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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密林時,白南絮回頭一望,沐風亭燈火已滅,只餘一片黑色的剪影。
冷風拂過,她不由地縮緊了脖子。
賽詩會已經結束,但自始至終,都沒有鍾離府的人尋來。
自己是個人微言輕的奴婢,生死無人顧及也就罷了,鍾離景,可是堂堂二少爺啊。
究竟是為什麼呢?白南絮看著鍾離景那蒼白瘦削的臉頰,不由地蹙起眉頭。
回想起書中的描述,鍾離景生母早逝,孤苦無依,又始終不得父親愛護。可其中的原因,卻是從未提及,甚至連他母親的身份,都是個謎。
“阿雪,你和他,早就相識?”風荷衣注意到她的眼神,扯了扯她的衣袖。
“嗯……”白南絮回過神,沉吟片刻:“他是我家二少爺,鍾離景。”
“鍾離景,鍾離景。”風荷衣將這個名字在口中反覆念,語調微揚,眉梢也向上漾出一個弧度。
走在她們側邊的青衣男子,步伐微微一滯。
白南絮注意到了他的異樣,用餘光瞟了過去。
他慈眉善目,笑容溫和,但白南絮能夠看到那眼底的幽深。
風荷衣的哥哥,風修竹,現在看,是一個窮困潦倒,卻依然保持善良忠厚的大夫,未來卻會成為月玄國最為年輕,又最為出色的御醫。
在白南絮的印象裡,他以養蠱一般的殘忍方式培養暗衛,冷漠地旁觀著自相殘殺,血肉橫飛,人前卻又懸壺濟世,菩薩心腸,簡直矛盾到了極點。
要不是她上一世天賦異稟,估計還真就栽在了風修竹的手上。
驀地,白南絮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按照劇情,女主十五及笄時會被召入皇宮,而現在,正與她同歲。
也就是說,不到兩年的時間,風修竹將一個破敗的落玉堂經營成皇城的大族風家……還真是,深不可測?
一路無話。
由風荷衣攙著白南絮,由風修竹揹著鍾離景,四人艱難跋涉,在山腳又搭了輛牛車,才在宵禁之前趕回了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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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堂內。
考慮到男女有別,風荷衣將白南絮帶到簾幕之後,在小木桌前相對而坐。
白南絮挽起了衣袖,露出自己的胳膊。
“都怪我,害你受了傷。”風荷衣看著那白皙面板上的淤青和血痕,耷拉著腦袋,情緒低落。
“是我給你添麻煩了……說起來,上次你的藥可真好用,瞧,連個疤都沒留。”白南絮想了想,指著自己曾經受過傷的地方,寬慰道。
風荷衣似是受到了鼓勵,微微一笑:“放心,這次也不會的。”語氣裡滿含著對自己醫術的自信。
橘色的燭光帶著暖意。
風荷衣將藥酒倒上紗布,輕柔地為白南絮擦拭淤傷,再給破皮的地方上了傷藥。
整個過程,白南絮都一聲不吭。
“你還真是不怕疼,有次,我切藥草時誤傷了手指,上這藥時都忍不住哭了。”處理好了傷處,風荷衣收起藥瓶,用讚賞的語氣說道。
“哈哈……阿嚏!”白南絮正想接話,卻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不怕疼,但極為畏冷。
風荷衣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按脈。
“哎呀,你這是夜寒入體,我去給你熬點薑湯。”風荷衣當機立斷,走出了房間。
在這破落簡陋的小屋內,白南絮左等右等,越坐越冷,實在有些坐不住,索性起身掀簾,來到落玉堂的正廳。
只見鍾離景已經恢復意識,正半臥在椅子上。
風修竹用紗布在他的腿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小公子,你這腿,怕是養上幾月了。”
鍾離景低低地嘆了一聲,隨即雙手抱拳:“多謝風大夫搭救,在下鍾離景。”
風修竹眼皮一閃,神色有些微妙:“在下風修竹,幸會幸會。”
這時,風荷衣正巧熬好了薑湯,提壺走來:“景公子,你也喝些驅寒吧。”
說罷,便將他面前的瓷碗倒得半滿。
聽到這個稱呼,鍾離景頓了一下,垂眸接碗:“多謝。”
“阿嚏!”這時,在一旁觀望的白南絮,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快來喝。”風荷衣向她招了招手,又盛上一碗。
咕嚕咕嚕,薑湯下肚,一股暖流從胃部散發到全身。
猝不及防地,風荷衣打趣道:“那阿雪,你不就是景公子的婢女?還真是看不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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