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思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 神荼鬱壘再相逢,不鎖妖魔鎖書生(上),秋歸風煙錄,胡不思歸,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君實還當他是在開玩笑,可看著他手握鐵柄怎麼也拽不開,當即有些心慌:“不、不會真的打不開了吧?”
仕淵捲起袖子,使了吃奶的勁兒去拔那手柄,額頭青筋暴起,可鐵柄卻像是長在一起似的,紋絲不動。
“你別用蠻力啊!仔細看看,定是有什麼竅門!”君實急道。
仕淵乾脆跪坐在地,試著扯那鏈子,沒幾下便聽君實制止道:“別扯了!這鏈子似乎又緊了一些!”
“明明是你讓我找竅門的!”
“騰”地從地上站起來,仕淵發現這鐵索果真卡在了君實的脖子上。他拿起裝鎖鏈的匣子仔細摸索,但裡面除了一張綢帕以外,別無他物。
“你先別急,肯定有辦法!”
四處張望間,他想到了那隻最大的匣子,於是開啟來,抽出長刀,面對君實。
君實一舞文弄墨的書生,哪裡見過這陣勢,登時嚇得退後幾步:“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少爺三思啊!”
“君實你不要怕,站好別動,我下手很輕的!”
方寸大的地方由不得君實躲閃,仕淵雙手執刀,照著那雙鐵柄砍了下去。
“錚”地一聲過後,君實睜眼,見那長刀豁了個小口,而鐵索依舊緊緊地繞在自己身上。
“天吶,這玩意兒我可使不了!”仕淵雙手虎口發紅,不停地甩著,“得找三叔,讓他拿那金絲九環大刀來砍斷這鏈子!”
“敬謝不敏。就怕這鐵索沒事,我成兩瓣兒了。”君實哂道,“這鐵索究竟何物?哪裡來的?”
仕淵踢了踢那破匣子:“喏,這裡來的。我還想問問樓下那二位爺呢,怎地什麼都敢收!”
樓下譚掌櫃還在“講門道”。那客人正對樓梯,見有人手提長刀氣勢洶洶地下了樓,身旁還五花大綁地捆了個“犯人”,當即嚇得跑沒了影。
仕淵扶著君實徑直走向後院,長刀往肩上一扛,便開始興師問罪:“陸季堂!你最近都收了些什麼鬼玩意兒!”
“二樓的東西你可別亂碰……”
陸季堂小心翼翼地雕著版,許久才反應過來,這小崽子竟叫了自己的大號!猛然抬頭見二人這陣勢,他嚇得手一抖,將畫中人的頭給削了下去。
“乖乖,這一幕我都刻三天了!一鋪狼煙了戲,又得重頭再來!”
氣得揚州話都冒出來了,他索性將刻刀一扔,指著仕淵數落起來:“你逃課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怎麼這次還搭上了君實?你還將人家給……咦?這不是我的倭刀嗎?咦!這不是我的‘神荼’嘛!我都沒碰幾下,你怎麼直接上身了!老譚,你怎麼看的鋪子!”
“禍是我闖的,怪譚掌櫃作甚!”仕淵上前一步道,“我不過開個玩笑,誰知你這破鎖頭竟委屈了君實好久。”
“鎖頭?什麼鎖?”
陸季堂滿臉疑惑地走到君實身旁,拿起那鐵柄端詳了片刻,一拍大腿:“哎呀老譚,此物原來是把鎖!”
老譚也上前來,在君實身上東摸摸,西拽拽,嘖嘖稱奇:“少爺你有所不知啊,自從我們收到此物,一直沒猜透它究竟作何用處,誰知今日歪打正著……”
仕淵蹙起眉頭:“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對這鐵索的瞭解不比你們多,自然是打不開它。”陸季堂接道,“你何不用那把刀試試看?”
仕淵亮起手中長刀,指了指刀刃上的缺口。
“可惜啊可惜……”陸季堂哀嘆,也不知指得是這把刀可惜,還是被縛的君實。
君實無心插科打諢,只關心鐵索本身:“四爺方才說‘神荼’?可是神荼鬱壘的‘神荼’?”
“不錯,正是家家戶戶門前貼的二門神之一,神荼。”
陸季堂撫須道,“傳說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面有棵大桃樹,東北的樹枝間有鬼門,乃萬鬼所出之地。守門者有二神,一曰神荼
,一曰鬱壘,手持葦索,若有犯事之鬼便拿葦索捆了拿去喂虎。我見這鐵索柄上刻著‘神荼鬱壘’四字,才簡稱其‘神荼’的,但不知有何淵源。”
“那此物究竟何處而來?”君實追問道。
事態有些嚴重,陸季堂權衡再三,終於坦言道:“事已至此,也不好瞞你們了。金國覆滅後的這些年,往北方的漕務也斷了,滄望堂走了不少兄弟。其中有一撥膽大不要命的,為了生計去明州港出海走貨。誰知後來遇著一幫高麗人,帶著他們倒賣私鹽、在海上四處淘沙,故而被稱作‘海沙幫’。有時他們會將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