亡的,所以兇手進行屍體處理的時間不會超過2個月,但heart公司內網的病毒是1月份植入的,這裡犯罪的時間線和行為邏輯存在斷裂。”
眾人聽得認真,但方溥心和談松,包括已經停下工作的張之華的臉色都越來越古怪。
實習生小秦沒有聽懂,問道:“什麼斷裂?這不是正好嗎?”
“兇手如果早早準備參賽,他應該會提前準備的是作品,而不是破壞監控的病毒這些並不那麼重要的事情,3個,或者說5個死者如果都在2月死亡,又在4月10日送去倉庫,這是一個非常緊湊和怪異的勞動量,就算進行屍體處理的兇手不止一人,也不應該是這個邏輯。”
在場所有人的的心跳幾乎都慢了半拍,緊接著他們就聽到徐長嬴語氣平淡但極其殘酷道:
“如果是我,我會殺掉一個受害者進行處理後再繼續殺下一個,畢竟前者已經進行了防腐處理成了永久的藝術品。”
“除非,提供屍體的和處理屍體的是兩波人。”
“啪嗒,”那是談鬆手裡的錄音筆掉地上,他趕緊彎腰撿起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看著徐長嬴,接著又看向另一個方向:“和,和夏教授說的一模一樣!”
趙洋和齊楓臉色一變,他們抬頭看向徐長嬴,只見他依舊錶情如常,此時其他人都將視線轉向第三張床的方向,只見那裡原先彎腰檢視屍體腹部的人緩緩站直轉過了身,緊接著,一雙如水般淡漠的眼睛看向了人群中間的beta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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