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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的,父親一向周全,我不在這節骨眼上叫你難辦。”
父女二人又說了些話,喬氏便打發女兒自回院裡休息了。
出了院子,天色已暗,侍從陸秋思打著燈上前。
陸滿珠向她身後看去,那裡一道瘦小的影子已掩蓋在樹影之後,再看不見。
“秋四,那是誰?”
陸秋思也回頭,見人已走遠,小聲道:“是二房的小棋,方才他下值打門前過,我叫著他問幾句閒話罷。”
兩個人一邊往益臻園去。
“這小棋是二房孫側夫身邊的二等僕侍,尋常只在院裡伺候的。聽說是孫側夫有些像是癔症了,近來多有打罵,下頭人很是不好過。昨兒還把他身邊一個近侍砸破了頭,還是關正夫做主給人送了醫,又給了些補恤,這才沒鬧到常主夫那裡。”
這些內宅事她不甚感興趣,故而聽一耳朵就罷,並不關心。
“你待會兒直去你爹那罷,替我問問那事。”
“是。”陸秋思點頭又笑,“必不叫人知道。”
快近了益臻園,陸秋思便向右去,那邊是常主夫的玉沽院,她爹齊氏就在院裡當差。
陸滿珠就著月色獨自向前。陸家雖是顯赫人家,然而終是商戶,到底不及官宦人家,便是再多的金銀財寶,也換不來一份功名,只能憑著姻親舍財以得庇護。
故此三姨母雖有一身才學,卻只能侷限於各學社詩社,縱有學問,多年經營來詩名,也不過而已。
簷下已掛起燈籠,院中伺候的小扇正坐在假山邊撲流螢,聽得聲響,回頭見是陸滿珠,不由緊張起來。
“姐兒回了……”
滿珠點頭,近前拾起他放在一邊的紗籠罩,裡頭已裝了許多隻悠然飛舞的螢火蟲,他倒也不講究,拿只茶碟蓋著上頭的洞,說不上風雅,只有些拙趣而已。
香氣就著夜色,無聲籠蓋下來。小扇低垂著頭,心頭鼓譟,兩眼愣愣看著地上的影子,那影子從姐兒腳下如山倒來,將他半個身子蓋住,帶著她身上的香氣四下侵襲,使他不住戰慄。
她將紗籠還給他,見他呆愣愣抬頭看她,不知在想什麼的樣子,又拍了拍他的腦袋,不發一言地進了屋去。
小扇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個兒的腦袋,那裡還留著被拍時的酥麻,然而人已帶著影子去了,只有殘剩的暗香,幾不可聞。
近侍儀書儀畫已燻好衣靴,此時正在收尾,不知正說道些什麼,樂得兩人笑作一團。
等滿珠掀開簾子進來內室兩人才發覺,想來也沒有聽到方才小扇在院中請安的聲音,也難怪,聲細如蚊,如何能叫人知曉。
“姐兒回了。”
儀書放下小香爐,湊上前替她更衣松發,儀畫則去耳房叫茶。
待到儀畫端茶領人奉熱湯進來,滿珠已披著發,衣著輕便安坐,只等兩人伺候著淨手潔面。
室內蒸汽嫋嫋,一時只有儀書擰帕子的淅瀝聲。
“方才說笑些什麼?”滿珠閤眼,她勞走一天,確實有些疲憊了。然而年輕人不愛安靜,聽些趣話也好。
儀書和儀畫二人又是打了幾來回眉眼官司,這才小聲道:“小的們在說大姐兒院裡的聞詞哥哥,聽說他如今定了親事。”
“是啊,他也十七了,再拖該晚了。還是龐正夫做主許的鐘奶爹家的。”
鍾奶爹是弟弟滿安的奶爹,是聽說有個十多歲的女兒,只不知具體年歲。
滿珠點點頭,沒有多問,她因有些疲累,故而語氣有些淡:“那你們兩個也盼著了?”
“哪有,姐兒淨拿我們取笑。”儀書伺候完,揮手叫侍熱湯的小子下去,這才接著道:“原不過是我們二個和聞詞哥哥親近,今兒去看看他罷,姐兒不曾看過,他瘦得好生厲害!想著他也在大姐兒身邊打小伺候,如今終是許了外頭,有幾分物傷其類。”
儀畫跪坐一邊替她錘腿,憂傷道:“姐兒憐惜,故我們有些不知幾斤幾兩,然而儀書所說的,也正是小的所想的。”
正夫進門,頭一個收拾的便是院裡這些伺候的下人。不打不罵,只給你許了外頭去,若是說個好的就是格外開恩,也有那等故意懲治的,就是許個無惡不作的或年歲大的又能如何?
姐姐滿琦如今正在府城,天高皇帝遠,只怕並不知道這事。然而她素來是個不耽情樂的主,既然一直不曾將聞詞收用,那就是早晚要往外頭許的,就是人回來了,也頂多幫著參看,不會干涉正夫管家。
兩個小子一臉傷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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