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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栓子的靈前,我沒有多少的難過,反倒有點心猿意馬,一個是他那嬌羞可人的妻子,可惜了,現在是個寡婦;在一個就是想看看栓子的屍體,有沒有什麼異常,特別是他的做腳踝……
只不過,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栓子他爹孃很意外我會突然出現,面露驚訝之情,顯然還不知道我與栓子無意間相逢之事。不管怎麼樣,栓子的爹孃也是我的長輩,我上前跟栓子的爹孃問候了一句,還把我和栓子重逢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對於長命鎖的事情,我卻隻字未提。說真的,我還真怕他們會因為長命鎖,物歸原主的事情再把栓子的死遷怒於我。
既然,栓子已經走了,我也就不想再給這家心碎的人說那些沒有科學理論依據的事情了,還是怕再出來什麼誤會。再看哭得梨花帶雨那個寡婦,我有了那麼一點想要關愛的心思。
不得不說,栓子娶了個好媳婦,人是死了,但還是很用心地操辦栓子的後事,要說栓子呢也是個福薄的人,可惜了這麼個賢妻。再看跪在栓子媳婦身邊的那個小女孩,估計還沒有明白死亡的概念,只知道一個勁兒地問媽媽,爸爸為什麼躺在長桌上,一動也不動,平時爸爸是最歡實的,然後就是在栓子媳婦另一頭的搖床裡那個還在嗷嗷待哺的嬰孩,只知道咕嘟嘟地吮吸著奶瓶,可憐的是他連叫爸爸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妮這個女人其實一直在硬撐著,因為女兒前一句爸爸後一句爸爸的,就跟長釘穿心一樣。終於,女人堅持不住了,抱著女兒嚎啕大哭了起來,女兒也跟著哇哇大哭,可能是母子連心吧,那個襁褓中的嬰兒也哭出來聲音,家裡的頂樑柱倒了,孩子沒了爸爸,這個心酸的場面……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或多或少,我覺得有點對不起栓子。
於是,在良知的驅動下,我把昨天栓子用來感激我的五千元,又上賬了!
流程走完了,我想了想,還是走吧。反正,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最主要的是,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可就當我即將走出門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一個戴著眼鏡豎著中分頭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那破舊的衣衫,還有那髒兮兮的帆布鞋,怕是走了泥地還沒刷過吧!
跟別人最不一樣的是,他過來上了個份子錢,沒有鞠躬跪拜,只是一直盯著屍體的天靈蓋看。難道他也有陰陽眼?
不會啊,我可是有一雙貨真價實的陰陽眼,但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肯定能看到。既然,我看不到,那他又在看什麼?
觀察了好一陣子,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問題,但是看他流裡流氣的,我心裡就一陣子嫌棄,心說:“哪來的小混子,在這裡胡瞧什麼?”
我不想再浪費過多的功夫在這裡,說實在,今天要碼的字還沒有碼呢,再不回去弄一萬字,全勤獎就沒了。
過一會,栓子就要被拉倒城郊的火葬場燒了,按說,憑我和栓子過命的交情,他的火化儀式,我應該去。但,我生性膽小,殯儀館還有停屍房什麼的地方,不乾淨的東西有點多,我不是很敢去,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離開了栓自家,走到單元樓門前,煙癮犯了,開始從兜裡掏煙……掏了半天煙,還順帶掏出來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怪哉,我什麼時候兜裡有這麼張皺巴的紙呢?”自言自語後,我展開了紙條,歪七扭八的十個字,赫然在目。
“要想安然無恙,參加火化。”
我本能地心裡啐了一口,“媽的,誰這麼無聊嚇唬老子。”全然不把紙條上的警告當回事,隨便一揉,就扔了。
偏偏就是這麼巧,一塊香蕉皮砸在了我的臉上,我心裡一驚,害怕地連連對著地上的紙團拜了拜,唸叨:“對不起,對不起,小的不知冒犯,我一定參加栓子的火化。”
也就是這個時候,殯儀館的靈車來了,後面還跟了兩輛大巴,幾個黑色素服的工作人員上去把靈柩抬進了車裡,我也就跟著上了大巴。遺體告別儀式上,工作人員將包裹屍體的黃布掀開,讓家人還有親朋好友,圍繞著栓子的屍體轉圈緬懷,再過一會就真的連屍體都看不見了。由於屍體化妝師高超的化妝手藝,栓子不像死了,倒像是睡著了,就連被水浸泡的浮腫都沒有。我還盼望著,栓子還會再次坐起來,就如當初死而復生的那次,但這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後來,我也是聽殯儀館的學徒工跟我說,這次是徹底的淹死了,不過淹死的屍體用乾燥劑就可以把屍體的水分給吸出來,完全沒有腫大的痕跡。
栓子本該在十好幾年前就死了,靠著我的長命鎖,硬是多活了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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